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晰凛的伤势说起来是很严重的,但终究还是体格强悍,恢复力惊人,愈合速度超过了医生的预期,再加上梁晰凛本人已经十分唾弃医院环境十分不方便做某些事情,在上次之后原白一直努力克制与自己的过分接触,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医生和护士听了墙角有些害羞,所以他难得的冲原白“撒娇”让他获得出院的权利。
原白工作前几年上班几乎都是一板一眼,从不迟到早退,那一副任劳任怨的劳模样子让他的上司都很喜欢他,年假因此积攒了不少。也许是之前实在没有感受过恋爱的甜蜜,原白感觉最近自己可能变成了恋爱脑,眼里时时刻刻都是梁晰凛,跟他在一起就觉得什么烦恼都不存在了。
因为梁晰凛的家是彻彻底底的单身汉的窝,很多设施包括厨具之类都不是很齐全,原白索性就问梁晰凛要不要到自己家住。梁晰凛自然是一口答应,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需要多做考虑,毕竟这是原白的一份心意,他也挺喜欢住在充满了原白气味的地方。
这一天梁晰凛主动承担了做中午饭的工作,这些天原白一直以他还伤着的理由让他在床上瘫着,在沙发上瘫着,在阳台上瘫着,梁晰凛感觉自己以前也不算是活泼好动,但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大干一场,然而最近原白一直都是一副托腮沉思的深沉模样,梁晰凛摸不准陷入了贤者时间的原白心里在想什么,因此只能先从瘫着的状态变成直立着,也算是一大进步吧。
原白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向厨房里正在颠勺的男人,他嘴里痞痞地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被热气蒸腾激出的汗水顺着脖子流入黑色的紧身背心里,下身穿着一条松松垮垮好像这辈子还没学会好好系腰带的牛仔裤,整个人站在厨房里十分粗犷地颠着锅,即使是干活也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原白的目光一晃不晃地盯着梁晰凛的腰背以及卡在腰胯间的牛仔裤上,对方锻炼得当而十分挺翘的tun部将牛仔裤顶起来,之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过呢原白舔舔唇,想起自己作为受方好像也没有这个机会,一时感觉十分遗憾。
他其实最近十分苦恼,因为发觉自己和他的性事一般都是由对方来主导,自己每次被按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刚过了前戏就软成一摊动弹不得任由梁晰凛摆布了,这让原白有些不甘心。梁晰凛一直都很强势,当然只有很少的情况下会显得格外听他的,那就是他使坏的时候。
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下身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身上勾引他,他一动不动的木呆呆模样,原白灵机一动,施施然站起身来走向厨房。
厨房里虽然开了油烟机但是依旧有很大的油烟味儿以及抽不净的蒸腾热气,让人感觉躁得慌,但原白隐隐闻到了一股家的气息。他缓缓走向梁晰凛,不知道对方在他刚开始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妄图吓对方一跳,倏地双臂抱住他的腰,“哈!”
梁晰凛十分礼貌地配合了一下,因为叼着烟所以用略带含糊的声音平板地回复他:“啊——你怎么突然跳出来了,吓——死——我——了。”
一听就知道对方完全没有如自己所想那般被吓得心怦怦跳,原白贴着他结实的后背撇了撇嘴,“是吗——”他的手不老实地拉开紧身背心钻了进去,梁晰凛腰间的绷带已经取下来了,只剩下一块巴掌大的纱布,原白的手指没有去动那个地方,只是顺着纱布下方游走。
他细腻柔软的指腹在梁晰凛巧克力腹肌的沟壑间摸来摸去,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地挠上两下,因为贴着对方的背而能更加快速而准确地察觉到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原白得意地勾勾唇,“你做饭呢,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原白装作不解地抬头看他,梁晰凛微微偏过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你想让我继续做饭吗?”
原白的心乱了好几拍,强硬地回答,“你说要做饭给我吃的,当然要继续做饭了。”他的手指捏住一根不太服管教而支楞八叉出来的Yin毛微微一拽,“乖乖做饭。”
梁晰凛搞不清楚原白到底是想使什么坏,只能听话地扭过脸去,伸臂将一旁的醋捞过来,手一抖多放了小半勺的量,得了,酸点儿就酸点儿吧。
空气渐渐升温,梁晰凛端着锅将菜倒在盘子里,感觉到原白的手隔着粗粝的牛仔裤拨弄自己沉睡半沉睡的巨物,好似小孩子在玩弄自己的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又有点没轻没重。
原白的手隔着裤子在梁晰凛的大rou棒上捏了一下,力道说不上大,却还是让梁晰凛忍不住手一抖,一根绿油油的菜被可怜地落在了盘子外面,他刚刚退下去的汗水又挂在了光泽健康的肌rou上,声音暗哑,“白白,你干什么呢?”
原白大概是见到梁晰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隐性的声控,大概是只喜欢梁晰凛的声音,尤其钟爱对方这种低沉性感的嗓音,若是带着点情欲的色彩那就更让他合不拢腿了,他的rou棒也硬挺起来,挺着腰拱了拱对方结实的tun肌,“干你啊”
他本来是想说“想干你”,但眼下少一个字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是他却不知道,少这一个字区别可大了,“想干你”只是表达一种意愿,“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