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但放在那八岁的狗儿身上,那就是要了人命的!”
“我罗儿说的没错, 你不能因为别人吃了没事,就否认自己险些杀人的恶行。”赵老实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和田罗利用身高优势瞬间就把韩老四吓蔫了。
里正也是对田罗和赵老实的话感触良多,他被秋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便加快了处理事情的进度,他走上前对着大家也对着韩老四说道:“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害人,我和族佬决定这事儿交由镇上衙门处理,至于王小花把人家韩老四踢不举了,也让他们去衙门断吧!”
随着里正的这一声断决,没事儿的大家伙儿也都跟着散了,田罗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带陶元回家,他抓着陶元的手,提醒道:“你想知道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吗?不如我跟着韩老四帮你打听打听?”
陶元听了,他先是一怔,随后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都不确定我是那个族的。”
“但总归是有用的……”田罗还想继续说,却发现自家陶元不理自己了,他也便不再多语,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打算往家走,正好遇到了刚才帮自己说话的赵老实,田罗主动上前打招呼道:“二姨夫今儿咋没见到我二姨母。”
赵老实迎风打了个哆嗦,看着田罗身后都已经穿上厚衣裳的陶元,就忍不住打心底佩服田罗,如此宠夫郎的人在小河村除了他应该再难找第二个了,他面上笑着道:“你二姨母又懒又怕冷,你都知道的,再说今天这里全是老爷们儿也不好让她来。”
田罗了然地点点头,搭话道:“也是,那我俩就先走了,二姨夫帮我给我二姨问声好。”
“好嘞!”
田罗和陶元两个人因早上去打麦场之前就在家吃过了早饭,所以一到家田罗给自家炉灶又添了一大把柴,就催促着陶元上火炕睡觉。
陶元不太懂田罗的Cao作,他再被田罗推上炕的时候,抱着棉被傻乎乎地睁大了双眼,问道:“田罗,你干啥?”
“睡觉。”田罗无视陶元的反抗,作势就要给陶元脱衣服,让陶元睡觉。
“可是咱俩不还要去镇上呢?”农家起得早,里正现场捉凶这件事没有用多长时间,以至于现在去镇上的时间还是很富裕的,陶元不懂这个时候睡觉那医馆怎么办?
这时田罗明白了陶元的担心所在,他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一口陶元的嘴唇,笑着用棉被把陶元裹起来,压在陶元身上道:“你在家睡,我一个人去镇上就行,现在医馆也没几个人来,你一宿都没睡觉,你跟着我也是遭罪,听我的在家睡饱了,晚上好陪我玩。”
“你也一宿没睡觉啊。”陶元面对田罗那笨拙的关心,心脏开始无规律的跳动着,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田罗,又得到田罗的一阵亲吻,这一次的吻很轻柔,又带着强势的占有,让他不得不沉迷进去。
田罗同样忘情地亲吻陶元,可这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他顾及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做,苦笑着结束了这个吻,他正欲看看自己怀里的人,恰好一睁眼就看见陶元恬静的睡颜。
“这么快就睡着了?”田罗轻轻从陶元身上起来,轻手轻脚地将门窗关好,并把自家的小驴车赶了出来,锁好大门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晚秋的天气还是极具特点的,太阳光照虽然也很足,但风却是冷的,人把手伸出来,那冷风嗖嗖嗖地吹得人手疼,不光如此就连喘出来的气儿都是白雾状的。
到了镇上仁义医馆的田罗,快速地把驴车安放妥善,便缩着手去给医馆开大门,田罗到的时候门外还没有人,他将大门打开,一切照常地拿着扫帚打扫医馆各处。
待屋子打扫干净,胡大夫和小药童也都过来了,胡大夫见田罗正规整草药,想着平时这活儿都是陶元干的,他便问道:“田罗,你家陶元今日咋没来。”
“我看他昨晚没睡觉,让他在家睡觉了,反正咱们这活计啥的都很轻巧,我都能帮他干。”田罗把药匣子里的草药碎渣全部倒出,又换了新的草药进去。
胡大夫翻着医书,想起昨天的事情又道:“昨天那中毒的娃子可好了?”
“好了,我们在这看了一宿,天刚蒙亮的时候才回家。”田罗有答道。
“凶手是谁可有查到?对这一个八岁的小娃娃下手也是丧尽天良哦。”胡大夫将医书放下,索性直接跟田罗唠了起来。
田罗把陶元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就也做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继续答道:“是我们村儿的,几年前离开这了,和这孩子母亲有过节,就用巫族的药来毒害孩子。”
胡大夫听了,满脸褶子的脸一板,轻啧了一声,“都说这巫族人四海为家,擅毒又擅医,是一群让人既需要又忌惮的民族。”
田罗见胡大夫懂巫族的事情,也跟着来了兴致,他继续问道:“我在乡下也没听说过咱们这还有这个族。”
“你不知道不怪你,毕竟我也不太了解,知道的这些也都是通过皇都亲友口中所述才了解的。”胡大夫见没有病人来,也便打开了话匣子和田罗搭话道:“我听他们说,这巫族人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