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只小猫好吗?”
----昉言家里有五头小猫,公侯伯子男,每只小猫都代表一个故事。
“小猫们很好,除了「侯爵」生骨剌,比较费心外,其他也很健康。”昉言说。
“宝儿呢?”迦蓝问:“你有找过她吗?”
昉言垂下眼睛:“我暂时还没有打算见她。”
“为什么?”
“不好意思。”昉言低声说。
“不会吧?事情都过了这么久。”
----当天,昉言向宝儿表白了,宝儿没答应,也没拒绝,昉言很难过,逃到新加坡去。
“和她见面,说什么好呢?”昉言的眼里带着迷惘。
“你可以关心她多一点!”迦蓝压低了声音:“听说,她和丈夫的关系不怎么好!”
----迦蓝知道,这三年来,宝儿也不好过。
“怎么会?”昉言感到很意外:“他们结婚才两年。”
“感□最难说清楚。”迦蓝饶有深意的说。“也许,你去见见她,亲口问个明白吧!”
昉言呷了口果汁,不再说话。
迦蓝转换话题:“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还是要看公司的安排,我自己没什么意见。”
“留下来,别走了。”迦蓝少有的不淡定:“你一个人在外地,真让人担心。”
这句话,叫昉言心里暖哄哄的。
“还有,”迦蓝说:“你什么时候给我弄一桌海鲜大餐?”
昉言微笑:“你什么时候方便,便什么时候----只是我已几年没弄过大餐,也许功夫都退步了。”
“不会的,你的厨艺这么好,我连做梦也在怀念。你走后,我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呢!”
“你说什么?”小钟拿着菜刀向这边走来……
☆、逃情
又是星期三,迦蓝到体育馆去,竟看见俞愉安。
----教练说同学苏菲暂时停学,介绍了朋友来补缺。
“人们都叫我鱼仔。”她伸出手。
“朋友都叫我迦蓝。”迦蓝跟她握握手。
迦蓝学打羽毛球只有两年,技术还很一般。愉安完全是新手,但胜在年青,反应快力度足,教练一点便明,很快已可以和迦蓝球来球去。
教练让同学们分组比赛,愉安跟迦蓝同队,「鱼腩队」对「虎鲨队」,结果是七比二十一,惨败。
“下次,”愉安两手抱着拳头,发出咯咯声:“我们一定要争回面子。”
迦蓝笑答:“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愉安摇头:“那是失败者说来安慰自己。”
迦蓝笑了----年轻人,总是骄傲的。
回到尽欢吧,迦蓝坐在老位置上喝着尽欢,不禁想起意朗。以前,意朗是尽欢吧的常客,每星期总会来一、两次。现在,一个月也不见人。
迦蓝忍不住打电话给她。
“意朗,你是否给外星人绑架了?”迦蓝说。
“对不起,我近来有点忙……”
“工作忙?还是有人令你□不暇?”迦蓝不让她敷衍过去。
“你别乱说笑,”意朗连忙说:“我过两天来找你喝酒。”
“好,我等你。”
两天,再过两天,意朗也不出现。
第五天,意朗却把迦蓝约出去,听她的语气,很是焦急。
“迦蓝,”意朗的脸色很差:“我要马上离开香港,我已找了赵医生替文诺接生。”
“你要离开多久?”迦蓝有点不好的预感。
“也许,不回来了。”
“为什么?”迦蓝大惊。
“因为董之徊。”意朗困难地说:“她说要跟志杰分手,和我在一起。”
“于是你要逃了?”迦蓝摇摇头:“这不是解决办法。”
“我没有选择。”意朗低吼:“她是我弟妇。”
“那你爱她么?”迦蓝认真地问。
“江迦蓝,你说什么疯话?她是我弟妇。”
交往三年,迦蓝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控的意朗。
“她还不是,现在你们之间发生了事情,她更加不可能是。”
“不管她是不是,总之,我要离开香港。”
意朗的声音也嘶哑了。
“意朗,逃避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要想清楚。”
“我不想听你说道理,”意朗捂着双耳:“我只想你帮我。”
“好。你说吧!”
意朗怔住了,她的眼睛渐渐发红,说:“迦蓝,对不起。”
“是我没有体谅你的心情。”迦蓝轻拍着她的肩。
“这是之徊的电话,家里和公司的地址,请代我照顾她。”
“放心交给我吧。”
“我一安顿下来,便与你联络。”
“好,你好好保重。”迦蓝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