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偷听哥哥和情郎的墙角,结果喷shi了裤子的弟弟
沈家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十三年前沈家当时的家主沈维安和他的夫人一起南下谈生意,谁知路上遇上山匪,一起前往的十个沈家人却都遭到毒手,无一幸免。
当时不过十几岁的沈慕排除万难担起了沈家的重任,照顾两个还年幼的侄子的任务也落在他身上。偏偏他自己是个双人,大哥留下的两个侄儿也都是双人,沈家主家这一支没有留下能继承血脉的男子,算是给分家的人留下了话口。
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不把沈家放在眼里,都想要在沈家这块大饼上咬下一口。甚至还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沈慕头上,只要娶了沈慕,偌大的沈家不就轻轻松松到手了吗?
抱着这样心理的都多的很,到最后不是被沈慕反过来咬走一大口rou,就是从洛城消失了,从此没人再敢小看这个年纪轻轻的双人,原就有颓势的沈家不仅没在沈慕手中败落,反而生意做得蒸蒸日上,比沈维安在世的时候还要强上许多。
沈慕也一直Cao持着沈家没有婚配,打算培养侄子做他的接班人,然后给他找个上门夫婿,为沈家开枝散叶。
而沈星河就是他重点培养的继承人,是沈维安的大夫人所出的嫡子,继承沈家名正言顺。沈星河还记得儿时陪他玩耍的小哥哥,虽然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但心里总是惦记着他的,从小就尝尽了想念的味道。长大通晓情爱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时谨从正厅出去后沈星河马上跟了出去,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小哥哥,还没说几句话怎么能让人走了呢!结果追着追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见时谨进了他哥哥的卧房,哥哥的小侍还守在门外,沈星河咬着发白的唇,一转身从另外一边翻了进去。
沈浅笙卧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片小树林,很少会有人涉足这里。倒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常常躲到这里来玩儿。
他偷摸的把窗户稍稍拉开一点往里看去,就见他哥哥坐在时谨腿上,两人正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然后他哥哥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解了腰带,拉着时谨的手伸进裤子里面
被时谨按着头亲了一会,沈浅笙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身下那个地方也变得shishi的,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那次抚慰之后时谨又给他弄了两次,让他对那畅快的感觉食之味髓,这会子花xue泛滥了,只想时谨再帮他止止水,“谨郎,我下边儿又出水了,你给我弄弄吧!”
时谨瞅瞅他胯下顶起的一小块,颠了颠腿,“笙儿还真是只小yIn猫啊,花xue都还没被cao破呢你就春水泛滥了,要是真的给你破了身,我还不得死在你身上啊!”
沈浅笙xue里痒得厉害,没心思回应时谨的调笑,他解开腰带散了衣服,抓着时谨的手就往裤子里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快帮我弄弄,里头痒得厉害,快插插我的xue”
指尖刚触到水嫩的花瓣,就被饥渴的收缩翕动的xue口给吸进去了,时谨却并不进去,手指在花xue外头按压几下,夹着沏着水光的花核揉捏。
沈浅笙两股颤颤,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他扒着时谨的肩头,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哈好舒服,谨郎的手指,唔揉得花xue好舒服”
松开被揉得肿起来花蒂,时谨翻转手掌整个盖住shi淋淋的花xue揉搓,他的掌心长着几个茧子,粗砺的茧子磨过水嫩的花唇和Yin蒂,摩擦过的地方都阵阵发热发胀。
“啊我、我是不是尿了,谨郎,好多水,花xue被揉出了好多水,谨郎,再摸摸,嗯啊”
屋内气氛正热烈得很,窗边的沈星河想被定住了一般,看着他的哥哥扭腰让人摸他的花xue,嘴里喊着荒唐放荡的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和冷淡。
明明是那般yIn乱的画面,沈星河明明应该去制止他哥哥,或者默不作声的离开这里,可他的腿就是迈不开,视线也一错不错的定在时谨隐没在沈浅笙裤子里的手上。他看着他手在裤子里来回的动,他的哥哥便随着那动作叫着不堪的荒唐话,脸上浸染着情欲的红,腿间的花xue也不由的缩紧,里头的甬道阵阵发热。
柔嫩的蜜xue被手指揉得泥泞不堪,xue里更是像发了洪灾一般汁水澎湃。时谨干脆脱了沈浅笙的裤子,双腿稍稍分开让他的悬空,免得沈浅笙的汁水滴到衣服上,“笙儿的xue可真是sao透了,看这水多的,要是弄shi了我的衣衫,走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闻着sao味儿找来喝你的sao水呢!”
沈浅笙紧紧抱着时谨的脖子,扭着屁股去蹭时谨的手,混沌脑子根本分辨不出时谨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瘙痒的xue,“啊不要别人,不流水了,saoxue不要流水了,谨郎帮帮我,嗯啊帮我堵住saoxue,不让saoxue流水了帮帮我”
“这就帮你堵上,乖宝贝,把胸挺起来些,我想尝尝你的nai头。”三根手指哧的送进shi软的蜜xue,时谨转头又打上了沈浅笙那对酥ru的主意。
沈浅笙挺着单薄的胸膛把ru尖送到他嘴边,时谨张着嘴,把他浅浅的ru晕连同nai头整个的吸进嘴里狠狠吮吸,一手继续插弄花xue,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