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锅由秦素和刑文飞负责。
刑文飞边洗碗边说:“我应该给叔叔阿姨买个洗碗机。这样就不用自己洗碗了。”
实验室倒是有全自动洗平板瓶子试管等的设备,但秦素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有洗碗机,就问:“居然有洗碗机?”
刑文飞:“我那里厨房里不是有洗碗机吗?就是在咖啡机旁边呀。我们每次喝完咖啡,我都把咖啡杯扔进去洗了。你居然没发现?”
秦素还真没注意到,说:“洗得干净吗?”
刑文飞:“我觉得很好用。”
秦素:“这个问你,我觉得意义不大,应该问陈姐才对。大部分时候应该都是她在用吧。”
刑文飞:“你要问吗,我有她微信。”
秦素失笑:“我只是说说而已。”
看刑文飞的袖子要沾到水了,擦完灶台的秦素就走过去替刑文飞挽袖子,又说:“我来洗吧。”
刑文飞不愿意:“我来就行了。”
秦素就站在旁边将洗好的碗放进架子沥水。
秦妈妈要和老伴说话,一转头发现老伴没在卧室里,就出来找他,走到和厨房相连的楼梯间,看到老伴正偷偷摸摸地站在墙后小心翼翼打量厨房里的情景,很现实又偷听又偷看。
秦妈妈一惊,心想出什么事了?
她过去一巴掌拍在秦父身上,秦父惊得赶紧回头,瞪了她一眼,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她回卧室:“做什么?”
秦妈妈一脸莫名其妙:“我问你做什么才对?神经兮兮的,刚才看什么呢?”
秦父看了什么也不明白的老娘儿一眼,说:“我看什么,我什么都没看。”
秦妈妈不理他的Yin阳怪气,指着卧室里五斗橱柜子上放着的东西:“都是小文带来的礼物,我看了下,里面有个包,说是给我的,还有根皮带是给你的,其他就是些茶叶和酒了,看起来……”
秦父:“看起来什么?”
秦妈妈小声说:“看起来不是便宜东西呢。小文开车送秦素回来,又给我们带了东西,照说,我们也该给他包个差不多的红包才像话,但我看他给我们买的这些东西,都太贵了。我们要给小文包多少红包呢。”
秦父过去看了看那些东西,他对奢侈品品牌的了解程度,只在名表、名烟酒和名手机上,因为以前廉政建设上,这些都是学习了的,其他的东西,他就实在不太清楚了。
他去看了看,茶是一个他以前都没听过的牌子,酒有外国酒,还有茅台和五粮ye,皮带的牌子他以前也没见过,他又拿着秦妈妈的包看了看,对着秦妈妈比了比,说:“你一把年纪了,好意思用这种红色的包?”
秦妈妈这下不乐意了:“这是酒红色,我怎么就不能用了。我说,秦大同,你是不是非要让我骂你几句,你才能好好讲话。”
秦父说:“行,行,你喜欢就行。”
秦妈妈:“这又不是你送我的,我喜不喜欢,都与你无关。真是的,你想想你送过我几个包。还好意思嫌弃小文送的包不适合我!我有包用,我就高兴!”
秦父尴尬道:“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那么多包?”
秦妈妈:“你还要那么多茶叶呢,你再说,信不信,我就当着儿子的面把你的茶叶都扔进池塘里去。”
秦父:“好了,好了,随便你了。”
秦素和刑文飞收拾完厨房走过来,就听到秦父秦母在吵架,刑文飞还想去问问什么事,秦素已经拉了他,说:“别去管他们,我们回房间吧。”
秦父这时候出来了,叫住秦素:“我让你妈去把客房收拾出来让小文住。”
秦妈妈跟过来说:“秦素的床足够大,可以睡两个人。那个客房,放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好意思让小文去睡。你真是的,哪有这样待客的。”
秦父:“那秦素去睡客房,小文睡秦素的床。”
秦妈妈:“你是没事可做了还是怎么的,我都安排好了,都抱新棉絮的被子放秦素床上去了,再说这么冷的天,睡一张床怎么了,还暖和些。就你好面子,过场多。”
这关面子什么事,你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婆娘,没看到你儿子和这个小文勾勾搭搭样子就不对吗?秦父气得不行,又不好明说。
秦素看着秦父说:“爸,这时候时间还早,我和小文要去处理一些公事,就先回房了。你别多想了,小文不是外人,不会在意那么多。”
秦父无言以对,“不是外人”,那是“内人”?也就是,是的了?!他是要告诉自己,就是的了?!
秦素带着刑文飞上了楼,秦素的卧室很简陋,只有一张一米八的床,一个床头柜,一张书桌和一个小衣柜。
因为秦素很少回来住,里面使用的痕迹也不明显,在这冬天,很冷。
秦素开了电热毯就让刑文飞在卧室边的洗手间去洗澡,刑文飞从自己的箱子里拿睡衣,问秦素:“你要不要一起洗?”
秦素正拿了笔电要做事,一言难尽地看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