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看向一旁脸色青冷的夏逸峰:“夏国师,不知道到达崖下的路可是打通了?”
夏逸峰脸色一变,为难的看向夏无泪:“泪儿,恐怕还得再有几日,未曾想到崖底的深度,已朝过我的想像,到达崖低的铁锁与铁棍也已经用完,现在还在派人打造,所以只能在耽误几日了!”
夏无泪脸色一凌,目光如刀,砍向夏逸峰:“既然说好是三日,为何不提前做好准备,现在又要让本宫多等几日,夏国师可知此罪当诛!”
冰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夏无泪就算再凌厉,再决绝,可从来也未见她对夏逸峰发过这样大的火,更别说是牵扯到杀头之上:“公……”冰儿刚要开口,正好对上夏无泪饱含怒气的眸光,猛的一哆嗦,立即低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在出一个。
“泪儿……”
“住嘴,本宫的名讳岂是你可以开口叫的,如若在从你口中听见这两字,就休怪本宫不念昔日的情分!”夏无泪沉着脸,狠狠的说到。
夏逸峰自是瞧出夏无泪真的动了怒,楞了半天,脸上带着不明的情绪,单脚跪于夏无泪身边,沉重的开口说道:“属下知错,属下现在就去后山加紧部署,已便早日将路打通,还请公主不要动怒,已便伤着肚中的孩……”
“滚!”夏无泪厉声何止,神色异常冰冷。
夏逸峰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伤痛,猛的起身朝院外走去。
冰儿见夏逸峰走出了院子,连忙转身想要
跑开,刚刚迈开脚步,听见背后传来的叫声,又死死的定在了原地。
“冰儿!”
半响也未见冰儿回应,夏无泪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目光看向冰儿的后背:“怎么,本宫说的话,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曾听见,还是不想听见!”
冰儿一惊,慢慢转来身来,不敢抬头看向夏无泪,只好又定定站在原地,等后发落。
“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此时夏无泪声音略显柔和,不在似刚刚那般冰冷。
“公……公主……柳……柳……柳姑娘……现在……现在很好,太医……太医也……为她瞧过……还开……开……”
“给本宫好好说话!”冰儿话未说完,便被夏无泪直接了当的打断。
“回禀公主,柳姑娘现在很好,找太医为她瞧过了,还开了一些安神安胎的药,公主可以放心,公主奴婢可以下去了吗?”冰儿一口气将话说话,又将头死死埋下,就是不敢去瞧夏无泪一眼。
一阵冷风吹过,夏无泪感到些许寒冷,不自觉向椅子后靠了靠,将腿抬上椅角,双手环住了双膝,将头埋在了双膝之间:“冰儿刚刚觉的本宫很凶?”
闷闷的声音从夏无泪口中传出,冰儿一时感到心微微的抽痛着,莫名痛着,刚刚的夏无泪的确让她感到了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可是现在却让她好心疼,好心疼:“公主……冰儿……”
“夏逸峰从一开始便无心要将崖底之路打通,本宫自然也早就瞧了出来,他那日说要三日这后,本宫就瞧出了一些端倪,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又用借口告诉本宫,还须在缓几日,已他的聪明才智,本宫怎么可能去信他会算错崖里的深度,他真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吗?对他发火也只是为了给他施加压力,不管是出于何种用心,本宫都不容许有人阻挠本宫接回驸马的决心!”
夏无泪感觉自己双眼涩涩的,心口疼得不知该如何呼吸,一片片的冰冷,她想楚歌,她想摸摸她胸口的伤痕,问问她还疼不疼,想问她冷不冷,想告诉她,你若冷,本宫同你一起受这寒冷。
冰儿知道夏无泪在跟她解释为什么发火,她知道她家公主不想自己怕她,见夏无泪双肩轻轻的颤抖着,冰儿紧咬着嘴唇,轻轻的转身,悄悄的离去,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夏无泪仿佛察觉到冰儿的离开,更加用力的抱紧自己的双膝,一滴泪珠,悄然滑落。
r> “泪儿……泪儿醒醒,外边凉去屋内睡可好?”迷迷糊糊间,耳旁传来喃喃的轻声。
夏无泪恍惚的抬起头来,当看清面前的人,眼里顿时有泪花闪动,吸吸鼻子,带着哭腔:“驸马你回来了,你可回来了,你舍得回来了!”
面前人眸中逐渐被迷雾所盖,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似恍惚的微笑:“泪儿我回来了!我们去屋内好不好!”
夏无泪恍惚的轻点了下头,嘴角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忽而,一丝柔光从眸中转瞬即逝,眸子泛着波光:“泪儿……泪儿……”
影像越飘越远,之至不见,椅子上的人身上猛的一颤,再抬起头来,脸上早已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为什么连梦里都不让本宫与驸马温存片刻,为什么……”夏无泪眼眶微红,独自低语。
“快来这边看!”楚歌蹲在崖边,细细打量着崖角下碎石,伸手拿起一小块,右左瞧着,侧目见洛语寒已站在自己身边,楚歌站起身来,递到洛语寒面前:“你看这快石头,虽然已被雪给打shi,可是你瞧!”楚歌用手指着石头:“这石头不像崖面的石块,崖面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