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了,对着一旁的陶元点头笑笑,便不再说话由着胡大夫给自己探诊。
送走了林氏和张氏离开后,田罗适才松了一口气,他对着一旁的陶元说道:“咱俩回去又要被围观了。”
陶元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一边对着图册归拢草药,一边应着田罗道:“那个张氏肯定会乱说话,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找机会敲打敲打她?”
田罗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捏了一下陶元的鼻子,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还敲打敲打。”
“不是厉害,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当然要帮你解决。”陶元这个人虽说老实,但又颇为护夫,但凡让田罗皱眉毛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这事早晚都要被人知道,再说我不喜欢你接近那些女人,我不舒服。”田罗说着就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亲了一口陶元。
与此同时顾云准又从里间出来了,两个人腻歪的场景恰好被他撞见,他尴尬轻咳一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田罗说道:“田罗你方才是不是不想让她们知道你在这学医的事儿?”
田罗知道顾云准所说的是何事,直接摇摇头说道:“我在这做学徒的事,早晚大家都是知道的,与顾师傅无关。”
田罗自从与顾云准确定了师徒关系,他俩之间的称呼也就跟着当地的习俗转变了,田罗不再称呼顾云准为顾兄而是师傅,顾云准则直接叫田罗的名字。
顾云准面色坦然了些,如释重负地说道:“我那时也是多嘴了。”
“其实能在仁义医馆做学徒,也是我这个乡下汉子田大的福气了,换做平常自然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只不过我家有个不省心的阿nai和亲戚,我怕她们日后来这借着我的名号给你们添麻烦。”田罗想了想便把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说了出来,其实这事不能怪田罗想的多,抑或是自作多情,按照田家老太太那点尿性,作出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云准起先只知道田罗是个单身汉子,如今要和陶元准备成亲,却没想过田罗家中还有那么一档子事,他随即问道:“这话怎么说?”
田罗不再做隐瞒,面色一沉直接将早年原主遭遇的事还有田老太太以及田家那一大家子干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田罗所说的那些事,听得顾云准那是一愣一愣的,在田罗讲完整个故事后,他给田罗和陶元倒了杯水,在一旁摇着扇子恶狠狠说道:“就没遇见这样丧良心的亲人,怎么说你也是他二儿子的亲生骨rou,她怎能这样给你委屈。”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只不过我一想到我在这当徒弟的事要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怕是会给咱们仁义医馆添麻烦。”田罗喝了一口茶,满脸愁容。
顾云准握着茶杯也意识到田罗话里的意思,坦然说道:“这有何为难的,你不要多想,只消安心在这帮我做事,至于你那些烂亲戚,他们以后到这看病我都不会收的。”
“那真是太感谢师傅了。”田罗怎么想也没料到顾云准会为了让他在这安心学习而想出这个方法,田罗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说着他便对着顾云准行了一礼,就又带着陶元去做事了。
刚工作的第一天,田罗和陶元两个人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到了傍晚两个人腰酸腿疼地从医馆离开,驾着小驴车往家里赶。
因着田罗在之前去罗英家借小驴车的时候,说了自己要和陶元去镇上医馆做学徒,可把罗英高兴坏了,她直接交代自家小驴车暂时不用,便让他放在他家养着,以后用的时候再往回领就行。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夏末的夜晚已经有了些凉意,田罗着急回家生火做饭,直接将小黑驴子留在了家中,并打算着以后有了工钱就给家里也买一头小毛驴,毕竟以后他和陶元是要经常往镇上来回跑的,总用着罗英家的东西,在外也是要被说道的。
“陶元,以后咱家也买个小毛驴。”田罗在厨房生活,对着院子里的陶元朗声说着话。
陶元放下劈柴的斧子,去了厨房,对着田罗说道:“也买个黑的,像二姨母家小黑那样油光锃亮的。”
田罗薄唇拉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给灶坑填满柴后,应道:“你说了算,要红的我都给你找来。”
“世上哪有红色的驴子。”陶元被逗的笑出了声,刚毅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
田罗喜极了爱笑的陶元,他也跟着笑着,随后说道:“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找。”
“不,不要红的,要黑的就行。”陶元被田罗的深情凝视撩拨的脸上一热,脚上也挪不动步子,就算田罗把自己按到墙角,他都没有反抗。
两个人又接吻了,经过之前的不懈努力,这一次的吻要比之前柔情得多,而且两个人的吻技也要比之前Jing湛许多,尤其是田罗,将陶元吻得直接挂在了自己身上,任由自己索取,正当他要继续加深这个吻时,陶元的肚子叫适时打破了旖旎甜腻的情境。
田罗又将陶元衣服规整好,嗓音沙哑道:“你回屋等我,我做饭。”
陶元貌似被自己那一声肚子叫弄的不好意思了,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