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毛贼之后,嬴正的内心倒是有些欢喜的,他喜欢天生就温软在他身边的人,但他也喜欢将野兽驯化成乖巧小兽,他享受那种过程,满足了他天生的兽欲,让他在批阅繁多的卷轴的时候,心也是季度的愉悦
登基多年,他见过太多的情事,男人和男人,自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但嬴正本身不是个爱纵欲的人,和女人都少欢爱,更不要男人欢爱。
他年轻时每天都置身于统一六国的计划,等到发现,已近而立之年。
那小毛贼,看着就是个干净的雏儿,只希望今晚别弄坏了那小毛贼。
扫过展在桌上长长的卷轴,又有地方的亲王诉苦连天,近两年,北部的匈奴不太安生,他们蠢蠢欲动总是想要大举进军攻入咸阳,而为了战争做准备,秦国需要差不多三十万Jing兵,以及一名心腹勇将,能够在大战中一骑当千,鼓舞起士兵的勇气,一起纵横沙场。蒙家,似是现在最好的人选。兄弟二人随自己一起打下江山,随自己一起收复六国,碧血丹心,忠心不二。
他提笔挥墨:邀蒙府,蒙恬,蒙懿兄弟二人,共来咸阳宫一叙。
此刻的墨柯正于自己的天性进行斗争,他的头晕糊的厉害。体内传来不断的热chao,如同滚滚岩浆,又好像有万千只蚁在啃食自己的身体,墨柯感觉燥热异常,身下的roujing不受控制般的,高抵在底裤之上,他急不可待的在床榻上摩擦,他不懂自己怎么了此刻只想找一处冰室,进去呆一呆。
张开的小口一边磨蹭丝绸床单一边低yin着:“嗯难受啊”
就这么在床上磨蹭着磨蹭着自己的敏感点,他的头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感觉到那东西凉凉的,墨柯晕头转向的只知道往上蹭,轻声嘟囔道“唔让我抱抱抱抱”
“醒了?”一声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墨柯的耳边。
这小毛贼现在跟只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还挺可爱,让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想揉一揉那圆圆的脑袋。
他睁开模模糊糊的双眼,一个好看的男人伫立于床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脸如雕刻版五官分明,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凤眼,高挺的鼻梁和他扬起笑意的唇角,只觉他好像是画中走出的男子一般,只看一眼却永世难忘。
黑金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的赤色绸缎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乌黑的发一丝不苟的高高盘起,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墨柯心里暗自感叹“长的可真俊啊”
不对,墨柯突然觉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似曾相识,再定睛一看,这不是那狗皇帝?
“呸呸呸,好看个头”
墨柯见到这狗皇帝就杀心四起,本就因情欲而染上赤色的眸更因看到仇人而变得殷红“你你这狗皇帝,我取你狗命”墨柯想要起身,却因被嬷嬷下了迷药的原因,浑身如锦缎一般软,好不容易挣扎的起来后,平日足以打晕一名成年男子的拳也变的绵软无力,身子不受力的一歪,就栽下床去,脸结结实实的跟地面来了个热情拥抱,这一摔把他混乱的大脑倒是摔清楚了不少,他伏在地上,怒目盯着那步步迈向他的男人。
嬴正是这大秦的帝王,天下有谁不尊不怕他的?若是平日,当别人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大抵都会吓尿裤子,哭着跪着求着他,饶他一条狗命,这小毛贼倒是有趣。白天跪在殿下时,明知自己即将惨死,却毫无恐惧竟对死还一往而生,对他眼中只有烧起仿佛吞噬他一般的浓浓的恨意,这种眼神,对嬴正来说,倒是见多了,一步步走到现在,每一步皆是迈着尸体上来的。他喜欢这种眼神,更喜欢把他们眼中的光点点破灭的过程,那种折磨至毁灭的过程让他感到极致的无上的快乐。
他的骨子中,就带着这种残暴的血ye。
嬴正只觉自己得了个的玩具,干净,有趣。
墨柯还在地上扭动着,挣扎想要起来锤他一拳,他慢慢地走到墨柯的身前,托起他的脸。白净的脸上因为某些原因而浮现起异样的chao红,像一颗熟透的番茄,还噗嗤噗嗤的往外冒着热气,眼中擒着泪花儿,他的大掌一路从光滑脖颈摩挲着到达额头,他的额头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皮肤细腻的手感倒是不错。
长夜漫漫,还有整整后半夜的良辰让他能好好享受这个人。
嬴正讥笑了一声,将墨柯抱起随手扔在床上,倾身附了上来,墨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被一个结实的胸膛压了上来,嬴正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墨柯不断挣扎的双手捆住,墨柯发现自己要被绑起来,用仅存的清明在两只手上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疯狂的作斗争。
他感觉自己真是受了奇耻大辱,血气上涌,张嘴就是一顿大骂“狗东西爷嘶”他的话未说完,胸口的ru夹就被嬴正狠狠的拉扯了一下,一对细嫩的双ru被这一拉,夹的通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墨柯可能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这两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也会成为他的弱点
“怎么?刚不是叫的还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