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的帐里多了两个丰ru肥tun的美姬,那是平修的赏赐。
平修对我避而不见,想必是对那日在亲儿手中热胀的丑事耿耿于怀,偶尔在清早的练兵场与我对上,也只是匆匆地别过头去,面红耳赤的模样仿佛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过。既是他与我生了隔阂,我便也不再理他,一个人骑马射箭,或是下棋读书。
每当我回到帐中的时候,那两个美姬都会软若无骨地贴上来,说是服侍,其实就是明目张胆的勾引。若是我有兴致的话,倒也并不排斥与她们亲热一番,只是在女子曼妙柔软的身子上驰骋的时候,平修那俊朗的面容都会浮现在眼前。
平娆从马厩里出来后,被平修秘密地嫁给了郑将军,掩盖住了我和她的丑闻,也算是满足她的心愿。自这时起直到我登基为帝,都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日子还是照旧过着,平修的疆土越扩越大,很快直逼北方那座纸醉金迷的皇城。就当每个将士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欢呼时,我发现平修一天天地憔悴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回避我的眼神,看向我的目光永远复杂而挣扎。
我知道那是什么。
当某日我又与帐中的两个美姬嬉笑玩乐时,我发现了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金丝勾着的厚重帐帘边,平修看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rou体,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某种禁忌的欲望。他一定想不到我即使在欢好中也能保持警惕,也不知道他的偷窥更加令我情欲高涨,将身下的美姬撞得高chao连连,只能娇声求饶。
耳旁男人的喘息像是催情的春药般令人心痒难耐,我从榻上起身,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平修从帐外拉了进来。
两个美姬俱是发出一声惊叫,忙披起掉落在一旁的衣裳,在看清平修的面容时惶恐地退了出去。“爹。”我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伸手扒下他的裤头,膝盖暧昧地抵在他抬头的器物上,低笑着问道,“孩儿的身子好看么?”
衣衫渐渐落下,与我裸裎相对的平修并没有挣扎,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
在沙场上历练多年,平修的身躯健美而强壮,充满了狼王般的野性力量。我伸指一寸寸在那裸露的肌肤上抚过,双眼渐渐眯了起来。还沾着女子chaoshi体ye的淡色分身在他粗大的roujing上轻轻磨蹭,很快感到了它的激动。与他相比,我的身子显得苍白而幼小,即便分开了他的双腿也显得毫无攻击性;可即使如此,我也对他有一种征服的欲望,想要将他狠狠贯穿,看着他流泪讨饶的模样。
我朝他的两腿间探去,想要找到那处容纳我的花xue,可他的会Yin光滑一片,没有可供我侵占的地方。“阿德”当平修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的时候,我的身躯蓦然一颤。
他在勾引我。
心里有个清晰的声音在说,我的父亲正在勾引我。
青涩的物事在腹下鼓涨起来,我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愣在那里,松开了对他的桎梏。平修撑起身,眼里先前的复杂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类似于决绝的光芒。他朝我吻了过来,厚实的舌头侵占着我的口腔,有些皲裂的嘴唇和下巴上的胡渣磨得我疼痛无比,蹙眉将他推了开来。
平修舔舔干涩的嘴唇,结实的手臂搂在我的腰间,俯身吻上了我的胸膛。柔弱的ru尖被他含入口中,生疏又狂热地挑逗着,颤抖中竟带着不易察觉的虔诚。丝丝酥麻的快感随着平修的舔舐从胸口上升腾起来,我有些莫名的瑟缩,下意识不想再将这不lun的情事进行下去。
若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日后还有挽回的余地;可这时的我忽然意识到,我的父亲竟是真的爱我。
我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罪人。
勃起的roujing抵在我的腿根轻颤,平修高大的身躯顿了顿,好像也意识到将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可他没有停下来,大手抚摸在我的会Yin向后滑去,落在某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我一惊,猛然把他推开。平修看到我眼底的抗拒,沉默了片刻后便又靠上来,主动地分开了双腿。
跪在父亲修长结实的双腿间,我看到了可以容纳我的暗色xue口。它紧致而干涩地闭拢着,远不及女子的丰盈润滑,可我却觉得口干舌燥,犹豫许久后,伸出指来缓慢地探了进去。平修英武的眉毛微微皱起,不动声色地承受着我的侵犯,半晌身子一沉,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我。
顶端的shiye渐渐润滑了那里,我腰身一挺,撑开xue口的褶皱慢慢进入到软热紧窄的甬道中去。我的物事并不算成熟,因此没有让平修受伤,他闷哼了一声便铺展开手脚,任我懵懂地侵犯至最深处。与女子截然不同的感受使我有些无措,那蠕动的rou壁妖娆地吸吮着我的分身,绵软又紧热的包裹险些令我呻yin出声,只好趴在平修的胸膛上细细地喘息着。
手下古铜色的胸肌结实有力,我抬眼看着平修,他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俊朗的容貌比平时多了一丝诱人的味道。暗红的roujing在我的小腹上留下一道shi迹,我试探着抽动自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便看到那灼热的物事随着我的动作摇晃,被难耐的平修握住,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