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真是太棒了。”男人喘息着倒在高冷身上,双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更是来回抽动儿子马眼里的羽毛。
高冷经过数次chao吹早已敏感得不行,被父亲这么玩弄只觉尿道被摩擦的酸痛传遍全身,没有发泄的Jingye要炸裂般在Yinjing涌动。春情褪去,高冷的眼神像猎人枪下的兔子,卑微怯懦地望着男人。
“爸,让我射求您了,儿子要坏了”
男人愉悦地看着高冷,对儿子这幅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模样很是满意。要不是才射了两次,他一定又硬了。
“真的想射?”男人促狭地笑着。
“嗯儿子难受。”
男人往旁边直直躺下,大张着腿。“那就把爸爸的rou棒舔干净,上面可都是sao儿子的yInye呢。”
高冷犹豫不决,男人伸手把羽毛往里插,高冷疼得一叫,爬起身慢慢挪到男人跨下,双手拿着软了的rou棒开始舔舐。
男人惬意地枕着胳膊,儿子屈身在自己胯下伸舌头舔自己鸡巴的画面太有冲击性,不久鸡巴又抬头了。“整个吞进去。”男人命令道。
高冷只好艰难地把父亲的rou棒含进嘴中,男人未勃起时尚且粗如握拳,硬了些后更是难以含住,高冷心惊自己窄细的Yin道竟是被如此粗大的什物插了进去,却没有被撕裂,难道他真的天生就是被男人干吗?
男人虽勃起了却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射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来日方长,有得玩。等儿子把鸡巴舔干净后,他拿了手机对着儿子,打开摄像。
高冷愕然地想躲开,却被男人制止。“爸,这是做什么”
“听话儿子,爸爸还能害你不成。”
高冷被摆成狗爬的姿势,男人不放过任何地方近距离拍他,Yinjing里的羽毛轻触床面,皮肤白里透红,Yin道口红肿外翻,菊花紧紧缩合,一张俏脸半是痛楚半是羞涩,烟波荡漾着纯真和胆怯,两个未经揉捏的ru头粉嫩扁瘪,无论哪个男人看了这幅不亚于春宫图的画面,都会想把镜头里的少年狠狠压在身下驰骋rouxue,把ru头咬得红肿,想蹂躏他,把他弄哭,听他求饶的嘶鸣。
“儿子,抬头。”男人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着高冷。
高冷抬头,看到镜头匆忙垂下。
男人单腿跪下,鸡巴正好对着高冷低垂的头顶。“儿子,舔爸爸的rou棒。”
高冷沉默片刻,羞耻地抬头,往前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舔父亲的rou棒。
男人隔着镜头看儿子,“被爸爸的rou棒Cao得舒服吗?”
高冷不自觉往上看,带着情欲的挑眼和面前的rou棒形成绝佳刺激肾上腺素飙升的药物,男人恨不得一直Cao干着儿子。
“舒服儿子被爸爸干得好舒服”高冷这次没有回避镜头,艳媚地看着镜头舔父亲的鸡巴。
“真他妈sao,以前被男人Cao过吗?”
高冷脸红地垂下头,“没有儿子今天第一次被男人插进rouxue”
“哪个rouxue?”
“儿子的Yin道”
“告诉爸爸,你的Yin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儿子的Yin道是用来被爸爸Cao的儿子天生就有saoxue,生来就是被男人干的贱货”
“对着镜头说,我喜欢被爸爸的鸡巴Caoxue。”
“儿子儿子喜欢被爸爸的鸡巴Caoxue,还流好多水小xue没有裂,吃下爸爸的大鸡巴还很舒服”
男人停止摄影,屈身把高冷Yinjing里的羽毛缓慢抽出来,另一只手揉捏着Yinjing身和卵囊,时不时不小心触碰到后面的Yin蒂,引起高冷一阵痉挛。羽毛完全抽出后,从马眼里徐徐渗出白色ye体,接着又是一阵黄色的尿ye。
男人笑道;“看来sao儿子更喜欢射尿呢。”
高冷腹部抽动着把最后几滴尿ye输出体外,把脸埋在床褥里,耳根通红。
男人抱着儿子去浴室洗了澡,这时候已是深夜,男人牵着儿子的手下楼,开车去另一个地方。
高冷惊疑地坐在副驾驶上,不禁偷看旁边的父亲。他从没认真看过父亲,这个陌生的亲人。头发很短,刺猬一样竖立在头上,眉眼深邃犀利,鼻作鹰勾,嘴唇宽厚,整个人看起来凶狠暴唳,不过这样才能制度监狱的犯人吧,高冷开始自卑,这么强悍的父亲,自己作为儿子却孱弱如此,还被父亲压在身下但是他很喜欢父亲,他本就是父亲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父亲的,父亲不介意他是个双性人,还把他Cao得很快活,他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如果能一直在父亲身边就好了,不用整日担惊受怕被发现自己的秘密。
“儿子,口水都流出来了。”男人扬起嘴角,却目不斜视地开车。
高冷羞赧地别过头看窗外,摸摸嘴角,明明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下周一就回去了爸爸。”高冷小声道。
“只有三天了啊。不过正好,你弟明天请个假就行,然后周末带你们出去玩。”
高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我弟?!”
“嗯,也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