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可还坐在外面等她呢,良心上真是过意不去。
阮颂咬唇,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
“啊,再快点~”
空气突然间安静,须臾阮颂打破沉默,哀求她:“我好久没闻你了,让我闻闻好吗?”
终于怒从心头起,手掐住一直骚扰她的肉根又搓又捏,咬牙切齿说:“自杀流了那么多血,腿心的这条东西还有力气骚扰我,你是不是想色诱我,让我不计前嫌带你回香港?”
纤细的手指在肉缝上滑移,趁她不备滑进洞里。
她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想叫他老实点吧,又怕是自己会错意。
被子高高隆起,黄小善没有阻止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感到紧张又刺激。
“不会,只要你让我回去,我亲自跟他赔罪。”停下来的舌头又灵活地钻进穴里,牙齿重重地刮擦阴唇。
当内裤被缓缓脱下,一根手指摸上她的洞穴,黄小善的良心彻底崩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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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颂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脸害羞似的往她脖子里钻:“我想色诱也力不从心,身子太虚,身上这根没用的东西比以往更加没有活力,我好恨我自己。”
手指在蜜穴中不断深入,指尖开始在肉壁上活动,指腹转动,指尖刮搔,濡湿的舌尖则绕着阴蒂转圈舔弄。
她把手伸进被中,摸索到阮颂的小脸,一下一下地抚摸,口水咽得更勤,洞口随着抚摸的频率同样一下一下地缩合,啃咬插在其中的手指。
三爷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盘胸闭目养神,耳朵动了动,睁开眼低咒一声:没出息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
疼痛让黄小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大声呻吟,挺起屁股把蜜穴更深地送进他口中。
太久没碰她,阮颂有些心急,没插几下就换上舌头,舌尖吮着肥嫩的花瓣,惹得黄小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侧,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黄小善张口闭口几次,最后还是刻薄地说上一句:“你就是坏心眼太多,才都报应在了身体上!”
“别停!你回香港会被小鸡巴撕碎的。”
“闻吧。”黄小善以为他说的闻就是单纯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等人钻进被中撩起她的裙子,才发现自己有多单蠢,都是一孕傻三年害的!
阮颂在被中满足地呼吸她腿间浓烈的女人香,高兴于她虽然生气,对他的碰触还是这般强烈。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而同样依偎在黄小善大腿上的肉根还在坚持不懈地摩擦,擦着擦着,没把她的淫念擦起,倒勾起她脑子里那些被他囚禁的不美好回忆。
阮颂趁时机成熟,停住所有动作,在被中请求:“阿善,你带我回香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