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得我父亲的喜爱,所以,对恒娘多有照顾,而恒娘也帮了我许多。”
“这次的事情不还是不要让她参与了。我看她住的地方有些偏僻,等下我会派人过去。”
夏广渊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他此时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可真是在官场上白混了。水泥的事情,只有自己和三个幕僚知道,这件事情太大,他们四个人都不可能去冒险。那么唯一能解释的是,肖大人看上了恒娘!这可怎么交代啊!可随机又一想,家里也来信了,外面都传言他纳了叶氏为贵妾,甚为得宠,家里老父虽然也看重恒娘,但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家里已经定下了一桩亲事。但这肖大人虽然可怕,但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说的,
“肖大人,恒娘性格刚烈,而且也非常的聪慧机敏。崔毅算计十年都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你就可以想像到,恒娘绝对不是一个会任人摆布的人。若是逼得她”
肖博宗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道,“夏大人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肖某不敢,而肖某从来不会鲁莽,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夏广渊心里暗道,你是不了解这个妖Jing的实力,等着吃瘪吧!
第二天,恒娘就发现了身边多了许多陌生的侍卫,还限制她的行动,恒娘虽然知道肖博宗对自己有特别的意思,但绝对没有想到,他一个文官,一个别人口中Jing明谨慎的大人物,竟然用这么粗暴简单的方式。不过,恒娘也不怕,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不过变成了往外面派人,或者叫人进来回话而已。
没几天,又有事了,肖博宗把自己在京城的厨师给叫来了,也就是跟了恒娘很久的毕师傅和班氏,另外将红豆和绿豆带来了,红豆和绿豆都是伺候恒娘惯了的,对恒娘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侍候的当然更加得心应手啊!这个肖博宗还真是会办事。
破云看的明白,见主子还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着急,吃过了晚饭,就对恒娘说道,
“主子,你这名声怕是完了,先是传说您是夏大人宠妾,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您是肖大人的新欢,再加上原来的崔毅,主子,您这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噗!”恒娘都喷了,但此时也不得不说,破云说的没错,笑着说道,
“你主子我知道了。放心,在这些男人们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仕途,他们的心思永远在前途和师爷上,所以,只要有足够的让他们心动的东西拿出来,就可以换我的自由。”
“主子如此肯定?”破云还是很担心,就怕,即使放了主子,这名声也出去了,实在是难办的很,
恒娘笑了笑,对破云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我就算是不在意名声,那夏大人也是在意的,而肖大人也是在意的,他们都是贵人,爱惜羽毛,何须我担心?”
“恒娘好心机啊!”肖博宗到了,今天穿的是一身正红色的官服,还带着乌纱帽,进来后,身边的小厮马上接过了乌纱帽,帮着脱了官服,一身里衣的肖博宗,很是随意,就如那天见到一般。
再看今天的恒娘,随意将头发全都挽成随云髻,插了一支白玉梳篦,一根珍珠步摇,身上穿着鹅黄色绣牡丹的褙子,手里换了一柄扇子,绣的是烟雨图。
“肖大人这是刚忙完了公务啊?”
肖博宗示意所有人退下,恒娘也让身边的丫头退下,名声的事情她看来是不用担心了,这是以后担心的事情,眼下是怎么打发这个想睡她的男人。
“谈一首曲子来听。”
恒娘回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琵琶。也就放下了扇子,去取了琵琶来。琵琶算是比较难学的了。恒娘的琵琶,技艺绝对Jing湛,更难得的是她的灵性。技艺加上对音乐的天赋,让恒娘对于乐器、对曲子都非常擅长。不过弹琴选什么曲子,却不喜欢让别人点。
恒娘此时心思平静,心态平和,有些愁丝,也是人所难免,就弹起了琵琶语这首曲子前世很流行,让人听着从听到琵琶语的那一刻起,一种凄清婉转的情绪便让人流连忘返。反复的前奏,将人带入一种缠绵悱恻、欲说还休的境界,加琵琶所独有的“泣泣私语诉衷肠“之韵味,感情就这样一步一步被牵引,最终让人沉醉在音乐意境里而欲罢不能。弹到此曲最Jing彩、最令人感到新奇的还是曲子中间那一段,琵琶声泣泣,将琵琶欲表达的思念和哀怨之情展露得淋漓尽致。曲尾,再度重复的起始旋律,悠悠的琴声过后,私语的夜幕就随着水乡的日落诗意般降下了,情感的宣泄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恒娘弹起曲子,渐渐的就忘记了身边的人,一遍一遍的弹,也没停下俩的意思。肖博宗也渐渐的听进去了,这曲子的确动听,转身面相恒娘,发现她今天打扮的极为随意,穿着也清爽,天气热,她的褙子很薄,更显示出身段窈窕,尤其是不难看出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如今是白天,靠的又近,肖博宗可以清楚的看到恒娘嫩白的肌肤,她的指甲很长,手指纤纤,皓腕上带着一只阳绿色的冰种翡翠手镯。更衬得手腕和手指白皙。
而有这音乐的衬托,却更能激起男人的遐思,肖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