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拯救白府的神,所以我才买通了幽冥组织的人来刺杀你。”
玉湛自己是幽冥组织的主上,他不亲自派手下动手,却让白玉衣让一个并未真正加入幽冥组织的人来动手,看来他是早就怀疑她是南诏烽想要寻找的人,所以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南诏与西城结下什么梁子。而且当初白玉衣找的那个杀手,他是东黎的人,所以就算那个杀手杀了她,也只会使南诏与东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而西城只会从中获利。
“现在对我说这些,又是因为什么?”
“小玲,我现在确定了,你就是我的三妹,谢谢你没将我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在大哥和娘的面前怎么活。”
“我不说出真相,为的不止是你,还为了大哥,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打击。”
“不管怎么说,我都感谢你。这些天,我也真是被折磨够了,我觉得或许我的余生都得在愧疚与悔恨中渡过。小玲,你能允许我叫你一声三妹吗?”
“叫吧!”她想,或许如今真是原主站在这里,她身为与白玉衣有血缘关系的人,应该会原谅白玉衣,白玉衣之前虽然请过杀手来杀她,但是那是白玉衣受了玉湛的哄骗,以为白小玲不是白府的人,而且她的身份暴露,还会伤害白府,而帮助玉湛藏尸,也不是她的本意,是受了玉湛的威胁。
“三妹。”白玉衣这一声三妹,叫得声泪俱下,“三妹,爹的遗体下葬以后,我想去尼姑庵削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为你们祈祷。”
或许去了尼姑庵,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经历过玉湛以后,白玉衣恐怕也无法再近几年以内爱上其他人。她不信祈祷有用,但是白玉衣的祈祷,却会让她减轻罪恶感。
“好。”
白玉衣说完这些,白小玲再扶她,她也便起来了。
第二日,白老爷下葬,白家在汴城之内,也算是大家族,整个汴城街道,哀声震天,就连皇上也前来悼念。
第三日,白小玲回府,东宫传来消息,说是前方战事吃紧,请求支援,皇上已经下令让赫连白带着五万Jing锐骑兵前去支援。
第四日,赫连白率军出发,白小玲女扮男装混入军中,由于左倾受伤,她并未通知左倾,而是孤身一人躲入粮草之中。
白小玲虽说在莲花村的时候吃了一些苦,但是来到汴城以后,却是过着富太太的生活,出行都是坐马车,如今将自己憋屈在狭小的粮草空间内,才被颠簸了半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奈何这里还这么狭小,她想要翻身都难,想着要是用这样的方式到了边疆,恐怕得把她的命给折腾去了不可,但是她一听到前方战事吃紧,他请求支援,她的一颗心就慌得不行,其余的事情她并未多想,她只想到他身边,陪着他。
“你渴吗?”
这粮草车里突然出现的声音,真是差点将白小玲的魂都给吓掉了,这里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吗?
“谁?”
在她旁边的粮草堆动了动,然后钻出一个人,白小玲睁大了眼睛,竟是赫连启,然后赫连启身边的粮草也动了动,又钻出了一个人,是轩初。
白小玲简直不能再淡定了,这是什么情况?
赫连启递过去一个水壶,“渴了吧!”
她还的确有些渴了,她接过水壶,喝了几口以后,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这个食百姓赋税的寿王。”
其实是他觉着奇怪,太子出征,为何他会派人去将军府通知白小玲?
“你要想去,大可向皇上请愿,然后大大方方地去,也不至于窝在这里。”
“我要去向父皇请愿,别人该以为我想要抢功,不如用这样的方式报效国家,不为名不为利,只为自己心里开心。”
白小玲坐了起来,这里真是又闷又热,她扒着头上的枯草,道:“赫连启,你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是当然,我现在看明白了,在那个位置,有太多东西束缚自己,还不如就这样当一个寿王,挺好。”
他想要为她摘去头上的枯草,但是手伸到半空就忍住了,他指着她的头,“这边还有,那边还有。”
白小玲听着他的指挥,然后扒着枯草,“你能有这样的觉悟,那还真是好,我就不用担心将军府被你连累了。”
不过似乎不用他连累,将军府现在就已经有难了。
“小玲,一直待在粮草马车里面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去找个好点的地方。”
她转头看向他,“你认为我们这是出来旅游的?”
他们可是偷偷潜入赫连白的部队,跟着他们去边疆,还能找一个好点的地方?
“你呀!就是傻,他能让你从东宫打听到消息,并且让你、我、轩初三人都溜进他的队伍,其实就是默认让你我跟着。反正我们此时已经离汴城有些远了,与其坐在粮草马车里面,还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躺着去边疆。”
当初她得到沈琮青边疆吃紧的消息,的确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