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摆弄。
李小民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除了刚才被她揩去的,还多弄了好些利息,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若不是病后身体不便,干脆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光明正大地让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长平公主也是气若游丝,妩媚的目光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快晕过去了……”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衣襟,直接摸着她丰润滑腻的玉ru,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倒在床上,痛苦呻yin了一声,却是刚才的动作透支了体力,让病后的身体支撑不住。
长平公主从迷茫中醒来,看到李小民虚弱的模样,吓了一跳,忙去端了些茶水给他喝,看着靠在自己怀中喝着水,心中大悔,不该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弄得小民子累成这个样子。
喝完了水,李小民Jing神好了很多,依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中,静静地听着她狂烈的心跳,忍不住伸出手,伸进她的衣服,再度抚上了尖耸的玉峰。
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衣服里面作怪,长平公主低低地娇喘呻yin着,想要推拒,却又被他摸得没有一丝力气,无法推开他。
渐渐地,长平公主也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低头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低低地道:“好弟弟,你该不会怪姊姊趁你睡着偷偷地亲你吧?”
李小民摇摇头,天真烂漫地道:“姊姊亲我,我很高兴呢!能被姊姊这样美的人亲一下,是我的福份才对!”
长平公主大为感动,对自己将魔手伸向天真无邪的少年更是满怀内疚,过了一会,才庄重地说:“好弟弟,我向你保证,我这是次亲男孩子,以前绝对没有过!”
李小民将脸埋在她温软的酥胸前,偷偷地笑着,虽然想跟她打赌说这一定不是她的初吻,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没有敢说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长平公主每天都来照顾李小民,二人一有空在躲在屋子里玩亲亲,不过几天,亲密度大增,就是李小民解开她的衣衫,上下抚摸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趴在她的胸前轻吻啜吸小巧挺拔的玉ru,长平公主也不会严加拒绝了。
李小民修炼了那么久仙术,身体条件要好过别人,虽然是因夜里过于劳累受了风寒,不过几天,也就好了,跟长平公主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也就是怕吓坏了她,才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体状况亮给她看。
经过这一次的风寒,给李小民敲响了警钟,决定先好好休息几天,不要放纵欲望,免得再度生病,害自己仙术修炼的速度减退。
可是陈德修却几次传信到宫里,道是真平公主多次派出太子侍卫到他那里要人,一定要他把李白交出来,不然的话,就要叫人来拆了他的酒楼!
出大业被李渔禁了,若再被人封了酒楼,李小民的收入就要一跌到底了。没奈何,他只得含着热泪,强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去满足尊贵公主的欲望,以纯洁的身体和辛苦的服务换取生存的空间。
接到了陈德修派人送去的密信后,很快,真平公主便出了宫,偷偷地和李小民见面。
这一次,他们幽会的场所,却是在宫外的一处庄院里面,是真平公主的另一处房产。
真平公主一见李白,立即大哭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道:“小白!这么久不见你,我还以为你被害了!”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李小民大为感动,也不及多说,抱着她便上了床,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激情过后,真平公主又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满怀崇拜地柔声道:“小白,上次你做的诗,好好哦!我拿回去给母后看,只说是小照从外面拿来的一首诗,不知是谁做的,母后大加赞赏,说做诗的人是惊世奇才呢!”
李小民干笑了两声,心中微感惭愧。那首是他照抄李商隐的,上次yin了一首就改名李白,现在是不是又要改名为上商下隐了?
在心里暗叹一声,李小民知道,自己已经是欺世盗名,无耻得象后世的教授一样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直接说正事,抱着真平公主,沉痛地道:“真平!我刚得到消息,家父病危,要我迅速赶回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真平公主大惊,从床上撑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惊道:“怎么,你要离开金陵?”
李小民沉痛地点点头,颤声道:“不错!我要离开金陵,一直向西,回家乡去!”
“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
李小民想了想,记得李白是四川人,便黯然道:“蜀地!”
真平公主这才想起,他是蜀国之人。虽然蜀国与大唐一向交好,但终究是别国的人,若他回了国,何时才能再回来?若被蜀国的朝廷发现他有如此大才,说不定会召他入朝为官,那便相见无期了。
真平公主伸出玉臂,用力抱紧李小民,抽泣道:“不行,我不许你去!你要去,就带上我!”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真带上她,难道自己真的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