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缎红无论谁来打扰,今日都会是你的死期!!」
她一跃而起甩出腰间的铁鞭,上头淬满了能让人即死的剧毒,而白璃不满的眯起红眸抱着缎红轻盈的闪开,接着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徒手抓住鞭子!
「哈就算你再怎麽厉害,那个毒可是无解的!」
「所以?」
白璃挑起眉,蓄力於掌心接着一团小火苗冒出然後又变成熊熊大火,这团火焰从鞭子一路延伸到芷若那里,这让她吓得赶紧把武器抛开!
而当芷若抬起头时,放开缎红的白璃早已出现在她面前,绑上缎绸的脖颈再度被同个人用同样的方法捏住:「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
「唔放开我!」
白璃缓缓将人高举於半空,周身都是能将一切蒸熟的热气:「我说你只要敢伤缎红分毫,我就让你屍骨无存。」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活不过这一刻了,芷若便放弃无谓的挣扎反而发出尖锐的笑声,死盯着不远处一脸平静的缎红:
「哈哈我告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已经不愿意跟这疯婆娘耗的白璃加大力道,然後染着血的脸上勾起一抹艳丽却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那我就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纤细的五指抓下去的瞬间,芷若瘫软的身体被一团火红的烈炎所吞噬,凄厉的哀号没喊多久,焦黑一片的身体便化成粉墨般的灰烬,灰飞烟灭得连魂魄都不剩
「小缎,你还好吗?」白璃甩了甩嫌脏的手後,赶忙来到脸色苍白的缎红身边,心里骂着自己竟然在心善的媳妇面前下这麽重的手。
「我没事倒是你的手!」
缎红紧张地捧着白璃的双手,然後再度被揽进温暖的怀抱里:
「放心,我们蛇族可是百毒不侵呢~这点小毒根本伤不到我!」
「那就好可是师姐她」缎红复杂的望着不远处的焦黑处,尽管师姐生前处处刁难,但自己也没有怨恨或想报复,那为什麽师姐却这麽恨她呢?
「死透了,那般善妒的人唯有死才止得住无止尽的执念,所以你千万别同情,因为这都是她自找的。」
「嗯」靠在白璃的怀里,缎红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苍殷那侧也传来了动静
「咳咳!」
同样被弹飞的周雅苑好不容易从碎石中起身後,就发现邻近练武场的寝间被炸了个大洞,场外也逐渐聚集因爆破声而前来的弟子们。
周雅苑觉得自己被苍殷摆了一道,他定是先故意自投罗网之後再联合那日看见的高人,想要杀了自己夺得掌门之位,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苍殷此时能读心的话,一定会露出无奈的神情送上一把百灵草给他,并叮嘱让天天当水喝治一下过度妄想的毛病。
不过很可惜没有习得这项技能的苍殷,发现周围开始聚集的门派弟子後,决定先好言相劝眼前快要冒出火的男子:
「师兄,住手吧。」
「你叫我住手?」周雅苑低声的开口,接着摇摇晃晃的抽出腰间的剑「这一切明明就是你策画的,你竟然还有脸叫我住手,是要我乖乖给你杀吗!!」
师兄,不要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武啊,还有明明是你绑架我们不是吗!?
苍殷疲惫地的叹口气,而站在他身边的白羽不悦的挑起眉,冷声的低语:
「可以杀他吗?」
「当然不行,他现在可是青剑宗掌门,我们万万不能在其他弟子面前做出夺位之事,而且比起师兄我更担心师傅」
周雅苑发现对面的两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後,仅存的理智便在无法止息的怒火中断裂了。
「苍殷去死吧!!」
他一个俯身朝两人快速冲过来,而白羽将苍殷挡在身後抬手挥掌,周雅苑便被强大的掌风给掀翻,而远处的弟子们都发出啧啧称奇的惊呼!
「可恶!」这掌风还挟带着内力,打在身上像中了数拳般疼痛,一丝腥红从嘴角流下。
虽然不喜师兄但也没多大的仇恨,苍殷从白羽的身後走上前苦口婆心的劝说:「师兄,我一点都不想要掌门的位置,我和缎红只是想要救师父罢了,还请你成全。」
「哈哈哈你以为他身中剧毒还能撑多久?要不是他想把掌门之位传给你,我又何必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唉苍殷觉得就算嘴说乾了,也无法改变周雅苑那扭曲的想法,做错事也不承认甚至把错怪到别人身上,到底是多麽的自以为是啊。
「白羽,我刚在密室找到师傅了,虽然即时喂了一些百灵草汁液但我还是很担心」
言下之意就是,你帮我挡一下师兄、我去把师父救出来。
「嗯。」
白羽明白苍殷话中的意思後,二话不说就足尖一点来到半跪在地的周雅苑面前,对方惊恐的仰头看着他:「你、你要做什_______」
话还没说完,就被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