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器市场大有潜力,就想停薪留职,出来开个黄金首饰店和玉器店。
曾广同对此十分支持,为曾怀琛买下了紧邻京都最繁华的商业街的一栋老房子做门脸,又给他买了辆捷达轿车,方便他以后接货和上下班。
店八天后就要开业,订购的货物也已经陆续到了,可店铺的装修还没有全部完成,曾怀琛前几天是放下了自己新店的事,在充当司机为了猫儿的事跑前跑后,柳凌来了以后,他人离开了,却把车留下让柳凌送饭办事用,自己每天打的或骑自行车去办事。
柳魁和柳凌为此觉得特别过意不去,昨天晚上,柳凌硬是把车钥匙还给了曾怀琛,柳侠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又想到猫儿的事这就算稳定了,以后他和猫儿每天早晚饭和中药都可以在家里吃,中午的药他们输完ye回家后再吃也来得及,就不想让柳凌再辛苦地每天在路上跑那两个小时了,他说的时候,柳凌也答应了,没想到今天还是按时送来了。
柳侠端着药碗坐在猫儿身边。
猫儿摸了摸碗,不算太烫,他以前听孙嫦娥和秀梅说过喝中药得趁热,凉了喝着感觉上更苦,而且容易恶心反胃,他端起碗,深吸一口气,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
依然是一块大虾酥,然后开始就着炖得透烂的大枣排骨莲藕吃香喷喷的米饭,还有一份炒得翠绿的菠菜。
一点半,猫儿的水输完了,猫儿被包成个大蚕蛹,三个人打的回去,走到离曾广同家最近的一个超市时,柳凌先下车。
他前天买菜的时候,看到这个超市有黑米卖,他听说黑色食物能够补血,就想买些,可当时黑米只剩一点了,看上去不太好,比较碎,他问了营业员,说一两天就会有新货到,他今天去看看新米来了没有,晚上想给猫儿做黑米豆花大枣粥。
柳侠和猫儿先回到了曾家,今天坐的这辆面的比较破,门关不严,一直漏风,猫儿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感觉还不太大,柳侠可是给冻坏了,他哆哆嗦嗦打开了东厢房南头屋子的门,先把猫儿给推了进去,他拔出钥匙准备进屋的时候,听到身后好像有人。
柳侠回过头,一个脸色苍白、右臂下架着个拐杖的人站在小竹林边,正在上下打量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发到这里可以完整地显示,我试试。
那一大碗深褐色的药汤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浓烈的味道,无需品尝就可以想象该有多难喝,柳侠看到柳魁抱着黑色的砂锅往外倒的时候就在发愁猫儿怎么喝下去,猫儿却特别淡然,感觉温度可以承受后,一口气就灌了下去,只是,他喝了一大碗白开水都漱不干净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大张着嘴吐出舌头冲众人做鬼脸:“哈、哈、哈,比吃青柿子还难受,苦死我涩死我了。”
柳侠把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大虾酥塞进他嘴里,猫儿猛嚼了几下,做出一副幸福得不要不要的表情,把大家逗得一阵笑。
猫儿的治疗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开始了。
柳侠很清楚,猫儿其实并没有真正安心,因为柳侠自己也一样,他给猫儿说的那位陕西大哥的话就是自己瞎编的,他觉得林培之关于他以前的那些治愈病例的话即便不全是谎话,至少也是有水分的。
柳侠是怀抱着希望在努力说服自己相信林培之的话,并时刻提醒自己要振作,要用自己的信念感染猫儿,他感觉到,猫儿和他是一样的心思,和他做着同样的努力,他必须比猫儿做的更好,柳侠在某种程度上相信信念能够创造奇迹的话。
Yin霾暂时消退,晚饭后,除了曾怀珏,曾家和柳家兄弟几个坐在北屋客厅里聊天,小胖虫儿曾鉴柳也有人来疯的特性,连平时最喜欢的动画片都不看了,从这个腿上爬到那个背上,玩得不亦乐乎,家里的气氛是最近这些天难得的轻松温馨。
聊到九点钟,柳侠果断地起身,带着猫儿回屋睡了,他给猫儿的规定是以后每天必须睡足十个小时,为了确保这个规定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他以后都会陪着猫儿一起睡。
猫儿给柳侠的晚安问候是逮着柳侠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信心十足地对他说:“你也好好睡,别再害怕了,我肯定会好。”
柳侠回他一个蹭额头:“我知道,我还等着老了你给我提尿盆儿咧。”
柳侠和猫儿离开后,柳凌回了一趟他和柳魁住的屋子,回来的时候,把五沓子还扎着银行用的纸带的钱放在曾广同跟前:“大伯,这是小侠让我给您的,他说只要能让祁老先生给猫儿看,多少钱他都会出,这个您先……”
曾广同拿起钱拍在柳凌的手上:“需要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了,现在还一点眉目都没有,拿着钱也送不出去,何况林教授也说了,祁老先生那里,不是钱的问题。”
柳魁欠身过来,想把钱再放回曾广同跟前。
曾广同按住了他的手:“柳魁,小凌跟小侠年轻不懂得那些,你也不懂吗?我现在算是多少有一点名气,拐着弯托人想要我画的人多了,两三平尺的小画,价格能在原城买一套好房子,可你问问小海,我答应过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