的是田罗家,这些日子他们可谓是风风火火,经过好些个时日,再加上大伙干活儿勤快,房子已经重建的差不多了。
以前只要一用力就能推倒的危房,如今变成了地基稳健的青砖大瓦房,房子的构造还和以前一样,一个比以前还要大的堂屋,和分别在堂屋东西两边的里屋,在田罗的安排下建造的特别规整。
除此之外,还有厨房和储物间都是用结实的青砖垒成的,家里的大门也换成了更为结实的红漆大门,原本四面漏缝子的围墙也尽数换成了砖墙,整体看起来很是气派。
这些天来看过房子的乡民嘴里都会有那么一套话,那就是原本村里最破烂的老宅子,如今变成了村里最气派的大宅子。
现今已是初秋,田罗和陶元给家里重新打了几套新式家具,收拾好院子便又去了罗英家,房子虽然建好,但还是要放放屋里的chao气,不能立刻入住。
而且这些日子田罗和陶元和罗英家处得更好了,也就没想着着急入住新房,两人到了罗英家的时候,天也跟着黑了下来。
罗英在院子里收早晨晾的蔬菜,见田罗回来了立马求助道:“你俩回来的正好,帮我把这干菜收拾到厨房,我一个人得忙活老长时间。”
对于罗英来说相当费力的活儿,在田罗和陶元两个年轻汉子眼里则很为轻松,他俩没费多大劲儿就把干菜全都收拾进了厨房,回到堂屋喝茶的时候还没见赵老实人影,田罗适才问道:“我二姨夫呢?”
田罗这话刚问起,就听门外一系列的声音,赵老实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带了个劲爆的消息。
赵老实进了屋就管罗英要水喝,咕嘟咕嘟喝了两大杯,适才开始说话,“我今天和同乡人去给码头扛货,才知道田老大家的田盛被镇上学馆退学了。”
“居然退学了,那这么多年的束修咋办?”罗英率先开口,随后沉思半晌又说道:“那田盛从小到大被田老太太宠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弱不禁风身上一把排骨,这时候他下来能干啥,让他像罗儿那样干活儿,我都不信。”
赵老实搓搓手,搭话说道:“束修交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他们老田家也是恶事做的太多如今遭了报应。”
田罗脑海里回忆原主的童年,田盛从小就将原主压在底下,明明比原主大上好几岁,却不沾任何脏活累活儿,整日抱着书本之乎者也,如今田盛遭遇这些事打击肯定很大吧。
但这些田罗只是想想,至于田盛以后什么样,又与他有何关系?
吃过晚饭,夜色渐浓,田罗就和陶元回到了罗英家的客房准备休息,可刚从罗英那里学会缝补衣裳的陶元断不会那么早的休息,他摆弄着几块儿碎布在烛光下缝缝补补。
田罗则坐在椅子上像个孩子那样看着陶元摆弄那几块碎布不出声,烛光下陶元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很舒服,但鉴于天色越来越晚,屋里只有两根蜡烛,夜晚缝补衣裳着实费眼,田罗直接催促道:“陶元,我看你缝得已经很好了,就收起来睡觉吧!”
因为陶元是新手,他拿来练手的仅是罗英家不要的碎布,所以弄坏了也没关系,可陶元生来脾气就倔,做啥事都是一根筋,他如今正是兴头上,对田罗的话几乎是应付着答道:“再等等,我觉得我还能再缝一会儿。”
田罗无奈苦笑,坐在炕上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宠爱的小媳妇,他深邃的眸光在陶元身上流转,最后直接起身犹如猎豹捕食那样,将仍坐在炕沿边儿缝补碎布的陶元拽进自己怀里,不顾陶元的惊呼,将人一把扑倒在炕上。
“田罗,你,你快松手。”陶元措手不及地想要避开田罗。
田罗的怀抱越来越紧,他不顾陶元反驳,在陶元耳边说道;“我不,那几块碎布有什么好缝的,你把眼睛弄坏了,哪个多哪个少。”
“好好好,我不缝了,你先松手。”
“我不。”
陶元忽然觉得一向沉稳的汉子,如今像个小孩子那样跟自己撒娇很好笑,他望着田罗黑夜里尤为晶亮的眼小声说道:“你先让我起来,我怕我手里的针扎到你。”
终于明白陶元的用意,田罗不再执拗,他从陶元身上起身,见陶元把手里的针和碎布统一放到了桌上,适才有把人抱进怀里压倒在炕上。
陶元感受着身上人的心跳,自己的心也好似被传染了一样,砰砰砰跳个不停,他望着田罗的双眼,局促说道:“你不是说在二姨母家不打飞机的嘛!”
“嗯?谁说我要和你打飞机了?”田罗被陶元逗笑了,他依旧将陶元罩在身下,用牙齿咬了一下陶元的耳朵,感受陶元打了个激灵后,适才又问道:“你害怕和我打飞机?”
“也不是,就是在二姨母家有点别扭,每次都,都挺舒服的。”陶元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还想解释,却被田罗封住了嘴唇。
田罗贪恋陶元温软的嘴唇,趁着陶元半张着嘴巴,加深了那个吻,一时间唇舌交融,那种酥麻感瞬时间刺激的田罗想要更深一步索取,但又顾及到陶元脸皮薄,仅是又吻了数次,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