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不是当初真的做错了,看看现在的陈钜和夏木,两人除了不能有孩子,日子过的很幸福。而且以他们的家世,想要孩子也不难啊,代孕什么的找找总是有的。想要混哪国血都可以,为什么当初他们死活要反对,还把小远送出了国不准他回来,拆散了两人。
看着脸上笑容越来越少的弟弟,宁大哥开始反省。
“你是不是怪我们?”
宁大哥头一次问这个问题,以前他们从不去想,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敢,他们怕小远怪他们,所以从不敢想这个问题。
“呵,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想到当初他是被绑着上的飞机,宁致远无法说出不怪的话来,不管当年他和那人能不能走下去,当年家人的反应让他着实伤心。不说像陈家人那样支持,但也不想他们把自己强行绑上飞机送走,完了还扣下他的护照,还派人监视他,日日夜夜只能望着东方出神,却一步都不能离开。
自己结束和被逼着分开,宁致远对家人是怨的,他们自认为这是对自己好,却从没有问过他愿意不愿意,喜不喜欢。把他们的意愿强加在了自己身上,这让他如何能接受原谅。
“小远?”
宁大哥急了,他比弟弟大上好几岁,从小父母工作忙的时候是他带着的,对儿子既像儿子也像弟弟,所以感情也深厚。可他真没想到因为当年的决定,会伤了弟弟的心。
“出去吧!”
宁致远什么也不想说,把宁大哥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反锁。
靠在门上,把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出来开打开,原来吊坠还是一个可以装相片的盒子,里面只有一个男人的人头像,从侧面看与夏木还真有两分相似。
“你现在哪里?你说让我等你,可是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又在哪里?”
宁致远握住手中唯一剩下的相片,当初他被送上飞机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和那人的相片全都被家人烧了,这张头像还是他小心藏下来才没被收走,也成了他唯一怀念的东西。
遥远的南方,一个男人同样拿着一个吊坠看着里面的人。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抚摸着照片中的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再等等,很快我就能去找你了。”
夜色还是那样迷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夜色下面遥望着远方记挂的人。
夏木第二天直接开车到马场,宁致远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
“你等下,我去把车停好。”
马场有专门的停车场,不然马友们来玩没地方停车可怎么办,马场自然不会这样的事,所以夏木直接就去把车停好了,又和宁致远一起到更衣室换上骑马装。
“要不要比一场?”
两人骑在马上,都不是新手了,马场的教练也都认识两人,直接让他们骑着马自己逛,也不用管他们。
“行,只是输了某人不要哭鼻子。”
夏木用马鞭顶了顶帽子,这八月的京城还是挺热的,虽然马场有疯,但总得的来说也不算舒服。
“你才哭鼻子呢!驾~~”
宁致远做了个鬼脸给夏木,抢先一步骑着马跑了。
“喂喂,你这是耍赖啊!”
夏木赶紧打马追上去,他的骑术很不错,是陈钜亲自教的。而且在老家他自己还有马天天练,比宁致远这个偶尔玩一次的人好多了。
两匹马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奔跑,那速度看傻了一票出来玩的马友们。这可不是普通的好骑术了,说不定都可以去参加骑马大赛了。
夏木领先到达指定地点,过了十秒宁致远才到达。
“服不服?”
夏木趴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宁致远,这家伙先跑还跑输给了夏木,这会儿正郁闷呢!
“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下次专门找个不会的跟夏木比试。
“怎么?想跟我比我不会的?”
夏木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良苦用心’,鄙视对方一眼,就这点出息。
“咳,哪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宁致远死也不能承认啊,太丢人了。
“嘿嘿,我看你还就是那样的人,歇够了没有?要不要再比一场?”
夏木用马鞭敲了敲他的背。
“不了,我才不再找虐呢!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你不会的,就算你不会,你也能虐我。”
宁致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某些人生也就是打击别人的。陈钜算一个,而现在这个夏木也算一个。比起陈钜从小的资源,夏木这种才让他觉得佩服。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你究竟想利用我做什么?”
夏木翻身下马,学着宁致远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看出来了?”
宁致远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夏木这么敏感,居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