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我也是如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昌平,别再闹了,我是认真的,你不要消耗我的耐心。”柳宣想要握住顾昌平的手,不料这一次又扑了个空,他想再说些话,哄哄顾昌平,却不想厢房的大门被打开两个大汉进了屋,吓得他当场愣在原地。
田罗在赵福来身后,指着柳宣大喊道:“好你个跛子,竟敢来我药膳坊后院,对我夫郎和弟夫报以不纯想法,我们今天非要捉你去官府不可!”
说着赵福来不顾柳宣辩解,冲上前将柳宣一拳打倒在地,随后骑在柳宣身上,用拳头招呼着他的脑袋,嘴里还不停怒骂道:“王八羔子!小爷我今天就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顾昌平不是一个物件,你不要的时候扔在一边,想要的时候再捡回来,他也不是生来就给你做小的,谁给你的脸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你们是谁,就不怕我告官吗,你们这是聚众伤人懂吗?”柳宣被打的脑子嗡嗡直响,想要从地上起来,奈何却被赵福来压得死死的,他被迫承受着密如细雨的拳头,嘴里不断发出呼救的声音。
田罗对于柳宣的话不以为然,他走到陶元身侧,笑yinyin的对着柳宣的跛腿踩了一脚,“有种你告去,你一个大男人到我们药膳坊后院干什么?还纠缠我弟夫,我夫郎可是看在眼里的,就你这纠缠小哥儿的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怎的还想说什么?”
柳宣因田罗的话忽然陷入沉默,他仔细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他在赵福来停下拳头的时候,他趴在地上,睁着已经肿胀不堪的双眼,仰视着如今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顾昌平,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怎么如今竟说变就变?”
“柳宣,你不要一味的只说我怎样绝情怎样善变,为何不想想你自己,是你先负我在先,我为何还要等你?非你不可?”顾昌平冷静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他抬起头望向赵福来,拿起桌上的布帕子给赵福来擦手,并在握着赵福来双手的时候,对着柳宣又说道:“我之前就说了,我已经重新开始生活,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你的存在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我不信!昌平,你一定还在跟我生气,所以你才会这样说,你听我解释。”柳宣仰望着正和其他男人柔情蜜意,眉目传情的顾昌平,他的心一阵揪痛,他开始闭上自己的双眼,不接受现在的事实,因为他一直笃信顾昌平对自己的感情,到头来万万没想到,本来属于自己的人,如今靠在了别的男人怀里双目含情。
赵福来这头见柳宣仍旧如同一只毛毛虫那样缠着顾昌平,他再一次蹲下身子,用手抓起柳宣的头发,狠戾说道:“记住了,你眼前的人叫顾昌平,他是我赵福来的夫郎,与你这个跛子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委屈他做小,我会让他做我这一辈子中唯一的夫郎,我要给他一切你给不了的。”
“听明白了?以后少来找我们,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田罗走上前踩着柳宣的跛腿,无视他的哭喊对着赵福来说:“一会儿官差就要来了,打得可过瘾了?”
“哪能这么随便就过了瘾?”赵福来盯着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柳宣目光如炬,他走上前将柳宣翻过身正面朝着自己,他咬着牙道:“罗哥,我还是不放心,这人以后若是再来sao扰昌平怎么办?”
田罗侧头看向自家陶元,设身处地的思虑片刻,随后微眯双眼看向地上犹如一个死物一般的柳宣,“若是他这样sao扰我夫郎,我会把他废了,我不用再担心为止。”
“罗哥,还是你懂我!难怪我娘说咱俩是亲兄弟,今天我信了!”赵福来脸上挂着天真的微笑,在面对地上的柳宣时,眼神Yin毒起来,对着柳宣的命根子处狠狠踩了下去。
一时间,男人的嘶吼声贯彻了整个后院,“你们这是无视王法,随便伤人,我要去官府告发你们!”
“就你?谁会信你?你有事和我夫郎谈,为何却进了我们药膳坊的后院?这后院可是家眷休息的地方,不光如此你还对我夫郎上下其手,我一时情急,忘了自我发狂起来,失手伤人,也是情有可原啊。”赵福来见柳宣还能说出话来,又朝着他那处踩了一脚,见柳宣弯着腰疼得满地打滚,这才停了下来。
没过多久,林虎头带着官差兄弟进了屋,他与田罗眨眨眼,就虎着脸厉声询问已经被人架起来的柳宣:“有人告发你私闯药膳坊后院,还纠缠清白哥儿,你可认罪。”
“不不不,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我才随他进了后院的。”柳宣见官差真的来了,也跟着打起了哆嗦,心里那叫一个后悔,这一次他非但没把顾昌平带回去,反而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林虎头摸摸自己的后脑,“那为啥,店里的小二说你威胁昌平哥儿,真是朋友的话,用不着这样吧!”
这下柳宣有口难辩,同时顾昌平也上前说道:“官差大哥,柳宣曾经与我相好过,他把我抛弃了,我如今已经要和赵福来商量成亲,他却苦苦纠缠,还威胁与我对我上下其手,好在有元哥儿我才没被人捞去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