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笑的淡淡的:“喜庆还不好?人喜庆干嘛非得拿个名儿再强调一下。”
赵晨嘿嘿凑近他:“就觉着赵喜这名字没用上浪费了呗?要不你再生个赵喜出来?”
他说着就扯张絮往炕上去,说起来他穿过来也挺悲剧,好容易终于和张絮爬炕了,一次中标虽然挺让人高兴,就是这张絮怀了,他想再爬炕还得顾忌儿子。
二十几的大小伙子,正是龙Jing虎猛的时候,开了荤还不给喂饱是什么意思?
张絮是个淡定稳重的人,这时候也只有垂着脑袋脸红的份儿,总算带着点儿小哥儿的羞怯小声问他:“蔷哥儿呢?”
赵晨把人推炕上,曲腿一边往炕上爬,一边脱衣服:“和立小子都在阿么那屋。”说完吻上哥儿的唇。
赵晨亲人的时候喜欢双手捧着张絮的脸,他手上带着薄茧,微微干燥,贴上面皮的时候让人在一瞬间感受那手心的热度,还有那种珍而重之的态度。
他偏着脑袋,吻得细致又彻底,这认真的模样让张絮眼睛跟着氤氲起来,会不由自主的圈住赵晨的肩头,像是占有,宣告这人是他的。
爹么之命,媒妁之言,多少夫夫成亲之前面儿都没见过,都是成亲之后再慢慢有了感情,生活多是柴米油盐,两口子在一块,是亲情还是爱情,谁也分不清了。总归就是这人在身边了,习惯了,也分不开了。
张絮想起来两人坦白的那一晚,赵晨把自己净身出户想要离开,张絮心里猛的一沉,那时候他才能确定,他这是放不开这人了。
他把赵晨又搂紧了点。
赵晨吻他的眼睛,笑:“咋这么热情,热情你也别搂着我,帮我脱衣服啊!”
赵晨说话永远直白又痞气,张絮那点小情怀瞬间变成羞臊的想给他一下。
后来这衣服还是赵晨扒的。
脱他自己的快捷无比,动作利落,脱张絮的,那是一件儿接着一件儿慢慢来,就喜欢看哥儿在这过程中越来越红的脸。
张絮先受不了了,一把推开赵晨自己脱了个干净,本来就是两口子,磨蹭什么。
赵晨乐的不行,猛的冲过去把人扑倒,又是一晚上翻云覆雨。
赵喜倒是没这么快就出来,立小子六个月,能坐起来能认人,赵晨就带着一家子往运城走,赵宣不乐意:“哥,咱为啥要走啊?”
赵宣在向南城进了新学堂,又认识了不少人,一走还挺舍不得。
赵晨掰正小孩儿脑袋瓜道:“要是这儿也打仗了呢?难不成你还想逃荒?”
大庆国已经开始反击,征战止步在折阳城,听消息是那边打的如火如荼,已经让陈国让步正在退兵。倒是皇帝老儿脾气上来了,准备借着陈国无故来犯的由头征战陈国,真是许久不打仗,就以为大庆好欺负?
也就是大庆国几个将军很霸道,天下安稳这么多年都不放弃练兵,才能在陈国来的时候速度杀个回马枪。
向南城相对安全,正经儿来说打仗是波及不到这边了。但是在细柳村一时没想走就碰上这么多事儿,赵晨就想找个能过一辈子的安稳地儿平平安安生活。
李将军对赵晨的评价还真没错,等找到张絮这个刀套子,赵晨这个破刀全部的念想就是葡萄架子一条狗,几亩田地一壶茶。
上辈子赵晨没有家,这辈子好容易有家了,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了,他从来都没什么事业心。
赵宣一听逃荒就打了个哆嗦,扭头就跑出门找周泰去了。
周泰一家子也在向南城,在赵晨这拿了点钱在城里做小买卖,城里花销大,但赚钱也快,这一年过的不说很富裕,但也不拮据。
周家听说赵晨要走,周大富就来了赵晨家。
赵晨直言不讳:“大富,你和大贵和我们一块走吧,运城在内陆,安全,我们家就我一个汉子,你们不一块走,我心里也不安生。”
赵晨可以找福临门借两个汉子送他们去运城,可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赵晨对周大富印象还不错,赵宣和周泰又熟,他就想带着周家一块走。
周大富回家想了想,最后同意了。
运城是个产粮大城,主要是雨水多河流也多,码头也不少。赵晨挑了个人流量不多不少的码头,在码头边买了块地方,盖了个不大不小的饭馆,和周家人一块做生意,平时卖包子馒头面条小菜,大碗茶随时备着。
周家人住在码头,平时就负责看着店铺,赵晨在码头附近的村子重新盖起了青砖大瓦,这回他打听清楚了,村里人都老实,平时也不传瞎话,赵晨才踏实一点。
也是运城人相对富裕,手下田多粮食多,家里孩子起码都有个识字儿的,人手里有钱,素质也上去了,就没那么多坏心思去惦记别人家的东西。
村里的地庄稼人都不卖,赵晨买不着地,最后买了个不大的荒山,种西瓜。
张絮阿么说他瞎胡闹,张絮也不认同。
赵晨嘿嘿笑,其实种啥无所谓,赵晨就是给家里人找点事儿做,后来有人瞧见了,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