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这是明琛和文诺的小故事,细节上与前文会有点不同。
☆、第三者-(2)
明琛的心情沉淀起来,不再到处胡混,顶多也是到相熟的尽欢吧喝两杯闷酒。
过了两星期,明琛又到那酒店的餐厅跟客人聚餐。她看见文诺独自在吃饭。
文诺也看见明琛,她匆匆吃罢便签帐离开。
明琛跟客人道别后,挣扎再三,终于走到文诺的房间按门铃。
文诺打开门:“怎么又是你?”
明琛强行进入她的房间,看到还是一个人住的模样。
看着文诺苍白的脸容,明琛真的愤怒了:“那男人怎么总是丢下你们?”
“我早说过了,这不关你的事!”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你和孩子。”明琛很认真的说。文诺知道,明琛有个很不负责任的爸爸,成长过程中吃足了苦头。
过了好一会,文诺轻轻的说:“孩子是没有爸爸的。”
“怎么叫没有爸爸?他是死了还是不肯负责任?”明琛很意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负责任----我没有找过他,孩子是我的,他或她也
是姓区的。”
----那一夜,是一个平凡的星期五晚上。已经一时了,明琛还不回家。文诺也不想去深究,她是在公司工作、在酒吧消遣,还是在酒店鬼混。她只觉透不过气来。好友给她电话,说一班老朋友都出来了,让她也来一聚。文诺喝多了,最后跟着旧男友回家。
虽然和明琛感情变淡,但她出去喝酒,即使彻夜不归,也从来没有出轨。现在一时胡涂,竟弄出了人命,这真是上天跟她开的大玩笑。
当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文诺心里千回百转。要还是不要,主意每分钟也在改变。到了最后,她决定了,她想寻回全心全意去爱去付出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明琛呐呐地问。
“告诉你?还是求你宽恕?”文诺低声叱喝着。
明琛不自觉退后了一步。
----自己有什么资格宽恕她?自己玩的一夜情绝对比她多好几倍,只是对像都是女人,弄不出这种手尾吧。
明琛艰难地开口:“你有什么打算?难道要在酒店待产?”
文诺垂下头:“我本已租好房子,但业主临时改变主意,现在只好再找经纪。”
明琛叹口气:“我有个小单位正空着,不如你搬进去吧!”
“不会太麻烦你么?”文诺咬咬唇。
“何必说这些话。”明琛强笑。
明琛回到公司,马上安排了清洁公司,请了佣人,让人买了文诺惯用的日用品。
明琛也抽空去看看房子。看到房子虽是小小的,也还过得去。明琛想了想,在抽屉里放了一笔现
金。
明琛坐在小小的露台上,点了烟,看着白色的烟一缕缕地从指缝间袅袅升起,然后消散。
----文诺离开自己,不是为了男人,也不是为了女人,孩子也只是借口,事实上,她只想跟自己来个了断。她对自己已是彻底失望了吧?
这样的伴侣,有和没有跟本没有大分别。
这些年来,明琛常借口工作忙应酬多,把文诺冷落一旁。她不单要跟佣人吃晚饭,还要独自一人去旅行。即使明琛抽出时间来跟她吃顿饭,也总是低着头,拿着手机检覆电邮。明琛甚至忘记了
,上一次握着她的手,仔细听她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文诺有没有投诉过?明琛真的想不起来,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最大的可能是她一直的忍耐、忍耐,直至爆发,接着便断然离开。
所谓的第三者,明琛突然在想,如果只是个小婴儿,两人是不是还有挽救的机会?
明琛轻轻的问自己:“你还爱文诺么?”“你要把她追回来么?”“追回来后,会改过自新,好好对待她么?”“还有那小小的孩子,你可以爱屋及乌么?”
“是是是是是。”明琛听到一把声音在心房里环回激荡着。
明琛把手里的香烟狠狠吸了满口,然后把它按熄,再把烟包握在拳头里死命掐成废团。
----第一步,便把烟戒了!香烟对孕妇和小孩子不好,明琛可以不为自己健康着想,总不能荼毒小生命吧?文诺花了五年时间也不能让明琛戒烟,现在,便让她看看自己的诚意好了。
第二天,明琛到酒店把文诺接到小房子去。
文诺看着明琛的安排,心里一阵感慨。
----明琛一向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就看她肯不肯为那人动脑筋花心思,当年,自己便是给她的温柔缠劲俘虏过去。
☆、第三者-(3)
明琛留下来吃晚饭。她给文诺挟菜。
“这条鱼很新鲜,你快尝尝。”
文诺怔住,这殷勤的动作早已久违,在给猛烈追求的年代,文诺几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