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以後,我继续疯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里重新硬起来。然而奇迹没有出现,毕竟我也三十多岁了,不应期也变长了。我装作要拔出鸡巴,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摸了一下阴唇,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我多看她两眼,她才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她曾对妻子说过:「姐姐,我不当是做爱,就当是做手术,他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麽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她们三个之所以能同意播种,恐怕跟这个「手术论」也不无关系吧。
想想吧,为了这一天,妻子早在半个月前就要我养精蓄锐,不许做爱,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与肉体的刺激实在太强,当然顶不住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扭得那麽厉害,鸡巴一插进去,她顿时就老实了,妹妹身体放松开来,双腿顺从地让我抱着,任我为所欲为了。他们刚才好像干得不错,小洞滋润顺滑,舒服极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干了几十下,说不定只有十几下,小穴的滋味还没品味,我就一泄如注交货了。
回家以後,又跟妻子大干一场。妻子也许是受了刺激,性慾勃发,我因为刚刚射
刚才鸡巴从亮相到进入再到交货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规定,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抱着她使劲抽送。直到鸡巴拔出来,他们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给妹妹把臀部垫高,防止精液流出。妹夫还不忘把被单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时锺敲过九点,妹妹的脸给我慢慢地看得红了起来,我瞥着她圆润的脖子和微红的脸庞,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口水都流干了,终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话语,冷了一会儿,妻子说:「那,开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阴茎仿佛战士听见了冲锋号,猛地一硬,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妹妹点点头,站了起来,睡裙里垂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连忙也站了起来,一只手激动地往她腰间搂去。但还没等我碰到那丰满的腰肢,妹夫却一下蹿了出来,抢在前面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走进卧室去了。
妹夫疲软地翻下身子,说:「没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体耀眼地露了出来,我浑身热血上涌,一秒锺也没耽搁,立马扒下短裤,汗衫也没来得及脱,一下跳上床去,填补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吓得「啊」地一声,连忙拉过被单,盖住了身体。我掀开下面一角,毫不客气地抓住双脚往两边分去。
说起来,妻子的醋劲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别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鸡犬不宁,她们姐妹也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风把她骂个狗血喷头。
妹妹身体扭了一下,双腿使劲往里合拢,明显地想要抵抗,可是双腿已经被我分开,我已经俯卧在她身上,此时鸡巴也争气地急速充血,冲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劲一挺--插进去了!
我楞了,妻子不高兴地拉我坐下,说:「你猴急什麽?这是妹夫提出来的计划,他们先干,干得差不多了再叫你,毕竟,妹妹还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麽搞?你们弄什麽计划,也不跟我讲一声!我的鸡巴急得滚烫火热,简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过来,握住那根东西,有点儿撒娇地说:
「好老婆,人家都进入状态了,别浪费感情了。」妻子厌恶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开放的人,直接让你插她,恐怕她也真的办不到,不如让妹夫先去热热身,干出状态了你再上。」卧室的门没关,床吱吱哇哇响了起来,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急得心里痒痒地,只盼快点叫我上场,妻子却接着严肃地说:「还有,叫你来,是来播种的,可不是来快活的。你只准插,不准摸,更不能亲她,除了鸡巴,你哪儿都不准碰她。」这个变态的老婆!这个变态的妹夫!我在心里暗骂:又想借我的种,又怕被我沾光,难道我真是一把无知无觉的手术刀吗?我说:「不碰怎麽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麽插啊?」妻子想了想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帮你分开腿。」啊?播种还要两个监工?我苦笑着说:「这可好,世界倒过来了,我们结婚之前处朋友的时候,我可以摸你,可以亲你,就是不能插你。现在全反过来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声大叫,我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直冲卧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四条腿缠在一起,在妹夫的衬托下,妹妹的身体格外雪白。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我,一会儿打量我的眼睛,一会儿盯着我的裤裆。倒是妹妹很镇静,倒完茶後,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冷冰冰地看着我们,仿佛临上刑场的烈士。
但现在她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老公的鸡巴插进妹妹的阴道里,心情一定很复杂吧。这几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涨,尤其是决定播种的那个晚上,几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却是无精打采,借口叫我养精蓄锐,对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里面,看来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开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