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凯文见他在就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我一起?害我打车过来。”
林之远笑呵呵的说:“我没回爷爷那边,我要知道你在家直接去接你了。”
“那到不必,我就想着你要顺道就接着我。”
俩人说着话,小六过来拉他,他们两个是今晚的寿星,自然都冲着他们招呼,中国的寿面,西方的蛋糕,全预备了,闹哄哄的成凯文只觉头疼,心里不禁也庆幸,幸亏不是在家里过,否则那伙女人还不烦死他。
他今晚遇着云墨心情不好,不停的找人拼酒,一杯杯酒水顺着喉咙灌下去,试图麻醉自己。
林之远架着醉的一塌糊涂的成凯文出门,云墨笑眯眯的挡在他的身前说:“我帮你。”
林之远自己也喝的高了,看着这人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到还没忘问问他:“你哪位?跟文文什么关系?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云墨笑着接过成凯文,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说:“我是文文的朋友,我认识你,你是林之远,跟文文一块长大的,你们是最好的朋友。”
林之远听他这么说胡乱点头:“嗯嗯,我是文文最好的朋友。”
云墨带着他们到了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让林之远上去,又把成凯文小心的放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这才上车,启动了车子。他带着林之远和成凯文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给了泊车的小弟点钱让他带林之远去了酒店,自己则带着成凯文走了。
成凯文醒来的时候明晃晃的太阳正挂在头顶,他被强烈的日头晃花了眼,闭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他眯着眼看周围的环境,每一次的摆设都那么的熟悉,他让酒Jing浸透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云墨的茅屋。
他头顶的太阳竟是屋顶安的玻璃投下来的,以前可没这玻璃。
他忽的坐了起来,忽觉后面传来撕裂的痛,疼了他嘶了一声,脑袋反应的再慢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成凯文使劲的搓了一把脸,想了一会,他是性子慢不是反应慢,想一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敢情云墨早就在哪等着自己了。
成凯文忍着浑身的不适,套上衣服,看自己的手机放在写字台上,拿起来看看,已经是中午了。
他拿着手机发呆,不知道云墨到底什么意思。
云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呆坐着的成凯文,
他手里拎着个保温壶,看他说:“去洗把脸,吃饭吧。”
成凯文让他说的一愣:“墨墨,是你带我过来的?”
云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嗯。”
成凯文盯着他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成凯文出去洗了脸,云墨盛了饭给他,看他吃完说:“疼不疼?”
成凯文一愣,随即脸红,有些恼怒瞪着他,云墨看他的样子笑了,就像是冰山乍破,成凯文觉得眼前一花,云墨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看着成凯文呆愣的样子,他拿起烧好的热水倒在盆里,叫成凯文:“自己去洗。”
成凯文没反应过来,他皱着眉说:“我给你上药。”
成凯文这才反应过来,为难的看着他说:“你出去一下。”
“你哪里我没见过?”云墨冷着脸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成凯文见他不出去,索性放开了,,蹲下来慢慢的洗了起来,云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成凯文慢吞吞的洗完接过云墨递来的毛巾,站起来慢慢擦拭,云墨看他居然站了起来,扬了扬眉说:“脱下裤子,趴在床上。”
成凯文乖乖的脱下裤子趴在那里,云墨说:“不对,撅着。”
成凯文身体忽然抖了一下,慢慢的撅起来。
他若回头就能看见云墨脸上绽放的笑容,云墨拿过一管膏体,挤到手指身上,慢慢的递进去,成凯文疼得嘶嘶出声,云墨说:“忍着点。”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们以前也做过,就是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撕裂过,可是这个该死的昨晚做了什么居然撕裂了。
云墨的声音在头顶悠悠传来:“昨晚你太热情了,你也知道我空了七年。”
成凯文本来还想声讨他一番,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听他这么说忽然泄了气,紧抿着嘴任他施为。
云墨的手指在里面轻轻转着,慢慢的按摩,直到膏体完全融化吸收,手指却没抽出,依然慢慢的动着,成凯文觉得身体在慢慢燃烧,他压着声音说:“别弄了。”
云墨玩味的笑,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依然不紧不慢的进出。
成凯文闭着眼,他实在羞于看见自己的雄赳赳的模样,可是不看就不等于它不存在。
云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可是眼底的赤色泄漏了他内心的渴望,他深吸一口气,手指使劲的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成凯文浑身颤抖,一股力量叫嚣着要冲出去,可是到了关键这股力量的推手却停了下来,接着他便在飘渺的云端被抛了下来。
心里恼怒,不管自己是裸着下半身的,嗖的转过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