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又有陈源的关系,到是拉了不少有能力的退伍军人过来。
这位远房堂叔的力气不小,可是和这经过专业训练的退伍军人比起来就差多了,人家现在还天天练呢!
三五两下把他的员工证就拿下来交给了经理,然后把人抬着出了庄园。
因为今天发工资,好多员工的家人都在外面守着,一看见有人被抬出来扔在地上,全都围了上去。
那保安队长也是个心中有谋算的人,直接把这人干的事大声说了出来,周围的人全都听见了,还有一些路过的游客也听见了。
“哎呀,怎么有人这么坏呢?夏木对大家多好啊,本来上班就不能迟到请假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明知故犯,要是换我早就把人开除了。”
一位家里和这位堂叔有矛盾的人妇人拍着大腿说道,因为他的话本来觉得夏木还有些不近人情的人一听是啊!这上班时不能迟到、早退、请假谁都知道的,为什么别人都没犯,就你一个人做了呢?
大家一下子就消了对夏木的不满,如果不处罚他,岂不是对庄园里老老实实上班的人不公平,这外面围着的人基本上都有家人在庄园里做事呢!一想到这,大家对这位堂叔就充满了不屑,占庄园便宜,就等于占他们家人的便宜,凭什么自家人安安份份的做工,而他就能享受各种特权?
不服,必须不服。还有人跑过去找那位堂叔理论,直把他羞的抬不起头来,灰溜溜的回家了,也不敢再闹。只是回到家后还有得吵呢!家里少了他在庄园里的工资,已经立即就变的不好过起来。虽然这两年存了点钱,但他们家的孩子也成年了,要说亲了,这又得花一笔钱,存款那里经得起花啊!
再加上家中的老人还时不时的吃药,这位堂叔很快就杯具了。虽然家里也有跟村子里大多数的人一样搞民宿,可这钱它不稳当,有时候一个月也就只能挣千把块钱。如果他没有在庄园里做工,这千把块钱对他们家来说已经很多了,但手中已经习惯了每个月有三、四千块钱的收入,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能习惯前才是怪事。
家里人对他各种打骂,连他的父母都一样。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为啥别人都能做他,而他就不行呢?他虽然不争气,可是他的家人还是讲理的。知道这事怪坏得夏木头上,但也想着能不能跟夏家人求求情,让他再回庄园去,他们保证他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了。可惜夏家人都做不了夏木的住,而且这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以后谁还会听夏木的话?这样做岂不是让夏木为难?
夏家人不是推辞就是打马虎眼,反正是不会答应的。为了一个外人,让他们去为难自己的亲人,他们可没那么傻。
夏木听说后,只是冷笑一声便丢开不管。杀鸡儆猴,只能怪他太过贪心,夏木可不是圣人。
秋收完了,工资也发了。夏木难得可以悠闲一段时间,便和陈世上山上河,或是在田里挖黄鳝捉泥鳅。
偶尔兴致上来,还跟陈钜来一个琴箫合奏,让院子里的人过足了瘾。
“宝宝,你的两个爸爸是不是很厉害啊,以后你也要像他们一样厉害才行。”
夏妈妈抱着陈夏,轻轻的摇晃着,小宝宝睁着眼睛看着nainai,时不时的叫一声像是在附和nainai的话,让夏妈更加高兴了。
“这孩子可真好带,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关系。”
夏妈在高兴完了又开始担心。
“不会的,凭我们儿子和阿钜的身家,给孙子治病还不容易,这孩子不吵不闹也许只是性格的关系,也不是所有的孩子生下来就喜欢哭闹的。”
夏爸拿着刚泡好的粉nai给妻子,小孙子每天要喝好多次nai,孩子身体弱每次喝的都不多,就尽量让他少食多餐。
“是啊~”
夏妈一边喂小孙子,一边听儿子和儿婿合奏的音乐,一时间庄园里宁静而安心,就连喝着nai的小宝宝都仿佛在侧耳倾听一般。只见他喝一口停一下,听一下再喝一口,看的两老呵呵直笑,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过了一会儿,琴声箫声都停了,宝宝听了半晌没有再听到音乐声,只能一口一口的喝起了nai。
“爸妈,你们在笑什么啊?”
夏木和陈钜从楼上下来。
“没什么,你们没玩了?”
在夏妈眼中,陈钜和夏木一个弹琴一个吹箫就等于是在玩。
“……都说不是玩了。”
夏木闷闷的解释,他老娘真是不解风雅,这么高雅的事在她口中就成了玩。
“不是玩是什么?行了,玩够了就来带孩子,你们总不能让我和你爸两人一直在你们带着吧!”
夏妈把刚吃完nai打了嗝的宝宝放在夏木的怀中,让他们夫夫俩抱着玩去。
“我们去看看你姐,她现在身体越来越不方便,我们打算把她带回城里去,生孩子要住院,在乡下不方便。以后每天家里的蔬菜rou类瓜果都由你们顺道让人送去,牛nai记得不要忘记了。”
夏妈噼哩叭啦说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