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肆意yIn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yIn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yIn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玄幻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你的nai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ru,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nai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chao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Jing力旺盛的健壮少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颤声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yIn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ye,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杀了这凌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yinyin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tun,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