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掌控江南的商场。
金溪最近也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他从没挺听的商会异军突起,仅仅几年的时间,就可以跟金家的商会抗衡了。
一开始根本没人注意他们,但是等注意到了的时候……他们已经太过强大。
因为这件事太不寻常了,金家是几代人的积累才到这个地步,居然被一起短短几年就崛起的商会比了下去。所以金溪也派人去查了这件事。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直到前几年,那些小商户还是各自干各自的,将他们整合在一起,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情,仿佛……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夜之间把他们所有人都捏合在一起。
而且那个商会的人嘴都很紧,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无法从他们嘴里得到半点消息。
事情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不过,没过几天,金溪突然接到了顾斐泠的一张请帖,请金溪去他府上做客。
而且特别标注了是要金溪一个人来。
金溪敢不去吗?这几个月,随着他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逐步的深入,他对顾斐泠的能量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他主动请自己去赴宴,哪怕是鸿门宴自己也要去,不然……遭殃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于是金溪怀着一种忐忑,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在约定好的日子去了顾斐泠的府上。
不知道是不是顾斐泠故意的,他那么多府邸,却偏偏选了金溪上门赔礼的那一个,来请金溪赴宴。这个不是最华丽的,也不是最大的,金溪想不通除了想要自己难堪以外的其他理由。
金溪在心里暗暗的吐槽,这大概就是大人物的恶趣味吧,一定要让别人手足无措,来显示自己的权威。
其实上一次和金父一起来赔礼道歉的时候,金溪并没有怎么看顾斐泠,他那个时候,只想着赶快解决了这件事,好赶快没有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金溪有些唏嘘,刚来的时候,自己还想着赶快离开,可是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他都离不开了。
就在金溪胡思乱想之际,他就已经被下人领着,到了顾斐泠设宴的地方。
顾斐泠没有在正厅里设宴,而是在花园里。
初春时节,还有些春寒趔趄,不过桃花却是开了许多。
顾斐泠也是一袭粉白的衣服,坐在那一片桃花林之间。
一阵风吹过,几瓣桃花落下。落在了顾斐泠正在拿在手里喝酒的玉杯里;落在了顾斐泠的乌黑如瀑的长发间;落在了顾斐泠粉白的外罩之上;也落在的金溪的心里。
金溪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顾斐泠像是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似的,抬起了头,向这边投来目光。
金溪似乎理解了为什么原来自己的这具身体会那么调戏顾斐泠。
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莹白如玉的肌肤,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光是看人一眼,就叫人酥了大半边身子。金溪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紧张的都迈不开腿。
顾斐泠看起来非但不像他做的那一桩桩事情一样心狠手辣,反而……还有一些温润如玉的君子气度。
这让金溪沉迷在美色之中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提醒了他,眼前的这个人不简单,起码他的内心并不像他长得的那么赏心悦目。
不过,当顾斐泠像他招手的时候,金溪还是不争气的迈开步子,像那条丝丝吐着信子的“美女蛇”走去。
当顾斐泠将那杯自己喝过的酒,递到金溪的嘴边的时候,金溪怀疑,就算是一杯毒酒,他也会含笑喝下去。
金溪现在面临一种十分奇妙的境地,一边是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的好皮囊之下,是一副黑心肝,若是沉迷进去不知道会被迎来怎么样的苦痛;一边是情感,确凿无疑的被这副好皮囊给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金溪很快的就清醒过来了。因为顾斐泠在酒席上说的,刚好就是他最在意的金家。
“听说金公子最近长进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贪花好色,懵懂无知了。”这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听起来是讽刺,金溪若是在平日里听到这种话,铁定是要翻脸的,只是从顾斐泠的嘴里,用他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出来,配上他那一副诚恳的面容,反倒是让金溪觉得顾斐泠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以前实在是太不懂事,给父母添了许多麻烦,甚至还给顾大人也惹了麻烦。”金溪一字一句的斟酌着,生怕有什么话说错了,再来一次自己刚来的时候的那副赔礼道歉的场景。
顾斐泠似乎察觉到了金溪的局促,轻笑着,“不必这么拘谨,这次是我设宴请你,你是客人。”
而金溪,则被这一笑给镇住了。
毕竟,顾斐泠不笑的时候已经很美了,笑起来,那就更加让人心摇魂荡。似冬雪初融时候的那一缕阳光,似叫醒春天的第一朵花。金溪怀疑,若不是自己心有防备,此时早已经丢盔卸甲了。
金溪暗暗骂自己,美色误人,可不能再这样了!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顾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