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会闹的,一周七日,剩下四日由你做主,但好歹都见见人。”
“你编排这些东西,心里不会难过么?看到听到知道我同他人交合,不会感到痛苦么?”
“我不会。”
攻心下道“骗子”,却听受2说。
“我知晓你是快活的,心里便也是快活的。”
攻一瞬间,有点心疼受2,就一点点。
他说:“傻子。”
受2笑了起来,说:“我上辈子欠你的。”
两个人讨论得七七八八,似乎到了最后一项,受2很镇定地问攻:“你要同公子哥办个婚礼么?”
攻反问他:“什么?”
“我说,你要同公子哥办个婚礼么?”
攻想了想,说:“不了吧。”
“为什么?”
“上次他为了救你,离开了婚礼现场,我便不会再同他来一次了。”
“这么说,你也不会再同受1办婚礼了?”
“嗯。”
受2依旧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他镇定地说:“那我呢?”
“什么?”
“你愿意同我结婚么?”
攻沉默了一会儿。
他想,他把爱情埋葬给了受1,把怜惜赠送给了公子哥,他似乎从未给过受2什么东西。
“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受2轻轻地说。
“我答应你,”攻冷静地打断了受2的话,“我答应你,同你办这场婚礼。”
换受文42.
受2楞了一下,他重重地说:“好。”
两个人吃了早饭,一起回了别墅,路过一处客房的时候,受2攥紧了手,特别自然地说:“想同你做。”
攻站在原地,别过头看他,也很冷静地问他:“很想要?”
“想。”受2答得坦诚,脸也不红,但手在抖。
攻就觉得这样的受2,竟然有一点点可爱。
两个人进了房间,房间里有很大很柔软的床,攻扯了领带,随手扔到一边,问受2:“你准备了东西?”
受2“嗯”了一声,从电脑包里摸出了润滑剂,没有套子。
攻脱了衣服,很规矩地把受2摁在了床上,一点点剥光,他低头看了一眼受2,说:“你没硬。”
受2攥着床单,说:“我怕。”
攻掰开了受2的双腿,用手指给受2扩张,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怕什么?”
受2说:“怕眼前是一场梦。”
攻便低低地笑,等手上的活差不多了,捞起来受2的腿向上压,直接捅了进去。
受2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就盯着攻看。
攻问他,疼么?
受2回他,有点疼。
攻就说,疼就不是梦。
攻又说,不要怕,我在。
两个人清醒地缠绵在一起,受2缠着攻一次又一次地射进他的身体里,最后昏睡了过去。
攻拔出了自己的东西,摸着烟,披着睡袍想要出门抽颗烟。
他刚出门,就看到了受1,受1站在他面前,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但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攻下意识地关上了身后的门,他有点怕受1闹。
受1却没有闹,竟然也没有哭,他小小的瘦瘦的站在攻的面前,脚上连袜子都没有穿,攻皱了下眉头,忍住了,没说话。
受1一点一点地磨蹭到了攻的面前,他伸出手,拽住了攻睡袍的腰带。他离得近了,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攻身上的痕迹,有吻痕,有抓痕,都是别人留下的。
受1有些难过,但他又想到了,攻发现他出轨的时候,他也是这般难过的。
受1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声地说——“对不起。”
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想说你道歉干什么,但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他不可能说出什么温柔的话语,但也不想用尖锐的话语去刺激受1——他毕竟是他深爱过的人,他曾经将他捧在手心,连命都可以放弃。
受1怯生生的,又向攻的放心凑了一点点,他说:“可不可以不那么嫌弃我,不那么讨厌我。”
受1的态度很卑微,但攻却平白生了气,他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腰带从受1的手里扯了出来,他说:“抱歉,我忘不了过去。”
受1的眼泪一下子就砸了出来,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天在花园里的攻,决绝地选择离开,吝啬给与他一丝希望。
他不再祈求攻能够原谅他,不再奢望攻同他回到回去,他只想待在攻的身边,占据一个位置,但攻的态度,却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攻冷硬地抿直了唇线,抬起脚便要离开,但他刚走了不到两步,却听到了“咚——”的声响,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了攻的脚踝。
攻没有回头,他不愿意见到受1狼狈不堪的模样。
受1带着哭腔说:“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