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眼前的这个并不是分身傀儡,而是,那紫衣仙君的rou身或者魂魄?
江睦月严肃地立起身,绕着他转了好几圈,但着实是想破了头脑也分析不出其中真相。
“无莺”眼帘紧阖的紫衣仙人无意识地喃喃道。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迷心咒中经历了什么,江睦月将耳朵凑近了他。
却见端坐的人冷汗愈来愈多,整张面孔绯红一片,经脉逆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江睦月猝不及防被他推翻在地上。
待爬起来,江睦月心道坏了。
没听说谁的心魔是这个啊?那紫衣仙君怎么、怎么——那东西立起来了?
难不成九重天上奉行禁欲之道,这人竟然欲望久久得不到发泄变成心魔了?
江睦月坐在他前面,盯着那紫衣仙人的脸。
道衡盘腿坐在阵法之中,双目微闭,艳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仔细听似是不断重复清心咒。
不知道这阵法究竟与他师父有何关系,江睦月试着帮他解咒,连着试了两三次却是无果。
心魔只能自己解决,旁人无法干涉,眼见着那人额头青筋暴起,抗不过这茬就要永远迷失在阵法中。若是眼前的这具rou身真的不是傀儡而是魂魄或者rou身,那说不定道衡当真会陨落在这阵法当中。
江睦月咬咬牙定下主意,
到底他下到小世界来全是因为自己遇到生命危险,就当是一报还一报吧。
便不管他口中方才念的那个人名,单手顺着外袍探到裤裆里面,释放出男人跨间那雄起之物。
甫一碰到那物,他的手便抖上两抖。
着实是憋了太久触手的温度烫得很。
道衡外边罩着紫色的仙衣,里面的亵裤却是雪白一片,把那肿胀的紫红物事搭放在内衣上,江睦月瞧着他那物事,不知为何感到脸庞一热。
“呸,老男人。”
原因无他,整根紫红的rou棒往上翘着yIn荡的弧度,似一柄弯刀,怕不正是名器中的一种。挺直的柱身rou皮发紫,一打眼便知是身经百战,顶端浑圆的头部却是粉红一片,
不同于十几万岁高龄带来的阅历,虽颜色老练,但那东西性格倒是活泼的很,似个初经人事的雏儿,江睦月抓着滚烫的柱身摆成垂直的位置,一撒手,就又弹回去恨不得紧贴着肚皮。
顶端粉红的小口正一张一合吐露着透明的粘ye,江睦月食指轻点那头部,好奇地用指尖堵住顶端的小rou孔,许是因着指甲过硬,轻轻一戳道衡便皱眉。
手指一放开,眼看那长眉又舒展开,当真是敏感极了。
江睦月玩了几下,蘸着顶端的粘ye涂到柱身上,尝试着撸动几次,居然发现他那东西一只手还握不住,须得双手齐上方正合适。且掌心过于干涩,那昏沉沉的仙君仍然不感冒,也不知道要撸到什么时候。
他心中更气,便吐了口口水在那肿胀的大rou虫上,方才觉得舒爽。
这下子滑度总够了,江睦月把耳朵凑过去听着他口中的清心咒也不念了,便觉得此事可成,上下其手一会儿摸蛋一会儿撸鸡儿地动作起来。
混着自己口中津ye的粘ye将那人跨间糊成一团,茂密的黑森林打成卷紧贴着小腹的皮肤,江睦月动的腕都酸了,手心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却见他那东西仍旧是挺立着没丝毫要射的趋势。
这是怎么回事?江睦月一边替他摸下身那物,一边寻思,转瞬间想到有一门功法叫做锁阳真经,修炼此法者就是要锁住Jing元,若非Yin阳交合不可释放。莫非这道衡也练过锁阳真经?
这下子可就犯难了,江睦月沉下气。
但也没什么可犹豫的,若是要Yin阳交合,他自己反正被藤印jian过一次,这事一开始是他心中放不开,但只要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反正双方都能享受到其中乐趣,说是破罐子破摔也好,心中便也想通了。
便自行脱了下身的衣裤,仅着着上身雪白的里衣缓缓分开双腿,阳阳交合便是这点不好,不能像女人一样随时随地就能插进去,后门还得小心伺候仔细开拓方得进入,不然就是双方都受罪。
所幸那道衡沉在心魔中,rou身轻易一推便倒在地上。
江睦月坐在他胯骨往下一点,两根火热的器物贴在一起。
却不知为何自己的东西也跟着立起来了,这事也能传染?
“你俩可真是哥俩好。”他轻笑着,指那两根怒涨的东西。
随后便挺腰撅tun,用手指蘸着口中的津ye为自己扩张,直到刚好能在其中放入三根手指才反应过来,他这根手指好似方才摸过道衡的那物,转眼就往自己嘴里送
眼见着那rouxue已然开拓完毕,松软得能任由三根手指在里面进出无阻,便挺腰悬空着蹲在道衡那根rou具上。
一只手扶着rou棒,一只手掰着自己后xue,江睦月只庆幸这道衡是无意识的,不然往后他回到天上,就凭他那一张嘴说不定怎么拿这事嘲讽自己。
rou具前头极热,江睦月硬着头皮把那rou棒往xue里顶,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