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什么牛郎织女的故事,都是谁给你讲的?”
薛白有些羞窘地瞪了宋嘉祁一眼,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
“村长爷爷啊,村长爷爷会讲很多故事,夏天的时候他会在村口的树底下乘凉讲故事给小孩子听,我小时候就经常去听。”
没看出来,村长还是个幼儿园园长。宋嘉祁笑了:“你喜欢听故事?你都听过什么故事?”
“很多啊,牛郎织女,七仙女和董永,后羿和嫦娥。”
“……没了?”
“没了。”
……这也叫多?
“回去宋大哥也给你讲故事,”宋嘉祁道,“其实不是每个神仙和凡人都会被分开的,我给你讲几个圆满的大结局。”
薛白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宋大哥,我喜欢这个地方,我们就在这附近开荒吧——不过不要动这里。”
薛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宋嘉祁:“这个地方我希望它一辈子都是这样不要变,等将来我们有了娃娃,我可以告诉他们,阿姆就是在这里遇见他们爹爹的。”
薛白站在宋嘉祁前面,头顶刚好到宋嘉祁的鼻尖。宋嘉祁下意识就把薛白搂进怀里,亲亲他的头发,“到时候我们一起告诉他。”
宋嘉祁其实知道薛白心里一直有点不安,大概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给他留下了太严重的心理Yin影了吧。宋嘉祁都有点后悔骗薛白自己是神仙了。
可是谁能长生前身后眼呢?宋嘉祁自己也不知道,后来自己会爱上这个好骗的小笨蛋啊。
两人在附近转了转,看中了一块儿较为平缓,目测能有两三亩,周围还有大树的地。这附近有树,说明下头就有水,适合植物生长。
两人打定主意,回头就跟村长说,就要这块儿地了。
定下来了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放下了。眼瞅着时间也不早该吃午饭了,两人背着柴火手拉着手下了山。到山脚处快要进村子了,薛白晃了晃手,想要甩开宋嘉祁的手,却被宋嘉祁紧紧攥住:“想干嘛?”
“快松开——一会儿该被人看见了!”薛白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掰宋嘉祁的指头。
宋嘉祁也用另一只手,把他的两只手都牢牢抓住。“被看见怎么了,还能少块儿rou?”
“被看见、被看见……”……被看见会怎么样?
薛白愣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涨红着脸又开始挣扎:“反正不好!”
回到家里,宋嘉祁就开始做饭。薛白帮他生活的空档,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瞧着宋嘉祁,认真的思考起来。
……宋大哥长得真好看。
……重点错了QAQ
薛白有点苦恼的捧着脸,挪开自己的视线。
家里只有他和宋嘉祁两个人,没有地,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甚至在冬天,连衣服也不需要经常洗。
宋嘉祁经常做饭:自从他吃了一次薛白做的饭,宋嘉祁就禁止他再做饭。在薛家生活了十八年给薛白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薛白只敢做点野菜面汤还不敢多放面……
如果让薛白嫁过来还得每天喝野菜面汤,那自己也太没用了,让薛白嫁过来是换个地方吃苦吗?
宋嘉祁如是说。
薛白每天就只负责洗碗而已:即便是洗碗,宋嘉祁也会在做完饭后烧上一锅热水,洗碗的水从来不是凉的。而洗碗完,两人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薛白有时会研究一下缝东西,有时候会去空间里给小毛割些草,有时候会去跟小毛玩耍一会儿。
而无论他做什么,宋嘉祁都会和他一起,围着他、陪着他。
薛白闻着厨房里渐渐溢出来的香味儿,越发觉得现在的生活幸福得简直不真实一天的时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总之二十四小时,天天都这么过的。
宋嘉祁和薛白吃罢晚饭,郑鑫儿才把小毛给送回来。好好的一头驴早上走了,晚上回来时差点没给累死。
来送驴的只有郑鑫儿一个人,面色也是讪讪的。
今天他们全家一起去的,平常不出门的他娘、他大嫂,竟然也跟着去了镇上。这样一来,驴车上做得人就不少了:他爹、他娘、大哥大嫂,郑鑫儿自己,还有郑鑫儿的弟弟。
郑鑫儿心里就有点儿不自在:他是知道薛白和宋嘉祁是很看重这头驴的,平常都不舍得累着。可车上坐着的都是他的家人,他也不好为了一头驴让自己家的人下去。
也就走了。
本来就不少的人,郑宝根还因为是付了钱的驴子,硬生生让小毛从村子到镇上跑了三趟。
郑鑫儿都不知道啥时候他家有那么多东西要买啦,他爹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些钱:水缸破了口要买新的,腌咸菜的坛子也不好了。挑水的水桶有些糟了……
甚至最后,郑宝根还赶着驴自己跑了一趟邻村,拉了一车砖头回来,说是年后要起新房子,趁着今天花钱租了驴,不用白不用,先把砖头给拉回来。
最后一趟跑完小毛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整头驴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