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临时搭建了一个帐篷,安置了九个雌性就躬着腰跌跌撞撞的走了。
等他走了,岐从原非身上收回了视线,也不管这些人,利落的爬回了树,一时帐篷里就只有九个雌性相互蹲坐着。
几个人一路走来都没说话,这会没了其他的人,又在同一个帐篷,都开始互相搭话。
“哇,你们刚刚看到了没,鼓成这样,是个厉害的雄性。”
“看到了,我好兴奋啊,要是他让我和他睡觉,我一定能他喜欢我,不过,他看起来很凶,我完全被他征服了。”
叽叽喳喳的,百叶撇撇嘴,裹好身上的兽皮,看到坐在旁边的原非闭目不说话,他用手肘顶了顶人:“你胆子真大,你去掀他的,兽皮裙是想干什么。”真是太大胆了,他们这么多人都在边上呢。
百叶的话也引起其他雌性的注意,他们都听到了戴骨链的人介绍说这个雌性手上功夫好,不知道手上功夫是什么,怎么个好法,这会都支着耳朵听着。
原非睁开眼睛:“想知道?”
百叶轻咳了一声,有些害羞:“我就问问,没多想知道。”一副口不对心的样子。
原非喉咙了笑了一声,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在空中晃了几下:“适当的安抚,然后——”他拖长了声音,随即在百叶和其他雌性的迷茫中猛的手指收紧:“咔,折断。”
“……”
百叶:“……折,折断?折断会疼吧,以后怎么办?”
其他人都惊呆了,但脸上都是和百叶一个意思。
原非摇了摇头,淡淡的脸上没了笑意,闭上了眼。
百叶愣愣的看着自己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处,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哆嗦。
***
九个雌性就在帐篷里住下了,期间就这么过了几天,岐没来过一次,倒是布加来了,他似乎心情很好,仰头看天上的月亮低声道:“就让他们先呆着这吧。”
原非缩在角落觉得再等下去没什么好处了。
随后的几天,岐终于来了,他在一阵尖叫声中,扛走了帐篷里的一个雌性,然后过了半夜才把送回来。
“你怎么样?”看到人被丢回来了,几个雌性凑上去问情况,原非一直坐在角落,好似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能怎么样?这是个不中用的雄性,扒了我的小衣,结果他那根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呼呼的雌性显然对昨晚觉得太糟糕了,扒了他的小衣,却只是翻过去翻过来的看,那个雄性兽皮裙底下的东西就没翘起来。
“……不会吧,我们那天看,不是挺大的吗?大白天都/翘/那么高,怎么可能不中用,是不是人家瞧不上你啊,哈哈哈哈哈。”
“再说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几个雌性又笑嘻嘻的嬉笑了几句,不中用不太可能。
百叶小声的朝原非道:“该不会真是个没用的雄性吧,中看不中用。”
原非依旧闭着眼:“放心,他没任何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
原非:“我试过,你信吗?”
百叶:“??????”
隔天岐又再次扛走另外的一个雌性,就这样一天一天,九个雌性,岐没碰的就只一个,原非。
百叶心惊胆战的在前一天被扛着去了,结果别说扒小衣,那个雄性只是看了看他的眼睛,把他丢在火堆旁,没一会就送回来了,亏得他怕得个要死,几个雌性问他怎么样,他刚要说就见原非摇了摇头,百叶立马抬了抬下巴道:“有什么好问的,我累了,要睡觉。”
几个雌性不禁道:这么多天总算看上了一个。
***
深夜,在人堆里的原非蓦的睁开眼睛,他推了推旁睡模糊的百叶,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百叶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但还是飞快的点了点头,随即原非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自己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帐篷里的其他雌性都睁开了眼睛,结果就看到帐篷口伫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吓得尖叫。
站在帐篷口的是岐,他一般都是白天的时候来扛人,这大半夜的还是第一次,雌性们都被吓坏了。
黑夜中他眸子似乎融在黑暗中,他走了进来,拨开几个雌性,找到了人,拎起就扛到自己的肩膀上。
百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原非被人扛走了,他急得追到帐篷口,被其他雌性拉住。
“你去干嘛?”明眼一看就是捞雌性去睡觉,刚刚有几个雌性可是看到岐兽皮裙翘得老高的进来,大半夜的,他扛了个雌性出去,不用想都知道是去做什么。
“回来回来,也不怕被打死,大半夜的吓死了。”
岐扛着原非一路身手敏捷的跃上了树,进了洞,把人扔到地上,扔完之后走到火堆处,把人无视了。
原非从地上爬起,不急不慌的找了个角落坐着。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半响,岐拿着枯枝的手臂忽的顿住,因为身后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