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薄川面无表情地向安靳舟走去,低头瞥了眼欧澄,他有些神智不清地瘫软在安靳舟怀里。那可怜的小xue里挤满了浓稠汤汁,淌在抵押他tun部的性器上,沙发毯子也糊了一片。
薄川解开束缚欧澄的胸罩,回答了安靳舟的邀请,“好啊。不过,安董不率先垂范吗?”他并不认为这个自傲的会给他口交,却也没料到他会道貌岸然地说,“老了,牙口不好。”
这个大叔真的很记仇哦。
薄川把解下的胸罩甩安靳舟眼睛上,不知道是罩杯太大还是他脸太小,这一盖上去基本上看不见他长啥模样了。
他拉下裤拉链,沾了几滴“润滑ye”便匆匆挺入。
这突如一cao也没让安靳舟慌了手脚,他既没有嘤咛一声,也没有虎躯一震,只能说,老稳。
薄川边Cao他,低下头含住欧澄的嘴巴,心里还挺美滋滋的。沙发都开始浪了,身下的人手都不抖一下地摘下挂眼睛上的胸罩。
薄川顿时没了兴致,拔了出来,安靳舟似乎嘲弄了他一句,他有些走神,没听清。
安靳舟像抱一个撒尿的孩子那样抱着欧澄,薄川替他脱去长筒袜、内裤,那条蕾丝内裤像从Jingye水里打捞上来的,沉甸甸的,都是种子,更不用说欧澄白花花的屁股了。
他把女士内衣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放满浴缸水,原意是想帮欧澄清洁身体的,哪知道安靳舟抱着欧澄泡起了鸳鸯浴。他不甘,也坐进浴缸,水漫金山。
欧澄从发情期中缓过来,水灵灵的杏眼瞅着薄川。薄川的心跟火花乱窜的仙女棒似的,然而一落水就焉了。
“啊”欧澄轻yin了一声,声音雾蒙蒙的,“靳舟别已经、被身体吸收了啊~”
薄川选择性耳聋,放空时视线随机,恰好落在安靳舟的脸上,他自己没意识到,对方是察觉了,见他双臂交叉搭在膝上,目光呆滞的蠢样,不免觉得好笑。
欧澄听见丈夫隐隐的笑声,有几分诧异,他看了眼薄川,有几分了然
光被扑灭,便有了黑夜。
薄川上了三楼阳台,点燃一根烟,吐出烟圈时看见群星密布,想着明天一定会是好天气。
他出生在军事家族,但因为他是一个,所以他的童年总伴随着淤青和伤疤。但有朝一日,他爸把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薄川偷偷地幻想。
他的父母是为了国家生死的人,他不能任性。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是一个好家伙,然而某人却想方设法地试探他、折磨他,揭露出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自私又卑鄙的懦夫。
当欧澄出现在薄川的世界时,他因为害怕被阳光灼烧而不敢接近他。
地球可以没有太阳吗?答案可想而知。
薄川就是绕着欧澄的小地球,不停地公转啊自转啊。他身上的伤痕变得越来越多,然后越来越少。
太阳走了,地球认识了其他星球,但他们都不是太阳。再之后,消失七年的太阳再次升起,薄川这颗干涸的大地球又重新运转。
他原想等欧澄发情期结束,问他愿不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他从未因为自己是而自卑过,是又如何,无法标记又能怎么样,但他却没能守住欧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住在这个宅子里,当他直面欧澄与安靳舟的性爱时,他的心态崩了。安靳舟是故意的,他成功了。
他无法感知信息素,欧澄的痛与乐他都无法感受,那是属于的狂欢。但他能让安靳舟不痛快,他强上了他,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快感。
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
安靳舟!?
薄川将烟深深地吸入肺里,冷静得异乎寻常。
既然阿澄被安靳舟标记的事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标记”安靳舟。
烟灰在夜里散尽,远方浮现一丝光线,是幻,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