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区位置也是大了。
苏玉第一次正正切切的看到这古时的大城,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
激动过后,苏玉便开始了寻找布匹货源的地方。小蚊子以前是小乞丐,只是对某些方面的人情世故很了解,对白水县也很通透,可对这偌大的柳州城却是瞎子一般。
小蚊子有些担心的说道:“少爷,我们准备去哪找货源啊?”
“嗯,大的布坊才行,我们要的有点多,布坊种类齐全,价格应该也会便宜,我们分头去打听打听,晚上客栈见。”苏玉如是分析了下就开了口。
就这样,两人分头而去了。苏玉便开始考虑如何去打听。走着走着,看到了一间比较大的布行绫罗阁,抬脚迈了进去。
苏玉刚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吵架声,“你们染色的怎么做事的,这次的布颜色不对,我们绫罗阁订的这批货可都有客人订了,交不出货,你要我们怎么办。”
对面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面漏尴尬,很是急切,额头都流出汗来了,很是诚恳的解释:“谢老板,实在对不起,这次我真不知道会出了色差,我们以前从来没出过问题的,要不,我没七彩布坊加工再替您敢出来这一批可好。”
“不用了,这批货三十匹,我这很多客人都订了的,你怎么敢?真不该让你们七彩布坊这种小作坊接这单生意的,别的不说了,按照之前我们签订的合同办事吧,你陪我三倍的钱吧,不然我就报官了。”那个所谓的谢老板不客气的说道。
“谢老板,这,当真。。。”那个老实的布坊的人还想准备说两句,可是被打断了,“别说了,我也要花高价去别的布行去提货,不知道有没有,不然我的信誉受损,我如何再做生意,走吧,给你三天时间准备钱拿来给我,我现在有客人来了。”
那七彩布坊的人看了看谢老板又看了看苏玉,叹了口气拿着那匹布无奈的出去了。
原来这人叫刘青业,是七彩布坊的当家的,七彩布坊其实就是自己和媳妇以及三个儿女在打理,布坊很小,一般都是接一些小店的小生意,这次的绫罗阁的三十匹是一笔大生意,全家都很高兴,以为可以赚些钱了,想不到。如今,三十匹布都颜色出了差错,每匹布值三两,本来可以赚一两的,这下子要赔三两了,三十匹,三倍的就是两百七十两,这到哪里去筹钱?七彩布坊全部抵押也不够,之前也只是顾全家的生活,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青业边走边懊恼,边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无奈的朝着家中走去。
苏玉在绫罗阁呆了会,问了老板一些七彩布坊的事情,也走了。谢老板也说这七彩布坊的确是老实人,但是这次出了意外,没办法,生意人吗,自己也要吃饭的。
中午,苏玉找了个酒家进去吃了些东西,又在城里转了转,看了看,心中似乎也有了想法。
晚上,苏玉和小蚊子回了客栈后,两人都说了些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这货源,大部分都可以从一些布坊买到,有些特殊的布料也可以找人定制。
最后,苏玉的想法便是去七彩布坊看看,苏玉今日知道那人有了难处,其实想去收买人心的。
次日,苏玉和小蚊子去城郊一路打听找到了七彩布坊。
两人进去后,院子里很多晒着的白布,地上整齐的摆放着些许不同颜色的染料。
小蚊子开口喊道:“请问布坊主人可在?”
“来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的妇人跑来,“两位可是来买布的。”
“正是,您是这七彩布坊的主人?”小蚊子问道。
“哦,这是我媳妇,在下刘青业,这七彩布坊是在下开的。”昨儿个苏玉见过的老实人此时也出来了。
苏玉看了看,开口道:“在下是白水县苏玉,有个布行铺子,听闻这七彩布坊为人实诚,特意来进些布料的。”
刘青业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眼下欠着绫罗阁的钱,哪里有成本来接新的生意啊。
这表情被苏玉看在眼里,苏玉又看了看旁边妇人的神色,也是焦虑的狠,开口道:“可是有难处,或者是没有现货吗?”
刘青业本就老实,也没有隐瞒什么,把之前货物出问题的情况说了一遍。
苏玉听完后,嘴角笑了笑,开口了“刘老板,请问您染布有多久了?”
“我们家三代都是染布的,到我这一代却出了这个意外,哎,这布坊怕是开不下去了,现在都是我们一家五口自己在做事,只有敢货的时候会请些帮手的。”
“这样啊,刘老板若不嫌弃,在下愿意帮助阁下度过难关,不知阁下以为如何?”
刘青业眼神一亮,小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苏玉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我想买下这七彩布坊,我苏记布行以后会慢慢的做大,需要一个布坊。”
“啊,苏公子您想买这布坊。”刘青业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毕竟这是祖业。
“您放心,我买下这七彩布坊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