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弟弟楚南平是庶子,一肚子鬼心肠,为了讨好哥哥就使了Yin招,找人假扮劫匪把人家父亲给捅了,害得许梓柔没办法只能嫁进来。
纸包不住火,许梓柔知道这事对楚家更没好感。当了主母后,一直对几个孩子冷淡不说,还报复的搅乱楚家家产,害得楚家给皇家的供货也出了问题,导致楚家惹了圣怒,好好的富饶人家被灭了门,可谓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比黑寡妇还要厉害,连自己都杀。
宁云卿觉得作为反派,她可以给那位许后娘打70分,不过她觉得自己作为虐文女主,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故事,一定还有更惨的细节。又翻了翻自己的细节故事,宁云卿默默叹了口气,果然是惨淡无比。
楚家重儿轻女,作为嫡女她虽然明着身份尊贵,可实际上家里的主要培养对象却是庶子楚天律,后宅的事更不是她来管,而是她的祖母在管,那时她过得尚且如意,后来祖母去世,她担心叔父楚南平会利用这机会□□,主动请缨把后宅的事领了过来,可惜没当权几天,许梓柔就嫁了过来,这后宅主事的差事自然过到了许后娘的手里。
楚天玉不再有话语权,许后娘更不待见毁了自己一生男人的女儿们,更何况楚天玉亦不待见她,常常当面顶撞,她便更厌恶。趁着楚庄主重病在床,平常捏了事就罚她,后来更是想给她寻个“好婆家”将她嫁出去。
说到找婆家,就不得不提楚天玉的身体,因为一次意外,楚天玉落了腿伤,她的腿微跛,算是身有瑕疵,难以觅得好人家。不过靠着一张俏脸,许后娘还是帮她嫁了出去,这一嫁就嫁给了花天酒地的浪荡子,丈夫靠她养活不说,每天还不收敛,依旧在她眼前和别的女人嬉戏,只要她表达不满就会招来一顿毒打,身为弱女子的她只得以泪洗面,最后楚家事发,丈夫为了避嫌更是大义灭亲把她休了,让她直接回了楚家,和大家一起死。
宁云卿觉得她好像看了一篇报社文。“呵呵。”忍不住笑了两声,她又开始回忆自己的腿是怎么伤的,脑海中有几张模糊的脸,她记得这几天她的便宜父亲犯了老毛病,有个穿粉色衣服的女人说郊外有可以给父亲治病的药,然后穿青色衣服的女人就兴致勃勃地提议要去,这两个人好像都是她的妹妹,她心里担忧就以郊游为由将大家都带了出去,没想路上出了意外,马儿受惊,将她甩了下来,骑马的青色衣服女人跑了过来,还有坐在马车上的粉色女人和藕色小姑娘都跑了过来。
她们都是谁?宁云卿的眉头蹙了起来,她意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将那些人的脸记出来,而且——她努力回想方才离开的圆脸小姑娘,竟然也忘了对方的模样。她恍然惊叹:莫非她现在这个身子有脸盲症?
为了证实这一事情,宁云卿把下人招来看了看,等把他们都挥走后,这才发现她确实有脸盲症,这么多穿同样衣服的人在一起,她根本记不起谁是谁。
一时间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扶着额叹了口气,还没想好该不该笑,门外就走进一个人,“天玉怎么叹气了?”
宁云卿抬起了头,先打量起女子的衣服,湖蓝对襟襦裙,再看脸,鹅蛋圆柳叶眉,眼睛笑起来成了一弯新月。她是谁?想到自己脸盲症的毛病,宁云卿直接放弃了搜索,只淡淡微笑。
女子看了,自顾自坐到榻边,掀起被子看了看她的腿,细长的眉间笼着忧愁,“竟是还没好。很痛吧?可惜我翻了几页医书也未习得方法,不然定竭力医你。”
她关心我?宁云卿打量着女子,看她神态真诚,不似伪装,心中忽然有些动容,难不成是凤玄?
正想着如何开口试探,外面却又跑来一个人,走路一瘸一拐,看到她还躺在榻上便眼睛一红,“姐姐——”见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立刻将话收了回去,不好意思起来,“秋玄姐姐也在啊。”
女子对她笑了笑,知道她们有话要说,主动站起了身,对宁云卿笑道:“我去给你做些点心。”
宁云卿回以微笑,她看了看那个新来的姑娘,年岁不大,也有些包子,这可有些难办了,都是包子,她怎么区分呢?宁云卿只好继续微笑,她意外发现她不止脸盲好像还有点声盲,除了男女都分不大清,她开始怀疑自己穿成了傻子。
“姐姐,都是我不好。”新来的包子脸姑娘表情羞愧,一双小手来回搓着,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不过这倒叫宁云卿猜到了她的身份,应该就是楚天蓝口中的楚天青,她试着唤了声,“青儿,这是个意外,你不用在意。”
包子脸姑娘没有反驳这个称呼,她焦急道:“可到底是我害了姐姐,都怪我没有警惕心,还信她。”
看来里面还有事?宁云卿大概猜到了事情经过,她揉了揉楚天青的头发,劝道:“都是姐妹,不要多想。”
“什么姐妹?”楚天青来了脾气,小脸气得鼓鼓的,“她害姐姐多少次了,仗着自己有个亲哥哥就不把姐姐放在眼里,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哦,原来是恃宠而骄的庶女戏本。宁云卿轻笑劝她,“没有证据算不得真,倒是委屈你了,伤还疼么?用不用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