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得去看先生,太霸道了。”
柳侠说:“我从小把他带大的,他该是什么样的我知道,我回来后一直这么用心地给他做饭,他的脸色都没恢复正常,我觉得不应该,我回来时定的期限是半个月,现在已经多出两天了他还不见好,必须得去看看。”
他又指着猫儿的鼻子说:“不去看病,就没结婚证给你看,说吧,去不去?”
猫儿和周晓云对视了一眼,耸耸肩:“好吧,你厉害,你说了算。”
柳侠这才跑到客厅去给柳魁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和周晓云决定先领结婚证的事。
柳魁非常高兴:“这就对了孩儿,您都谈了一年多了,早该结婚了,嘿嘿,今儿我得早点回家,叫咱伯咱妈也早点知道这事,早点高兴高兴,呵呵呵,明年,咱家又该添人进口了吧?”
周晓云在旁边,柳侠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挠头:“俺六哥六嫂还没生咧,我早着咧!俺先耍几年再说。”
关于给黑、德清家闺女起名字的事,柳魁也觉得不合适,可既然柳侠都已经答应人家了,那还得用心给起一个,反正隔着这么远,不喜欢人家不用好了。
周晓云也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她不好意思当着柳侠和猫儿的面表现的太兴奋,是回到自己宿舍后才打的。
猫儿知道下午不用去学,马上瞌睡就来了,柳侠和他一起睡了个午觉,一直睡到快三点半,两个人才起来去找王君禹。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没病人,王君禹在看一本非常厚的书,小敏在洗刷东西。
王君禹看见两个人就笑了起来,他调侃猫儿:“哟,怎么这么乖就过来了?看来小叔是专治小犟驴的灵丹妙药啊!”
猫儿鼓着脸看柳侠:“我根本就没病,小叔他小心眼,总爱乱Cao心,我来给他讨个安心呗。
王君禹给猫儿诊了脉,看了舌苔,又翻着眼皮看了看说:“贫血是肯定的,前两次柳川带着他来,我让他们去县医院化验个血,猫儿横竖不肯,幺儿你现在回来了,带他去吧,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猫儿立马叫了起来:“我不,我不扎针,我根本就没事,我就是上了高三后连课间都不怎么出去,所以捂白了,小叔说我苍白是他时间太长没见我,你说我苍白是因为你是医生,看谁都像病人。”
王君禹笑着在一张处分上写了几个字和符号,递给柳侠:“到县医院随便找个科室,换成人家的化验单就行了。”
猫儿发现王君禹居然是玩真的,马上跳起来跑到了柳侠背后:“我不扎针,化验要扎手指头,我知道,会疼死人的。”
柳侠拿着处方看了看,又递给王君禹:“我也不想让猫儿扎针,您要是觉得他贫血,就给他开些治贫血的药吧,再给我说说平时吃什么对贫血好,我回去就开始做,肯定能把他养回来。”
王君禹说:“你回来之前你三哥一直按我说的在给他调养呢,看来效果不好,还是去化验一下吧,我觉得猫儿贫血有点严重。”
猫儿趴在柳侠背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我不扎针,先生,我知道我不贫血,我没病,不过我小叔要是觉得有,那你给我开药吧,什么药都行,多苦都没问题,可我就是不扎针,你开了我也不去扎。
我吃了你给我开的药,现在哪儿都可好,也不头晕了,也不会没劲儿了,你看看。”他说着就轻盈地蹦了几下给王君禹看。
王君禹十分无奈地看看柳侠。
柳侠对他点头,一直胳膊还背到后面拍着猫儿的腰安抚他。
王君禹摇摇头,站起来去拿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惯孩子的,连看病都由着他。”
猫儿捏着柳侠的脸颊笑:“错,先生,是我惯着小叔,我根本就没病,他让我来我就来,他想让我吃药我就吃药。”
王君禹把药给他们装好,一一交待了用法,又给柳侠说了几样补血的食疗方法,最后,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块跟巧克力似的东西,碾碎了之后包上,给了他们一个很小的药勺。
猫儿不要小勺,上次柳川带着他来,王君禹就已经给过他们这些药,阿胶在柳侠回来前他刚刚吃完,小勺还在。
他们临出门时,王君禹又交待了柳侠一遍:“正常人有点贫血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猫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过一段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是有好处的。”
柳侠说:“我好好给他补一段,他把您开的这些药吃完后如果还这样,我带他去原城医学院看。
您不知道,如果不是您现在开诊所,我都不知道让猫儿去哪儿看病,他提起医院提起打针就跟有深仇大恨似的,他牛nai中毒那次才半岁,扎针那事他应该不记得呀?”
王君禹说:“不记得那件事,但那种恐惧体会印在记忆中了。”
柳侠咬着牙骂了声“孙春琴,你个赖孙娘们儿”。
周晓云过来,一进屋就看到那一大摞肝Jing补血素和其他好几盒子药,问猫儿:“你上次把那一大摞子喝完后,不是说你比以前还有劲儿吗?怎么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