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女孩子间的事他们向来不搭理,而且就算是掺和了估计最后倒霉的也是他们自己。
朔月一向是事不关己的态度,新晋家督之职后他更多的时间都放在公务上,波月身为吃瓜群众幸灾乐祸之于还去替令月探望了一下病中的千手扉间。
他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早就忘记几个月前还揍了人家一拳。
“啊呀呀呀,你看你病的,脸红的和偷擦了令月梳妆盒里的胭脂似的。”羽衣波月饶有兴致的扇着折扇,自来熟的上来就对扉间一通爱的关怀。
扉间:要不是我发烧...你....
这个点柱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桃华也不在,而肇事者羽衣令月昨晚激动完过后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坏事,biu的一声就跑了。留下月夜中半醉半醒的自己傻站着,最后还是凭借着感知才摸索回了房间。
千手扉间感觉自己年轻的生命里的白痴还真是不少。
波月顺手摸了一把扉间脑门上的冰袋,还挑剔道,“这个蝴蝶结谁绑的这么没品味。”
扉间今天不能捂脸,只能扶住他的额头,伤脑筋道,“你到底是有什么事,非现在说不可。”他并不认为由一个男人来给他探病自己会好的快一点,相反从波月进屋到现在他的血槽一直在被迫承受comb。
“啊哈,我没事啊,我就是闲着没事才来看看你啊。”他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笑眯眯的样子更像一个坏狐狸,压低声音凑近扉间身边八卦道,“昨晚听说令月又和分家的阿池吵架了?!”
“那个宇智波泉奈也在场,怎么样你们四个没打起来吧,话说回来为什么其余人都好好的,怎么就你突然发烧了?你后来和令月干嘛去了?玩水去了吗?”
这四个人凑在一起绝对有惊世骇俗的八卦啊!!!打起来一定要比千手柱间对上宇智波斑Jing彩吧。
干嘛去了?!
扉间语塞,神情变幻莫测,只有颤动着的眼睛才泄露他一点点别样的...少男情怀。板间和瓦间早早战死,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当哥哥的心态了。虽然说平时他和保姆似的带着柱间跑进跑出...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太一样,扉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移向一脸好奇的波月。
如果被人家的哥哥知道昨晚和令月接吻了..
说不定会被再打一拳的。
千手扉间又绷着一张俊脸,欲盖弥彰道,“是啊,我们去玩水了,所以我着凉了。”
“哇,你一个水遁忍者想玩水还不是随时随地自己变出一大坨来,还特地在带着令月一起,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那个小妹淋shi然后....”他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起来,“扉间啊,平时看你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有这个心思啊。”
扉间:???
“我...没...”他感觉从昨晚到现在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呀,你别说了,大家都还是年轻人么。我明白,我明白。”
然而对方的眼神里写满了,别解释了我懂你的意思,一边拍着扉间的胸膛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们羽衣出品以后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虽然说我那个妹妹凶了点,身材也干巴巴了一点,但是烛火一灭谁在意啊。”
他真的是差点忘了令月这个哥哥,人送外号浪里小白狐。
祇园的二条到七条没有一个场子是他没踏足过的,当初自己不是还替令月逮过他不是吗。
扉间绝望,“你闭嘴吧。”
在这群少男少女打打闹闹的同时,边境的局势岌岌可危了起来,水之国的忍者家族大部分都具有高阶血继界限如果不从旁与他族忍者配合,仅仅由各族割据而战是非常辛苦的。
千手扉间就躺平了一天,第二天退烧的同时,来自边境的加急传书也送了过来。擅长吐火龙的宇智波一族在前线对上善使水遁的鬼灯一族火龙被浇的连渣都不剩,已退走至边境线内,扉间在挑眉沉思之余明显听到了来自对面院子里的冷哼声。
千手一族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但像现在四方僵持,利益在完全没有分割清楚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离开,也不能离开。
而羽衣本家因为没有在外京的属地,于此次的战事上显得最为淡定,羽衣苍月走的每一步只为制衡余下三个家族不能让他们任何一方造成独大的局面。说到底他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贵族之首的地位的。
而自从两天前的千手扉间被令月袭击的那个夜晚后,对方明显就摆出那副我撩完就跑的架势,整个内御所和内京都是她的主场,是以就算他再怎么神速都架不住对方的狡兔三窟。
“你跑什么。”这个下午,独自落单的羽衣令月就在东京城的四条小巷中被刻意隐藏气息的千手扉间抓包了。银发少年身形高大,侵袭而上的身影把娇小的她整个笼罩住。
令月:怕是要凉。
“我哪里跑了。”她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顾左右而言他,“呀,听说你昨天发烧了,今天就好了嘛?不愧是千手一族身体素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