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gui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Jingye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把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与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主奴以此作为情趣,把自己的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Jing,往往一轮高chao尚未结束,另一波欲chao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Jing囊,挤出腥臭尿ye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xue的无Jing高chao。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yIn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Yinjing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rou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gui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tun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cao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chao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