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解xue呢!
左倾连忙冲了出去,她找了一个侍卫,道:“你快去寿王府将寿王请来。”
“是。”
左倾回屋以后,她便在房间里面左右踱步。
由于心中焦急,她并没有看见一枚钢针从窗户飞射而来,白小玲站立的位置,刚好能看见那枚钢针,但是她却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钢针进入左倾的身体,左倾踉跄了几下,她摇了摇头,然后扶住桌子,慢慢倒了下去。
倒下之后,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白小玲,喊到:“夫夫人”
之后,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跳入,用一个麻袋将白小玲罩起来,扛起她,出了房间。
左倾的手用力在地上抓着,嘴里艰难地发出声音,“夫夫人”
半个时辰以后,赫连启也来了将军府,他站在门外敲门,“左倾姑娘左倾姑娘”
没人应答。
他又叫道:“沈夫人”
还是没人应答。
赫连启看向侍卫,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她们不在?”
“不可能,守门的侍卫没说夫人和左倾姑娘出去了。”
赫连启眉头一皱,他将门撞开,正好看见躺在地上的左倾,侍卫将左倾扶起来。
“左倾姑娘,你怎么了?夫人呢?”
左倾指着窗口的位置,她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来。
赫连启看了窗户一眼,然后追了出去。
白小玲在辆马车上醒来,她被绑着绳子,嘴里还被塞了布团,坐在她对面的就是将她劫走的黑衣人,黑衣人直接将他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此人竟然是容卿。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一直觉得容卿并非她眼中看见的那么简单,但是她却没有想到,一个教书先生能有这么好的武功,可以避开将军府的所有耳目将她劫走,她更没有想到,容卿会直接在她面前揭开自己脸上的黑布,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容卿将白小玲嘴里的布团取掉,他问道:“王后,你还有什么话,想要用沈夫人的身份说出来?”
王后?
竟然又是王后!
难道上次在青来镇打晕冬月的是他?
“你究竟是谁?”
“容卿,王后认识的。”
“你是哪国人?”
“南诏。”
白小玲的眉头一拧,“我不是什么王后,你放开我。”
“王后,陛下已经来了东黎,但是汴城是个是非之地,我需带你离开汴城,去见他。”
白小玲朝着马车的车门处滚去,“我不是王后,也不去见什么陛下,我是沈夫人,是沈琮青的妻子。”
容卿一把将白小玲拉了回来,然后将布团重新塞入她的口中,然后将她塞入坐垫下面的空间。
这一段路四处盘查的士兵较多,不可大意。
有一个士兵拦住马车,他道:“里面是什么人。”
容卿道:“我是一个教书先生。”
士兵打开车帘,他看了看容卿,再看了看他手里的画像,然后对他说道:“走吧!”
“多谢官爷。”
马车重新转动起来,朝着汴城城门驶去。
赫连启匆匆忙忙追到汴城大街上,他拉住一个士兵问道:“你可见到了沈夫人?”
“没有。”
他又看向那辆马上就要驶出汴城的马车,问道:“那辆马车里面坐着什么人?”
“就一个教书先生。”
“男的女的?”
“男的。”
既然只有一人,而且还是男的,那么赫连启便没了怀疑。他对士兵吩咐道:“你们搜查逃犯的时候,留意一下沈夫人,若是见到沈夫人,直接将她送到将军府,然后再来通知本王。”
“是。”
赫连启说完这些,他又去了另外的地方寻找。
马车已经完全驶出汴城,容卿又将白小玲从坐垫下面捞了起来,坐垫下面空气稀少,她此时被憋得满脸通红,等缓过一会儿以后,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这时,马车已经行远,他也不怕有人会追来,况且沈琮青和沈逐浪都不在,她左倾还中了他的麻醉针,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马车朝着一条小路驶去,他要去的这个地方,除了他们的人,其他人根本就没办法找到。而马车行驶过后,路上连车轮印都没有。
容卿再次说道:“还请王后稍微忍耐一下,等到了地方,臣定会为王后松绑。”
白小玲怒目瞪着容卿,容卿也不去看她的脸,而是转过头去。
其实在东黎这些年,他倒是真喜欢上了教书这个行业,一开始,他收留那些弃童,教他们读书识字,只是为了让最不起眼的他们,为南诏传递信息而已。但是逐渐的,他发现讲一个愚昧无知的人变得聪明感恩,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