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爱意,她娇媚一笑,翻了个身将穆岫压在了身下,穆岫头脑一空,立刻伸手抵挡,没想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宁云卿蹙了眉头,一脸无措地看着她,穆岫愣了愣,迟疑道:“抱……抱歉。”宁云卿抿了抿唇,突然咯咯娇笑,钳住穆岫的双手开始了“爱的报复”。
“呃?”穆岫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拼命抵抗,谁知小公主“醉酒”后力量大得惊人,还有她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怪招,令她禁不住低yin,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内心深处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好好享受?!
真是疯了。享受个毛啊?!穆岫挣扎着,可惜宁云卿的手好像有魔力一番,一触碰她就软了下来,趁着身子失力的间隙,宁云卿借用她腰间的长鞭将她的手束住,随即与榻上支柱缠在一起,让她再难反抗。
穆岫现在算是彻底了解到什么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这个小公主,真是好大的胆啊!穆岫朱唇轻启,准备呵斥将人唬住,未料小公主的动作比她的嘴皮子更快,她还没发声,对方就用唇将她的嘴堵了上去。
床头的手从愤愤挣扎到慢慢放松,转眼间一夜过去。宁云卿看着身下安睡的女子,手腕垂搭在头顶,长鞭早已在酣睡时就已撤去。她在那光洁的额头送去一吻,将头一垂,端着脸盆,一脸苦情地走了出去。
屋外,守卫的北夏军被推门声吓到,看到推门而出的宁云卿,更是把头一别,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直视前方。宁云卿心下偷笑,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柔柔弱弱地走了出去,她在皇宫里绕了一圈,打了盆清水回了自己昔日的寝宫,用曾经的绢帕沁了沁水,捏着走到榻边,帮爱人濯起了面。
脸颊冰凉,穆岫蹙眉睁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子,她倏然怔住,一把擒住对方的手,将她压到了身下,低着眸子看她,小公主一脸惊惶,眼眶发红,似是满是委屈。做了那种事还敢委屈?
穆岫冷嗤一声,居高临下地问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么?呵,本将军当真是小瞧了你!”
宁云卿的眼泪瞬时垂了下来,眼里带着失望与些许绝望。
穆岫看得心头一抽,却还是强撑着改了念头,不能信,这小公主还在装,坚决不能信。她硬了心肠,高高举起了手——僵在半空,小公主哭得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令她这样心狠的人都不忍心伤害。可是这个小公主昨夜对她做了那种事啊!
穆岫举着手的狠狠攒着,一把将宁云卿拽了起来,呵斥,“出去!本将军要更衣。”见宁云卿还踟蹰着想要伺候,穆岫又喝道:“不需要你!”
宁云卿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这件事被守卫听到,又被路过的宫女看到,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天便传遍了王宫,也渐渐变了味。
“听说了么?将军昨夜夙着的那座宫殿晚上传来了欢愉的声音。”
“听说了,听说了。难怪北夏的勇士将军都看不上眼,原来是有这嗜好。”
“唉,不过今天将军带回来的那女子都苦着张脸,好像被将军始乱终弃了。”
“不会吧。将军居然这么渣,和人家云雨过后,就不要人家了?”
“这也不怪将军啊,谁让那女子只是敌国的一个村姑,纵然有些姿色,也配不上将军啊。”
“唉,小村姑真可怜。”
“……”穆岫晨练时偶然听到几人谈话,脸囧成一团,她分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人渣了?穆岫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腕上没有一丝长鞭的系痕,她又透着剑光照了照脖颈,好像也没有什么痕迹。她倏然有些懵怔:难不成昨夜只是一场梦?不行,她要找小公主问个明白。
穆岫去寻了宁云卿,大晏国君的寝宫里亦在谈论这事。大晏王后卧在国君的怀里,已然哭成泪人,她捧在心窝上的女儿居然被敌国将领糟蹋了,而且那个将领还是个女人。她苦命的女儿啊!为娘要如何帮你报仇?
“王后,别哭了。”大晏国君安抚着妻子,心里也乱成一团,清宴是他们大晏的骄傲,可如今这个骄傲居然被穆岫践踏了。穆岫百般欺负清宴,这样的渣宰不能留。纵然他现在无人可用,待日后寻到机会他也要将穆岫那个恶女人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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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月。”担心小公主会将大晏国君救走,穆岫将她轰出去后就派了专人看管,寻到小公主,她轻轻唤了一声,看小公主脸色一喜又随即低下头泛起惆怅失落,她无奈摇头,暗叹:都到家了,居然还这么爱演。你父母看到不会想揍你么?不过不管他们想不想,她现在是有点想。
穆岫攒了宁云卿的手腕,硬牵着她进了寝殿。殿门重重合上,穆岫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着,面色写满不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说吧,昨晚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宁云卿的眼睛就滑下两颗泪,泪水晶莹,衬着美人分外娇弱,却看得穆岫莫名其妙,她听宁云卿哽咽着道:“将军,您何必再问?竹月……竹月知道自己人微言轻,高攀不上将军,将军又何必拿竹月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