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不敢再在这逗留,同时他们也异常后悔,当初就不该因为可怜田老头子而为他们老田家出头,这如今把田罗一家都得罪了,这以后还有好?
田罗完全不理会那几个族佬,不光如此他对着这所谓的宗族更是不在乎,他没有给那几个老头面子,直接转头对着里正李树才说道:“里正,我先前就说了,我看着你的面子帮他们,我也尽力帮了,可他们老田家是怎么干的?倒打一耙?这事情没搞清楚就来讹我?还说我夫郎?我夫郎是你们能说的?”
田罗说话就像那连珠炮似的,完全不给里正解释的机会,里正好不容易逮到田罗歇下来的机会,连忙对着田罗说道:“这事儿我就不该管的,可如今闹到这地步,我也不能甩手走人,你就权当再给我个面子。”
“那不行,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他们老田家逮着机会就给我添堵,今天我不剁一个都对不起我自己。”
田罗这话刚说完,他的大腿就被刘小红抱住,如今的刘小红满脸泪痕,大冬天的跪在地上,蓬头垢面的样子,让人不愿意多看一眼。
“田罗啊,是我们不对,我们老田家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们了,我们发誓!你就放了我夫君吧!”
“这话你说了多少次,我还能信你?”田罗抬起腿就把一直扒着自己的刘小红踢到一边去。
奈何刘小红是铁了心的要救田老大,只见她哀嚎一嗓子,对着田罗再一次说道:“我发誓,我当着大家的面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来田罗家惹事了,大家作证。”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田罗拎着田老大的手有些酸,但为了彻底教训这老田家他还是忍了。
说到底刘小红还是个女人,纵使她平日歪歪主意再多,但也是个离不开自家男人的女人,她如今感受到田罗眼里的杀意,彻底不敢再胡闹了,她恳切地看向一旁鼻青脸肿的田老太太,嗓子因哭坏了而沙哑粗粝,“娘,你也来表个态。”
“啊,表态。”田老太太恍惚间回过神来,就低着头,如同刘小红那样,低声下气说道:“以后就算我们老田家人都死光了,也决不再来找田罗,我们发誓大家作证。”
“好,我们在场的都来作证,田老三家的你可听清楚了?”罗英拿着洗衣棒槌,带着自家rou盾赵老实从远处杀了过来。
与此同时,同样与老田家分家的田老三一家也跟了过来,林氏满脸嫌弃地看着如今被田□□败的老田家一家,嘴里不屑道:“都啥人呢,人家好心帮你,你却要讹人家,想钱想疯了?”
“别说疯不疯的,以后若是再让我看见老田家一家来找我外甥,我就用我手里这东西,捶烂你们的脑袋!”罗英挥舞着手里的洗衣棒槌,霸气地怒视着四周,同时又恐吓说道:“这乡里乡亲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以后谁要是说没听见老田家今天所做的保证,我连那人一起捶!”
在场的人都已经默不作声了,就连里正和田家族佬也都噤了声,他们如今都后悔得恨不得时间能够倒流,帮谁不行,非要帮老田家。
“啊,是老太太我的错,你们就放了我儿吧!”田老太太面对一群人的质问与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家大儿子的安危。
一旁的田罗见状,也不再做纠缠,其实他也就是做做样子,若是让他真砍人,他以后还怎么跟自家陶元过日子,他也就是因为他们说了陶元的不是,一时气上头才会这样,如今他气消了,便把人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不再说话。
刘小红眼疾手快扶住田老大,也不管家里的老人怎样了,直接带着自家夫君回了家,反倒是尴尬了田老太太,她一个人看向四周,最后看着仍在壮汉手下挣扎的田老头子,哀求着说道:“那我家老头子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时院子里的石心莲出来了,她不惧任何人的打量,直接说道:“咋回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这老头子的症状,镇上的人也有,无非就是先前那万应丹吃多了,救不回来了!”
“啥?”原本就已经傻眼了的田老太太,怔怔地看向石心莲,嘴上嗫嚅道:“这咋能这样呢?”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你怪谁?”石心莲走到田老太太身前,她怒视着诬陷自家儿婿的傻老太太,好看的脸上尽是对诬赖者的鄙视和同情,她在大家的注视下,去给已经疯了的田老头子把了把脉,随后更加确定道:“这老头子心脉俱损,心智全无,就算吃再多解药也回不来了。”
这下田老太太彻底傻眼了,她回过头望着如今犹如疯子一般与他人抗争的自家老头子,不禁老泪纵横,她这一辈子一直都是被这老头子宠着护着的,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过到老,却不想在自己垂暮之年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她以后该咋办?
在场看热闹的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也都散了,就连里正和族佬也都跟着借机散了,而田老太太和田老头子则是在几个壮汉的帮助下回了家。
这事彻底过去以后,罗英一家也跟着田罗进了屋,开起了关于田罗的□□会,这一次不光是陶元和罗英合起伙来数落田罗,就连平日里最向着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