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反剪,他赤裸的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某人的捆技还是匪夷所思的差劲。他坐在木椅上,双腿敞开躬屈,只有脚跟点在椅子边沿。
普通人被迫裸露生殖器会感到羞耻,但安靳舟不会,他认为羞耻是属于弱者的。不过,这样的坐姿很累。
他嘴里塞着镂空口球,无法吞咽,胸上挂着干涸的唾ye,还有新鲜的不断垂落。
门开了。
香甜的果味仿佛从森林深处飘来,汁水横溢齿间。
他曾经沉迷于酒Jing与性,Cao天日地,后来开始训练自控力,却被谣言传成安不举。
但此时,的气息离他愈近,他便愈向发狂的边缘靠拢,他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
他的信息素四处乱窜,欧澄跌在他身上,在他颈部吐出馥郁的香气。体内的激素早已蓬勃盈天,渴望掠夺身前的。
他尚且还有一丝神志,听见摄影机发出的对焦声后推测出薄川站在他十点钟的方向。大可不必这般麻烦,因为每个房间都装有一个及以上的摄像头。
他不明白薄川的意图,不过他对这个向来很慷慨。
“阿澄你摸摸这里,”薄川的声音响起,“很软吧?”
安靳舟感觉到细腻的指腹碰了碰他的肛门,有些警觉,便听薄川说,“不想试试吗?”
“不!”欧澄立即拒绝,那样太过荒唐了,怎么能上呢?而且那么小、那么干涩,连指甲盖都抠不进去
安靳舟想要说话,然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单音节,唾ye不断地分泌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慌,他想不会有会容许自己被Cao弄的,还是一个怀孕的
“阿澄,快做决定吧。你瞧他,急不可耐了”薄川催促道,并循循善诱,“你只需按住他的双腿,这很简单吧,对,就是这样。”
安靳舟把身体绷得坚硬,他感觉到滚烫的热源慢慢向他靠近,那是欧澄的肚子,那里面孕育着三个月的生命。
“阿澄,你做得很好。现在,把你的Yinjing塞进他性感的屁眼里。”
薄川将摄影机对准安靳舟的屁股,粉嫩的褶皱凹陷下去,连浅淡的茸毛都拍得清清楚楚,覆着一层薄汗。
欧澄挺着肚子,他看不见自己的器官,颤颤巍巍地伸手扶它,有些着急,掐得疼出了眼泪。“我不行的”
“就差一步了,勇敢点,我的好阿澄。”薄川在他耳边鼓舞,他索性闭上眼乱摸,但他肚子实在有些大了,他到不了岸口,然而发情期的热chao持续上涨,就要淹没他了
“呜我做不到!薄川!我、我做不到”他歇斯底里地哭喊。薄川吻了吻他chaoshi的眼睛,“对不起,是我勉强你了我能弥补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
安靳舟虽然看不见,但不聋。他能想象出欧澄伏在他肩头,将丰tun高高撅起,他纤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那甜美的洞xue被巨物刺穿,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屁股,连带水声的抽送。
他的欲望堆积成柱,条条经络在灼热地弹跳,一阵一阵的肿痛,却连自慰的权利都被限制。
黑夜过得很漫长。
“薄川哈要、要射了!”欧澄呻yin了一声,安靳舟便感到微凉的ye体射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手指揩过他腿上的Jingye
!
那根指头捅入他的后面,缓慢地抽插、搅拌。
他何时这样憋屈过?
很好,他绝对要把薄川Cao得下不了床!
薄川在欧澄的身上辛勤地耕耘,又往安靳舟的体内插入一指,再是两指,他铺天盖地地吻着欧澄的背,“阿澄,你好甜”
安靳舟听着欧澄的浪叫与薄川的甜言蜜语,三根手指在他的肠道里缓慢进出,他并不想受罪便试着放松,指腹压到前列腺时,他的双腿抽搐了下,不由绷紧神经。
两个指头夹住壁rou,松开,夹住,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竟因此血ye沸腾,甚至觉得不满足,渴望更多的触碰?
疯了!
薄川究竟在他的牛nai里下了什么药?
他承受着薄川在欧澄身上发猛地要命的冲撞,时不时碰到他肿胀的Yinjing,却并未因此得到舒缓,反而血脉偾张。
铃口溢出黏黏的ye体,前列腺被均匀地按摩着,力道恰好,既不会过于粗暴,还给予适当的刺激。
快感在前端积蓄,蓄势待发,他们同时达到高chao,他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还未从射Jing的恍惚中清醒,他不敢置信地发现——他居然被薄川的手指Cao射了?!
欧澄险些瘫软在地,薄川及时接住了他,将他抱回卧室后再次回到更衣间。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看起来狼狈极了,嘴巴里含着口球,口水流个不停,赤裸的身体上ye体交杂。
他走上前,将男人的双腿用力往两侧压去,感受到他的腿部由于麻痹而引起的痉挛。
“别虚啊安董,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