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却还不知道宫十二眼下不过是哥儿们及笄时的尴尬,还当是什么Yin毒□□的药物,便摇头:
“怎么会?这些药物虽恶心,但好大夫未必没法子,便是没法子彻底解除,总能舒服点儿的。再说你腿上的伤,也总要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要将宫十二抱回马上,奈何宫十二不肯,他又不敢惹他动作太大、再加重他腿上指缝各处的伤势,只得随着他下马,又扶着他上了自己的马,口中却还不断劝着。
宫十二上了马,稍一抖缰绳,马儿果然十分知机地就调转了方向,宫十二心里喜欢——
别看自家这马也不是什么黄骠青鬃踏雪乌骓的名种,养了两年也养得称心合意,不枉他特意多背了七本书,才和系统换到的驯马养马之法。
这心下一喜欢,也勉强能忽视直接坐到马鞍之后,随着马身颠簸叠加出来的尴尬感觉,冲楚铮扬眉的动作还真有几分潇洒:
“我这腿伤?算了吧,靠大夫治还不如靠我自己呢!”
系统君都没法子直接治疗的伤势,大夫顶啥事?总还是要靠他多多修炼,早日引气入体——据说这庚金之Jing弄出来的伤口难治也好治,只要是能引气入体的,赶着清晨金乌初起,吸纳第一缕紫气,再合着正午时候一日之中至阳之光,连着三天就能化解为寻常伤势,到时候都不需要劳系统动手,他凭着如今这体质,稍微治疗便能痊愈。
听着似乎不难,那混沌剑体诀听着也很能让雄性热血沸腾,就是代价太大了点。
宫十二一想到那代价,心口又疼得直抽抽,好在还没忘记反问:
“什么恶心药物?谁中了啥恶心药物了?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要是哥儿及笄真有药物缓解,那他也不介意等一等城门开,又或者干脆趁着这段时间赶去南陵——
这一路的省城,寻找更得用的大夫。
但要是楚铮打一开始就搞错了,那还不如回之前那河底熬着呢!好歹活水解活火,纵然没办法立刻根除,纾解一二总比在马上舒服呀!
楚铮给他这一问也愣了:“你不是中了药?不是遇上那怀着龌龊心思打你主意的,又自己大意中了那些龌龊药物?”
宫十二稍一怔愣,便反应过来那龌龊都是啥龌龊,不由大囧。
他经历两个世界,却都是家里头的宝贝疙瘩,如今这吕家族学里头都有一门必修的药学,虽不过是些寻常外伤医治居多,族里却也有那么一二奇葩又选修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宫十二有系统逼着,少不得也跟着背着急着好些药物。
而原先那个宫家,托大□□纨绔子们玩闹尺度、和M国致幻药物泛滥的福,他可是七八岁上就给亲爹带着鉴赏过好些乱七八糟的药。
宫十二在还没有系统体质强化的时候,就已经是大醉之中也不会给□□之类哄了的自律人了好吗!
如今有了这般体质强化,岂是随随便便什么药物都能哄着的?
就是之前那园子主人自以为风流体贴让人点着的助性香,一则若非宫十二倒霉得正好十五及笄,也不过是有兴助性,无兴提神而已,二来嘛,宫十二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只不过在知道哥儿十五及笄的悲摧境遇之前,还当自己这身子太嫩雏儿,禁不住丁点药物干扰罢了。
怎么可能,真中了什么药物而不自觉?
宫十二挠挠头,那啥,楚铮是误会,但这误会有必要澄清吗?
哥儿十五及笄时的悲剧啥的,总觉得和这家伙说起来有那么一点点耻?
犹豫了一会儿,看楚铮先是皱眉:“不是中了药,你又怎么会……”
后又叹气:“你还是年纪小,或者中了药自己都不知道也是有的。”
更觉得那企图让宫十二以为自己有怪癖的罪魁罪不可赦,一张晒黑吹粗也依然Jing致俊美的脸蛋都狰狞起来了。
宫十二看着,又挠了挠头,握拳在唇边咳嗽两声:
“嗯,那啥,今天正好是我十五岁生辰,那啥,你懂的。”
虽然决定抛开那点羞耻,宫十二还是很难将哥儿十五及笄将自己放到一处讲,只得含糊两句,指望楚铮这个虽说没娶妻,不,取夫郎,可好歹又有个关系极好的亲哥哥,又有个据说很是宠爱的外甥儿的家伙,能明白过来。
楚铮还真知道这哥儿十五及笄时的尴尬,当年太子君正好是及笄前一年遇着家里最后一个长辈也过世,虽不像楚铮那样执意要守叠孝,但他也是个孝顺哥儿,不肯依旨赶着热孝里头成亲,硬是守足了祖父丧的一年孝,自然也就不得不靠特殊手段去熬过这及笄时的难堪——
甚至于前两年京里头都有人隐隐传说,就是因为太子君性子执拗,错过了这十五及笄成婚的好处,才累得太子多年不能得个小子承嗣。
只是楚铮一直当宫十二是个小子,哪里能往这事儿上想?
就是给宫十二再三再四的暗示想到了,也是笑:
“哥儿们十五岁的时候确实不好轻忽,即便有些法子能熬一熬,到底于日后无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