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灵ye生产机,她也没动过自己的储藏。灵ye带来的好处是十分明显的,她娘眼睛本有些模糊,现在全好了。她爹年轻时为了挣家业累狠了,留了不少暗伤,也痊愈了,老两口看起来年轻了三四岁。
刘芳一直没放松对刘杏花的关注,她可不敢小瞧刘杏花。只看这几年来,刘杏花撺掇的两次闹分家,就知道脑子还不错,不过却错估了形势,毕竟这是以孝治天下的古代。
现在的二房,可不同于以往,单看刘杏花改造的二哥二嫂,就知道刘家五房人之间的力量比,不同了。现在,总感觉二房和四房要闹什么幺蛾子,不过对刘芳来说,还不至于脱手。
至于,另一位主角,刘芳暂时□□无力,只打了几个照面。但瞧着王家,也没什么大动作。
刘杏花最近有些烦闷,来到古代四年了,却发现种田文和种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即使自己有灵ye在手,可是似乎没什么大用。
家里的畜类长rou卖钱了,不是自己的,而是公中的;想出的新的绣图花样和络子式样,也得和家里姐妹分享,获益最大的也不是自己;就连斗极品nainai和极品小姑的任务也没完成,哎,自己可能是最糟糕的主角了。
好在,爹娘由以前的一味付出,到现在的懂得往自己小家划拉,倒也算得上安慰。不过分家,一定是必须要分的,不然,只要自己想出什么点子,那都得是公中的。
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大柳树村似是穿上了一件洁白的外衣。刘光远以及他的几个儿子倒也是十分高兴,这么大的雪,明年的小麦肯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可也有难过的,村里有不少人家都是茅草屋,雪一大就得担心屋子会不会垮,有的人家甚至连御寒的衣物都没有,一家人只能挤在一起烤火取暖。
这几年天气变化的快,地里的出产也少了些许,可赋税却是增加了不少,已经由以往的一成赋税,涨到了两成半,不少人家一年到头最多能混个肚饱,做新衣裳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
不管外面怎么样,刘家此时却是喜气洋洋。李春华的长孙媳妇去年进了门没几月就开怀,今天生了个大胖小子。
一时间只听得见李春华喊人的声音,“老大,你去鸡圈里把那个我绑了红绳的母鸡逮出来杀了。”刘存孝应声去了。
“老三,你去你老丈人那,叫他明天给留一个猪蹄。”刘存志也走了。
李春华看见其他人在那里杵着,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杵在这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好日子过多了,不想吃晚饭了?”顿时鸟作群散。
何小妹和几个妯娌在堂屋烤火纳鞋底,尽管知道不能发牢sao,可就是忍不住。
“我说娘也太偏心了吧!我生永墨的时候,都只吃的糖水鸡蛋,就连杀鸡,还是nai水不够,才杀的。永力媳妇这才刚生,娘就又是杀鸡又是猪蹄的。往后还指不定怎么办呢?”
冯秀秀也有微词,只是她不像何小妹那般性子直,而是藏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她就觉得自家亏得慌。
怎么算的?
她几个妯娌,都是儿子女儿一大堆,干得活却是和自己差不多,而她自己因为生永壮时难产,伤了身子,只有永壮一个儿子。
别人家是两个人干,一大堆人吃喝,她家也是两个人干,却只有三个人吃喝。再加上自己爹交给自家男人的打猎本事,男人又是有力气的,每个月都能打些猎物,挣上不少银钱呢!
真是想想就觉得气闷,也不好当着妯娌面发脾气,只能拿上自己的东西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没有空间的,毕竟金手指大了,破绽也就越多,古人都不是傻子。
☆、计划
牛小鱼看两个妯娌似乎也对婆婆不满,想起杏花说的分了家的挣钱法子,心里又有了计较。这一切,被刘芳这个有鸡肋异能的人收之眼底。
冯秀秀进屋一看,刘存强正窝在床上睡觉,气不过就拧了几下。
刘存强睡的正香,只觉得腰间疼痛,醒来一看这婆娘还不松手,顿时大怒:“你在干什么,吃错药了吧!”
冯秀秀也生气的回嘴:“你倒是享清闲,跑屋里来睡觉,还不想想我们娘两都要饿死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刘存强也是个疼媳妇的人,想着自家媳妇是个爽利的主,平时也没见她哭,今儿这么哭起来,倒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连忙道:“你这是怎么呢?家里又不是不给吃,你也没饿着呀,咋说那丧气话?”
冯秀秀见他肯搭腔,就竹筒倒豆子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你那大侄子媳妇生了,是个儿子,把娘高兴坏了,忙活的不得了。”
“这是好事呀,娘有曾孙了,自然高兴。”
冯秀秀见他不开窍,只得继续说:“大房有四个儿子,二房三房四房子女也多,那嫁娶不得出银子啊,就是咱永壮长大娶了媳妇,那也比其他几房花费的少。你不觉得亏啊?”
刘存强一想,是有点亏,看媳妇一副有主意的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