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走,却不想里正李树才带着几个老人急匆匆朝着赶来,他回头看向田罗问道:“还赶吗?”
“不赶了,我倒要看看最后他俩到底能啥样?”田罗说完便又把陶元拉到自己身侧,两个人在门里看着热闹。
小河村里正李树才这一次带了几个老人过来,分别是田家和赵家宗族的族佬,这聚众打架还有男女通jian的事都是大事,是必须要由里正协调双方族佬一起做决定才行的。
李树才到达现场时,几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也纷纷停了手,双方都挂了彩,田老太太被打得最为严重,她的脸被王氏打肿了不说,眼眶都被打青了,如今正“哎呦”“哎哟”地叫着。
“都别打了,我在家就听乡亲跟我说你们在田罗家聚众打斗,这成何体统?”李树才朝着田罗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随后又对着田赵两家人厉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着我和两家族佬的面说清楚。”
随着李树才这句话说完,田老太太和王氏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李树才叽叽喳喳地告状,这一个女人叽叽喳喳就够人受的了,这一下子来了俩,而且还都是平时爱搬弄是非的主儿,李树才不耐烦地打断了田老太太和王氏的话,继而转头问向其他在场的民众还有田罗。
几经询问后,李树才得到了一个大家口□□同的答案,那就是田盛与被夫家休回来的赵玉珠有染,他在原地思忖半晌随后便与身边的两家族佬一同研究,最后得到了一个处理问题的最佳方法,他对着众人说道:“这事实大家看在眼里,我李树才不偏颇你们田赵两家任何一家,女人被未婚男人占了身子,那男人是要负责的。”
“负责?怎么负责?我家盛儿以后还要当官老爷,你们让他对这个破鞋负责?”田老太太立刻从人群里跳了出来表示不服。
与此同时田盛也不甘示弱,在赵英俊的钳制下,凄苦说道:“里正叔,是那赵玉珠主动扑向我的,那天我见她自己摔倒了,我好心去扶她,她看见我就扑向了我,把我拽到林子深处就……”
田盛那模样活生生像一个被大汉糟蹋了的小女子,他如今也顾不得羞不羞了,他只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娶赵玉珠的,若是娶了那以后肯定会被镇上的同窗笑话和不齿,同样他也很后悔,自己在面对赵玉珠投怀送抱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呢。
原本在大家面前装柔弱的赵玉珠一听田盛这样说自己,立马哭诉起来:“盛哥你当初不是这样的,你说你喜欢我,我才同意让你碰身子,怎么如今变成了我的不对?”
王氏在旁边听得冷笑连连,她上前对着田盛狠狠甩了一大巴掌,尔后她咬着牙说道:“好一个童生郎,你阿nai当初也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说我女儿勾引你,你如若真是坦荡君子,就该直接拒绝坐怀不乱,又怎能和我女儿每天相约在山上的小茅草屋里鬼混?”
田盛被抽得脑子生疼,一旁许久未言语的田老爷子走出来,面对自家族佬惭愧一笑,歉意说道:“我家盛儿也是年轻气盛,一时间被美色所迷惑,在场的男人应该都懂,而且我家盛儿以后还要继续念书,这以后做了官老爷,那也是咱们小河村共同的荣誉,对于这事儿,老头儿我恳请大家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一回,至于赵姑娘那边,要多少钱我们赔。”
“诶嘿,官老爷赔钱就行了?我们玉珠是个女人,这以后这事儿传出去了谁还能娶我们玉珠?”王氏在一旁心里打着小算盘啪啪直响,她为什么要抓着田盛来闹这一出,还不是为了自家女儿?
那时王氏上山上到一半,就看见一群妇人对着山腰处的小茅草屋指指点点,她也好奇凑近听了听,适才发现里面是自己的女儿,她当时差点没气晕了,这全小河村的人都知道了自家女儿这些丑事,以后哪还会有人娶她?
王氏当时就做了个决定,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就让田盛娶了自家女儿,大不了以后她多盯着点儿老田家,不让老田家给女儿气受,也免的女儿整日在家,别人还总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田老太太率先觉察王氏的打算,她不顾在场的人,直言不讳道:“就算没有我家盛儿这事,你家那破鞋也没人敢娶,你就别专挑我们家祸害了,成不?”
“嘿,什么叫专挑你家祸害?你以为我们愿意和你家打交道啊,你家官老爷就能白睡村里的姑娘?”王氏反唇相讥,同时还不忘对着在场的妇人说道:“在场的姐妹们可要当心了啊,一定要护好了家里的女儿,到时候女儿被这官老爷睡了,人家还来说你祸害他家。”
田老爷子被王氏和田老太太吵得脑仁生疼,他拄着拐棍儿在地上狠狠敲击了两下,随后对着仍然喋喋不休的王氏说道:“别说了,我们赔钱,不是白睡。”
“好,五十两。”王氏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坦荡模样。
而不同于王氏的是,在场的群众和老田家的人,他们对于王氏的狮子大开口,一时间皆唏嘘不已,这五十两对于小河村的村民来说可谓是天文数字,要知道普通农户一辈子也攒不够那五十两。
田老太太从惊讶中缓过来,嚷嚷道:“你家女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