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后的汗毛瞬间炸起,那个闯入者竟然趴在我背后的床边上!一时间连我都忍不住要开始发抖了。
这牛皮信封里的几张纸真的这么重要?以至于徐笑月都不敢提前报警解决,甚至连家门都不敢出,在家里折腾一番等着人家破门而入!这要什么样的人或者势力才能办到?
这个想法只来得及在脑海里一瞬而过,一只手竟然摸向枕头下面!
我屏住呼吸,身子就像一根死木一般硬挺在那里,不敢做出丝毫动作。但钻在我怀里的徐笑月却是明显的极度紧张,她拳在我怀里的一只手死命的掐住我一块rou,力度大的我都要哭了出来。
闯入者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毫无所得,似乎又停留在我们身后观察了十几秒才站起身子缓缓的向外走去。直到我听到那脚步声在卫生间响起,我才张开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上的冷汗顺着脊背和前胸哗哗的直冒。
太特么刺激了,我感觉自己变成了村版的詹姆斯邦德,而姐姐是邦德女郎,两人正上演着一出惊险香艳的电影。
大约快半个小时后,大门再次被打开,脚步声也随之渐不可闻。我和姐姐两人依然保持着这个动作又等了一会,直到确信没人之后我才慢慢起身,装作半夜入厕的样子溜达到卫生间,将刚才过度紧张憋着的尿ye排个干净。
“姐起来吧,别装死狗了,人都走了还躺那儿做啥。”我没敢开灯,摸黑绕了屋子一圈回到卧室,看着徐笑月依然装睡的样子直发笑。
徐笑月又等了一会儿,大概是确信家里没人了,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来刚才她也吓得不轻。
她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转过身去,掀起裙子从内裤里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慢慢的在撕开。
我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只见那东西长长的,外面印着一些小花小月亮的图案,两侧还有一条细窄的凸起。这是啥东西?刚才她趁我闭眼不是将那几张纸塞下去了么?这咋一转眼形状变了不说,连外侧图案有变了?
徐笑月丝毫没有在意我的目光,认真的在那里沿着边缘一点儿一点儿的撕开,知道撕开了一半,我才看到里面装的是折叠好的那几张纸。
“还好没shi了......”姐姐嘀咕一声继续撕完,直到完全展开我才发现那是两块一样的东西对粘在一起了。
“姐你真有才!这是啥东西这么好用?还能藏东西进去了,你要多就给我留几张我装钱用,我怕小姨给我那钱放chao褶皱不好使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对它的功能非常满意。
姐姐一听扭过脸来,啼笑皆非的看了我半天,那眼神儿就像突然在大街上发现了一头恐龙。然后她竟然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到后来笑到浑身发抖。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姐姐,搞不懂她这又是那一出,别不是被刚才那闯入者给吓神经了吧?“姐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我啊!”
徐笑月看我认真的样子,捂着肚子撑坐起来,一手拿着一片那个印着小月亮小花的东西,“啪”、“啪”两声拍在了我的脸上,“给你,都给你,我是雷锋,不谢了啊!”说完又笑着躺了下去,那样子笑的是非常辛苦的。
还别说,这东西粘性之强是我生平罕见,我只见过村长家儿子牛娃用过的双面胶,那东西可没这个宽大,也没这个好使,这个贴脸上还绵绵的,挺舒服......
“你、你这个土老帽!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你笑死我了你!哈哈!”徐笑月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辛苦,笑到最后用手捶着床沿儿直喊肚子疼。
一听“土老帽”三个字我瞬间明白我又闹乌龙了,恨恨的撕下来这两块东西心有不甘,自己嘀咕了起来:“有啥说啥呗,俺不就是见识少了,人古人都说了‘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就算我不懂,你告诉我就好了,笑笑笑,有那么好笑么......”
“哎呦我了个德玛西亚呀!你这可不是不耻下问了,你这‘耻’度太大,能赶上城墙角那么厚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个是‘大姨妈’巾,我们女人用的,你就别问了!”徐笑月渐渐收敛了笑意,将那几张纸重新折好小心的握在手中,光着脚丫子跑到沙发下面去找牛皮信封了。
大姨妈巾?大姨妈我知道,可亲戚和“巾”能挂上啥钩?难道大姨妈巾是个电视上说的品牌?哎,可怜俺村老停电,连个电视也看得少,流行啥品牌都不知道了,坐井观天啊。
等她都收拾完毕,两人又聊了几句,但是她还是死活不说到底出了啥事,也不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推脱说等小姨回来再告诉我。说完天色不早,两人各回屋子睡罢。
一早起来已没有看到徐笑月的身影,估计早走了去学校。我站起身来来回回动了动,在学校后面被打的地方依然疼痛,不过脸上的红肿倒是消了下去,勉强能够见人。
回到学校坐在教室里,耳朵里充斥着周围同学各种闲言闲语。大部分是关于我昨天中午在学校门口和王浩干架那一幕以及他们对后来的各种猜测,还有一些继续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