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他给木晓穿衣服的时候几乎还是硬着的。今天阳光明媚,季远思决定带他们出去逛逛。
季远思亲自抱着他俩下去,两个人抱完,季远思体力不支,有些气喘吁吁地坐在树荫底下。
地上铺着豆青色毛绒毯子,上面放着几个藤编篮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让人食指大动的各类食物,叠着印满可爱动物的陶瓷餐盘,透明玻璃杯,五颜六色的酒瓶子,在阳光下亮晶晶的,边上是鲜花,白色的百合,红色的玫瑰,黄色的雏菊,还有些魏敏也不认识,它们脑袋挨着脑袋,挤挤挨挨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很有几分野趣。
魏敏站在一边,食物和花朵甜蜜的香气就被送到鼻子里。
这些东西早就被摆在这里,是季远思的佣人,他们在魏敏和木晓看不见的地方工作着,让一切都井井有条。一想到还有许多双眼睛在暗处看着,魏敏就不由自主的心里发冷。他还想着逃跑。
季远思,一个百无聊赖的变态。兴之所至就把人掳到自己的窝里。
应当还是一个有钱人,应该是富二代,长着父母的权势和金钱为所欲为。他是不食人间疾苦的,以他人痛苦取乐的,自私的变态。
山坡上是一片广阔的青青草地,刚被修剪过,散发着青草富有生命力的气味,往下看去,是亭亭的树木,齐齐整整的石阶,青色蔓延到深处,是一片浓蓝的海,几只白鸟结伴低低飞过,和雪白的浪花混在一起,几乎分不清。
魏敏靠着树,腰挺得笔直,他有些站不住。可还是不肯坐着,仿佛这样能多一点尊严。
腿又酸又软,rou棒被用的多,碰一下就疼。难以启齿的地方涂了药膏,然而还是疼,一阵一阵,像火焰在不停灼烧。药膏涂得有点多,后xue被Cao弄得有些合不住,就缓缓留下来,一直滑到脚踝,风吹过来,凉飕飕的,快要起鸡皮疙瘩。
魏敏上身一件ru白色衬衫,质地柔软,红肿的ru头摩擦着也不觉得难受,下身是一条墨绿色长裙,裙子很合身,似乎有些太合身了,贴着魏敏的腿,长到脚踝。裙子颜色深,药膏流下来弄shi了,倒也并不明显。
木晓坐在地上,带着帽子,帽檐很宽,垂下来一层网格的纱,阳光照下来,脸也被分割成一格一格。他穿着鹅黄色真丝衬衫,上面绣着看不清的暗纹,衬衫对他来说有些紧了,扣子被崩掉两个,露出白色蕾丝边的文胸,衬衫款式和魏敏穿着的很像,袖子被挽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臂,黑地描金印花裙子极短,几乎看得见内裤。而丝袜那么长,白色的蕾丝,图案复杂,微微透着粉白的rou,像藤蔓从脚底一直爬上去,一直爬到Yin道里去。
木晓自得其乐,神情天真,却带着莫名的rou欲,像老电影画报上的女郎。
他喝着汽水,慢慢抿着。
季远思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晓。他穿着皮鞋,也不嫌热。被太阳晒得发烫,所以季远思把脚伸进木晓裙子里时候他惊叫了一声。汽水洒了一半。木晓的神色渐渐变了,身体更热了。粉红色的Yinjing高高翘起,把本来就短的裙子顶开。
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内裤绷得好紧,每一丝褶皱都看得那么清晰。花xue好像在呼吸一样无规律地抽动着。
鞋面上一层粼粼水光。
木晓躺了下去,帽子掉下来,树影在他头顶摇晃,绿色的幽光落下来,落到木晓的脸上,唇上,眼睛里。
他的眼睛恍惚间也变成绿色,是春天被风吹动的柔柔碧波。
风吹过来,光与影又倏得散去。只剩一潭幽深的水笼着不散的雾。啊,木晓的眼睛,任是无情也动人。
是风在吹,吹动着海浪拍打礁岩,树叶沙沙的响,风是热的,给人一种躁动不安的感觉,毕竟是夏末秋初的时候。
魏敏想起许多年前课本上的话,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
魏敏有些慌乱地移开眼去,紧紧握着拳头。
他想该把季远思推得远远的,不让他在欺负木晓了。
可是之后呢,魏敏心里乱成一片,应当是风吹到心里,把心都吹乱了。他觉得自己那么渺小,又那么无力。是比被季远思上的时候,更深的无力。
过了一会儿,魏敏转过头去。
木晓的衣服已经乱了,内裤挂到脚上,他躺在地上,双腿摆成字形状,两手扒开肥厚的Yin唇,露出鲜艳的内部,是求Cao的姿势。看起来yIn荡极了。季远思脱了鞋子,干净的白袜子,接触的感觉有点粗糙。
脚掌轻轻踩着丰腴的胸部,踢了一脚,ru房就开始颤动,花xue爽得喷出水来。
衬衫的纽扣又掉了几颗,只剩下肚脐左右残存的两三粒,衣服皱巴巴的,估计也不能再穿了。也许是因为皮肤太细嫩了,雪白的胸脯上有指印和吻痕,这个人亲过了,那个人再去咬一口,也分不清是谁留下的痕迹。
蕾丝的内衣很透,木晓的ru头经过几天的吮吸、啃咬变得那么大,季远思让木晓穿上它,也纯粹是为了情趣。
半遮半掩总能激发人的情欲,把纯洁的东西弄脏弄坏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