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子呢,呵,田大力啊,你根本,就不是人。”
想起儿子,刘杏花就痛不欲生,也怪她,太疏忽了,谁能想到,田大力能让那个女人那么作践自己的儿子还不吭声呢。
多么恶毒啊,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就那么被野狼给分尸了,她有灵ye,可灵ye救不活只剩了几根骨头的儿子呀。
刘杏花手心都被掐烂了,围猎,好一个围猎呢。可恨她如今被囚禁在这牢里,哪里都去不了,也报不了仇,好悔啊,人生好恨。
田大力对儿子的死,也是伤心的,可儿子毕竟已经死了,就是他能给儿子报仇,也无济于事呀。
只要他能娶到公主,那就是驸马了,以后等他成了事,儿子的这笔账,他会慢慢算的。
田大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今之际,还是早点把灵ye弄到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刘杏花有点惨,果然,人还是要笑到最后,才是胜利。
☆、大乱
“我不是给你说过,现在我们还不能报仇,时机没到。”
刘杏花嘲讽道:“我看不是时机没到,是舍不得吧?好歹也是个公主,不是吗?”
田大力不想再跟她掰扯这些,“灵ye在哪里?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你也得为你爹,你娘,你弟,你的姐姐妹妹,为大柳树村的族人想想吧!”
刘杏花不屑的笑道:“他们的死活,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靠我得到了那么多东西,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这一世的父母兄弟,刘杏花根本就不在意了,他们本来就对她没有多少感情,只是这刘家一族,她还是不想把他们拖下水的,好在,她早先就让仅存的一个心腹送信去了,是死是活,各安天命吧!
“刘杏花,你一直说我狠,我看你也不差!”
田大力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竟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可是他不后悔,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
“呵,要不这样,我们又怎能做了夫妻呢。我不知道什么灵ye,我也没有灵ye。”怕什么,什么也不怕,但求一死。
田大力脸色漠然,笃定道:“你会说的。灵ye,我是怎样都要得到。你们想办法让她开口,多说一个字,我都有赏。注意,别把人弄死就成。”
朝下面人吩咐了,田大力就大步离开了,他还有事,浪费不得时间。
刘杏花冷漠的看向田大力离去的背影,也知道这些审惯了犯人的人的厉害,可是她就是不说,她早就不是那个爱幻想无知的大学生了,心中有恨呐,怎会便宜了仇人啊,死了就好了,就解脱了。
齐儿啊,是娘对不住你。
十月,刘芳带着孩子,坐在田埂边,看刘家人砍甘蔗。这边适合种甘蔗,家家户户都种有,那玩意儿,很容易发。
二月份里,埋一节带牙口的甘蔗,一般都选的甘蔗上面的部分,等到十月,甘蔗就熟了。甘蔗可算得上是个好东西,甜着呢,可以用来熬红糖。
红糖是个补身子的好物,在景县,一斤红糖要三十文,而在江安镇,一斤红糖十文钱,很便宜,不过村里人很少去买。
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只要自家地里能种出来,他们就能加工,农家自己熬得土红糖,一斤卖六七文也是有的,总的看来,生活在江安镇这边,要比生活在景县容易,地里的作物肯长着呢,多出点力气,混个肚饱还是没问题。
就拿永金媳妇赵文娘的哥哥赵刚来说,早先来的时候,因着没钱,只修了三间泥砖草房,借刘家的牛开了几亩荒地。
可这才几年,人家青砖房子都建了,牛也买了,水田也买了,算是流水村一等一的小伙了,到底是秀才家的孩子,脑瓜子就是好使。
对于赵刚的发财,刘芳没有任何意思,人家肯吃那个苦,肯卖力,肯琢磨,又识字,会跟人打交道,不该人家发财,该谁发财,何必去嫉妒人家呢?
村里的青麻,一年能割四次,村里人也只用它纺麻线,织麻布,就没个人弄去作坊卖的,人家找了关系,跑的腿都瘦了,卖了钱,还带着村里人赚了钱。
甭管多少,好歹也是份收入吧,怎地还有人端起碗叫娘,放下碗骂爹的呢,所以啊,这人心,还真就要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
陶学文已经七个月大了,勉强能站一下下,不过她娘说不能让孩子久站,还是要多抱着,可孩子长大了,不愿意在屋里多待,就喜欢在外面,刘芳又不想抱儿子,累的手酸,因此多数时候是在娘家呆着的。
李春华心疼女儿,也心疼外孙,怕女儿累着,也怕外孙不舒服,多数时候,陶学文这孩子都是她带着的,就是她累了,老头子也乐意带,有了外孙,这老头子连他的木头都不常鼓捣了。
刘芳是生了个孩子,可看上去,陶学文不像她的儿子,倒像是侄子,除了喂nai的时候,娘俩呆在一起,平常刘芳很少抱孩子。
白天有刘家人帮着带,毕竟人多,一人抱一会儿,轮换下去,一天也快要结束了,晚上有田大力这个傻爹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