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是不是七字头没关系。”
“七夜!”炀蓝蓝闭目辗转,茫然地伸出手臂,无力地在半空中抓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能远远地看着七夜略带痛楚的模糊的脸。
稍一闪神,那脸又变得十分严肃,淡色的唇紧紧抿着,深深的眸子里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任她怎么追,那人只是向后退,让她只差一指距离,却怎么也触不到。
“叶儿,我知道,我要做的事你不赞成。可是,箭在弦上,咱们不动,他们也要动的。”梦中的她踉跄着。
“叶儿……”炀蓝蓝用尽力气喊出来,却只是梦呓般的飘忽声音。
转瞬,七夜的影子已经不见了,周围都是Yin沉的面孔……
炀蓝蓝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会儿,忽地睁开眼睛,急急坐起。
“啊。”额上立刻滴下汗。她难耐地抚住肚子,颤着咬住唇。
“啊。”小腹先是酸继而绞痛,炀蓝蓝呆了几秒,醒悟过来,惊惶失措地扬声,“来人,快找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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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伏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手默默地攥紧被子。
“执事。”开发区里,何立站在床边,无措地看着他。自开发区建立,他就被派过来,跟着青蝴蝶,后又跟着七夜,心里深深为七夜的才华和为人折服,把七夜当成自己最敬重的老大。
两天前,执事刚下飞机,总部刑堂派下来人后脚就跟来。自家执事二话没问,扛下结结实实的十鞭。让他诧异的是,那不是一般的刑鞭,重刑的刮骨鞭,鞭鞭划开皮rou,几乎见骨,见之触目惊心。
更让他惊奇的事连着两天,都会在同一时辰发生。今天刑堂的人走后,上药时,七夜执事挥退众人,他却坚持没有避出去。
“执事。怎样?”他看着七夜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皮肤的背,十分担心地问。
“没事……好些了。”七夜脸埋在被子里,一说话,背上火灼一样疼。
“执事。”何立眼圈都红了。
七夜汗shi的发梢,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缓了一会儿,他轻轻颤着睫毛睁开眼睛,松开咬破的唇,轻声说,“没事,鞭刑只是疼。……缓一会儿,就好些了。”
“执事,这是为什么呀?”何立眼泪已经滴下来,扎撒着两只手,看着七夜遍布着刀割样纵横伤口的背。
七夜虚弱地摇摇头。
突然,电话铃响,七夜费力地从他手里接过来,听了一句,就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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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这怎么能行?”何立追在后面,前面是急步向停车坪走的七夜。
停机坪上的飞机已经启动。脸色煞白的七夜,站在机舱门口前停下,撑着门转过头,“立哥,日常工作,你可做主,有要务决定不了,就等我回来再定。”
何立煞住步子,看着他,“执事,什么事那么急?你的身子捱不住的……”
七夜摇头,抬手拍了拍何立的肩,顾不得再说,急急上了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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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天行,陆夫人还有陆青山和一大群人都等在大休息室外面。医生护士一大堆,在大休息门口出出进进,忙碌的气氛沉重又让人心惊。
平日客气有礼的医生,这会严肃紧张地出出进进,炀天行竟没有机会抓住一个来问问里面的情形,只得心急火燎地乱猜。
好一会儿,沈医生一头汗地跑出来,“炀先生,炀小姐情绪不太好,一直叫叶儿。”他眼睛向后面扫,“哪位是?”
没人应。
他收回目光,严肃又焦急地看着炀天行,“最好让那个叶儿进来一下,炀小姐Jing神压力太大,又过于劳累了,情况不太好,他在,或许炀小姐会放松些。”
炀天行回身看了一圈,这才想起,七夜已经回开发区了。
“炀叔叔,我进去看看?”陆青山踏前一步。
炀天行愣了一下,回头望向沈医生。
沈医生不赞同地摇头,“病人现在情绪不好,万一加重,就糟了。”
听懂沈医生话里的意思,炀天行也顾不得陆青山了,转头叫人,“快,传七夜。”
陆青山眼神一跳,人是退后了一步,眼里的Jing光却越盛。
“别急,蓝蓝不会有事的。”陆夫人恰到好处地拉了他一下,柔声说。
陆青山心里一凛,看了妈妈一眼,脸色强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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