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在后面粗狂着声音跟腔:“恩, 不合适,我大, 这个太小了, 穿不下。”兽皮裙不够大, 他穿着遮不住地方。
原非:“……”他听出了炫耀的口气, 也是, 在原始蛮荒,这是雄性的资本。
原非又上前一步, 带着压迫的气息站在木榉的面前,俯身在他耳边道:“拿回去,轮不你来送这些东西,木榉, 你已经结契了,起码的忠诚是你应该做到的。”他说完走到岐的身边,用脚碰了碰岐的大腿:“回去了,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岐:“……哦。”他应了一声,仔仔细细的团吧团吧自己的石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跟在原非的背后。
“等等。”木榉不知怎么了,声音有些发抖的喊出两个字,但岐和原非谁都没停下来。
“原非,让我和岐说几句——你就这么害怕他单独和我在一起吗?”木榉几步窜到原非的面前,张开手臂拦住他:“我要和岐说话”
原非真不知道,木榉是蠢还是聪明,他挑了挑眉,眼角锋利,在木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捏住他的脸,声音清冷泛着寒意:“害怕?木榉,我只是懒得杀你,不然你的这颗脑袋早就掉了。”他松了手,朝身后的岐道:“回去了。”
“你先回去。”
原非脚步一停,木榉则是一脸掩盖不住的喜色。
此刻原非只想套用乃大的话:岐这个大猪蹄子。
原非呼了口气,走回了帐篷,他情绪掩盖的很好,但掀开帐篷口兽皮的时候,差点把兽皮被扯了下来,他镇定自若的在石凳上坐下,没一会,他蹭的站了起来,走到帐篷口,挑开了一个缝隙。
木榉很高兴岐能留下来,他脸颊带红,心里无比的畅快,这是他第一次把原非踩在了脚下。
“你——”
“你身上的气味让我很厌恶,以后离原非远点,离开祭司之地。”
木榉的笑容退却的干干净净,变得煞白,他余光扫到岐手上抱着石块,待认出什么之后像是愤怒到了极致,露出了扭曲的神情:“你就这么在意他?你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吗?你是祭司之地的守护者,是统治支配蛮荒的人!”
“你说的都和我没关系,我想要他。”岐棱角分明的五官变得平静,似乎木榉的的尖锐的声音都和他无关。
但这句话像是砍断了木榉的一切,他浑身都在发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上了一个要亲手葬送的祭品。”
“离开祭司之地”这是岐最后对木榉说的话。
岐刚掀开帐篷口的兽皮,看到原非正坐在石凳上擦骨刀,他把怀里的石块放到角落,在兽皮裙上擦了擦手掌走过去:“晚上想吃什么?”语气低沉厚实,但带着讨好。
“我不饿。”原非手里的动作不停。
岐:“我去给你摘上次你喜欢吃的果子。”
“不用,我自己会去摘。”
岐刚硬如削的轮廓下意识的绷紧:“……怎么了?”
原非没理岐。
到晚上的时候,原非收拾着兽皮去了岐对面的角落铺好,自己睡了上去。
岐:“……”
岐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眸深沉的盯着原非睡觉的位置,直到感觉均匀的呼吸声,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拉起原非盖在身上兽皮的一角,上了床,原非翻了个身,岐立马大气都不敢喘了。
发觉原非没睁眼,岐侧着头给原非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兽皮,他把视线移到帐篷角落里已经打磨得快成形的东西,又把视线移到原非的脸上,他盯着看了半响,忽的整个头靠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指肚去碰原非两排长长弯曲的睫毛。
顺着睫毛根触碰,岐嘴角向上勾起,心道:怎么会这么长,真漂亮。
当原非在微痒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岐正把手指放在原非高/挺的鼻梁上。
“干什么。”原非侧了侧身,对着岐,重新闭上了眼睛。
“眼毛真长,像狐斑草雀。”
原非:“……”他又睁开了眼问:“你是说我像一只浑身斑点的动物?”
“……不是,比不了。”
“当然比不了,我是人,它是鸟,人是人,动物是动物。”
“……”不知怎么接话的岐忙正色的打岔道:“你是不是砍了我种的树做武器了。”他早就发觉一些树枝被砍落,除了他们两个,现在高坡上没有任何的人。
原非鼻腔了恩了一声,头往原非的胸口埋了埋:“拿去做箭矢了。”
岐早把自己把浓密的胸口刮的一干二净,此刻发丝略过胸口,他心里莫名软的一塌糊涂,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我砍点好的,给你重新做把骨刀。”
“恩。”
两人相拥而眠,睡到半夜的时候,原非猛的睁开了眼,半直起身,立马去摸放在旁边的骨刀:“有人。”
“不用管。”岐像是早注意到把人,把原非按回床上,拉好兽皮给人重现盖上,顺势大腿一伸,把原非的两条腿/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