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治川,等、等等!”
对姑母的阻拦置若罔闻,程霂川攥着那人的手腕就往外走。
他的步伐还不至于失了太子的气度,所以简居善虽反应不及踉跄了一下,后来还是能跟得上他的速度。至于手腕被没轻没重地紧握着,也丝毫不当回事地不吭声不喊疼。
程霂川径直走到东宫太子专用的马车旁,这是他为了方便把人带回去特地备着的,否则按照他平时的习惯只需骑马。
“上去。”
简居善不着痕迹地揉揉手腕,踩着踏板动作利索地钻进宽大华贵的车厢,自始至终连半分抗拒的眼神都没给出。
程霂川只怔了一瞬,就紧跟在他身后也进了车厢。
到了略显狭窄的空间内,他才看得出简居善有些局促。虽然车厢顶棚高,容得下他站立,但他显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简先生不坐?”程霂川也挨着他站着,车厢里自然是被熏香洗礼过,他不离近一些就闻不到那股自己喜欢的香味。
简居善微微转了转肩膀,留了侧脸给他:“还请殿下先坐。”
程霂川哪管他说了什么,脸直直朝他的衣领处凑。可惜驾车的车夫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以为贵人已经坐好,一甩鞭子就敦促着马匹前行。
马车一晃,两人脚下自然不稳,但在那一瞬,简居善一手扶着车厢的厢壁,另一手还抬起来挡在程霂川前面,似乎是怕他摔了。
但程霂川身为太子自然习文习武,底盘比他稳得多,原本还想着趁机一把将他即将跌倒的身躯搂住,谁知被那一挡给挡愣了。
简居善怔怔地收回胳膊:“殿下快坐下吧,太危险了,万一摔伤”
程霂川瞪着他,脸色骤变:“你还当本宫是小孩子?”
“怎么会!”简居善矢口否认,却不敢抬头看他,“殿下很快就要成年,又常常代替陛下监国,理政有方,自然不是小孩子。”
程霂川不和他理论,转身坐在主位,一拍自己的膝盖说道:“过来,坐这儿。”
明白了他的意思,简居善连连摇头:“草民不敢。”
“过来!”
未来的天子自带不可违抗的威压,简居善不由自主抖了抖肩膀,向他靠近。
不再言听计从的模样反而让程霂川欲望更深,他撩起长袍下摆,裤子下肿胀的男根已无法隐藏。
“去年年底本宫已娶了位侧妃,父皇还打算在今年赐婚一位太子妃,不论怎么看,也已和成年无异。”程霂川摆出自己不再是小孩子的证据,同时注意到简居善原本窘迫涨红的脸渐渐褪去颜色。
“殿下”他秀气的眉峰皱起,又把话缩进短短的称谓中。
“还要本宫命令你第三次?”
简居善缓缓挪到他面前,终是不敢坐进他怀里,而选择跪在他脚边。
这个决定不符合程霂川的设想,不过似乎也不错,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要再靠近一点,灼热的欲望就能直接戳在那张隐忍的脸上。
“回东宫还要走上一会儿,你最好帮本宫解决掉,否则本宫难堪,你也别想好过。”说完,他还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简居善的腿。
简居善自暴自弃地垂下眼帘,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那双手不仅白,指骨也纤细笔直,指甲修剪得平整圆润,若是只看它们,十有八九会觉得主人是位喜好文墨的深闺女子。
光看这双手轻颤着将自己的裤子褪下一些释放出性器,程霂川就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
紧接着,那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完全挺立的roujing,微凉的肌肤让程霂川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简居善忙抬眼看他:“殿下”
程霂川额角的血管都要凸起来了:“继续!”
简居善只能硬着头皮尽自己所能地伺候那根粗壮的性器,但他手法实在太差,丝毫不解痒不说,柔若无骨的手指反而还像在点火一样上下抚摸着。
“够了,用你的嘴。”
新的命令让简居善满脸惊惶无措:“嘴?”
“怎么,不愿意?”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程霂川眉宇间满是戾气,要不是马车里施展不开,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人给办了。
“不不,只是只是我不会做。”简居善说着,还情不自禁咬了咬下唇。
“不会做?”程霂川俯身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当年你在父皇身边时,你没给他做过?”
简居善猛地睁大眼睛,简单而残忍的问题几乎将他击溃,声线哀哀地乞求道:“殿下”
他的双眼本就是偏圆的杏核状,眼眶泛红瞪着人的样子更招人怜,程霂川看着他被逼出来的泪水,心底那股怪异的满足感又卷土重来:“也是,父皇那种多疑的性格,肯定害怕被你一口咬下去,除非事先敲碎你的颌骨。”
于是他松开手,抚摸着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浅红指痕:“但是本宫不怕,而且你又不笨,肯定学得很快。把嘴张开。”
简居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