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强的追悼会安排在一个细雨绵绵的早晨,叶知云身着黑色西装,跪在大哥身边,怎么也无法相信身边黑色棺木里躺着的就是他的养父。叶强是一名很成功的商人,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叶知云却根本不在意,只是机械般地跟着大哥起立行礼下跪磕头。他离开叶家太久,此番以叶家次子的身份回归,确实在B市商圈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不过这些,叶知云都不予理会。他始终是叶家的养子,也无心进入叶氏,如今叶强死了,他就更像是个外人了。
叶夫人在几年前就过世了,而叶知云这十年都极少回B市,这一次葬礼全程都由大哥叶诚真一首Cao办。等到葬礼的各项事宜全部做完已经用了将近一个星期,叶氏相伴而来的权利倾轧更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宣读遗产的时候,叶知云出乎意料的只得了叶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几套房产,够他这辈子衣食无忧也仅止于此。一时间众人了然,养子充其量就是个养子,何况往国外扔了那么多年不管不问,顿时对叶知云的兴趣也就散了。
叶知云这几天空闲时一直都呆在叶强书房,对着他的遗照发呆。他对这位养父的情绪很复杂,却还是无法接受他就这么离去的事实。
“咚,咚,咚。”叶诚真手里端着晚饭和一杯牛nai推门进来:“小云,我知道你很伤心,先把饭吃了吧,叶家需要你,你身体垮了可还怎么帮大哥。”
叶知云一点胃口也没有,对牛nai的抗拒让他拿起来只抿了一口就放到一边。他叹口气,问大哥:“爸爸,怎么会走的这么突然?”
“胃癌晚期,你回来不久查出来的,”叶诚真摇摇头,把那杯热牛nai又放到了叶知云手上:“他开始瞒着我们,后来瞒不住了,就要求我们绝对不能跟你说,进医院后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叶知云喃喃道:“是我不好,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回国之后,我该多回来看看你们的。如果我,如果我早一步知道。。。”
叶诚真见状,坐到叶知云身边,拍拍他的背,轻声说:“他死前对我说,你一定还没原谅他,不能再给你添负担。”叶诚真握住叶知云的手,发现十分冰凉,便继续柔声劝他:“你也不用自责,生老病死本身就是人之常情。这杯牛nai快冷了,快喝吧。”
叶知云将牛nai一饮而尽,不知何时竟已是满脸泪水:“我虽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可我真的很感激他收养了我,他是我父亲这点一辈子也不会变。”
叶诚真听了这话,笑着揉了揉叶知云的头说:“没错,你还是我的好弟弟和小夫的好哥哥。”
许是最近太耗心神,叶知云喝了牛nai,整个人昏昏欲睡,被叶诚真般扶半抱地送到了床上。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人脱掉了他的衣服,接着一股熟悉的快感从胸前开始炸开,让他不自觉地呻yin出声。ru头被拉起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些意识,只听埋首在他胸前的人笑着说:“想不到小云这么敏感,看来被调教的不少啊。”
叶知云一听是大哥的声音,大惊之下伸手想将人推开,但是全身虚软无力,手刚刚抬起便松软地垂了下去。叶诚真把他的手往头顶一推,冷笑道:“别在这里假清高,要不是我当年怂恿我妈把你送出国,你和叶强早不知道干了几百回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点破事。”
“不,不是的!”叶知云极力挣扎起来,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叶强抱着浑身赤裸的他,痴迷地到处吻着,不放过他身上任何一个角落。“你长的真像你妈妈。”叶强这么跟他说,引导着他的手握上了那根青筋密布的男根,又把那根东西插入了他并拢的双腿,最终留下了一片白浊。。。
“别装了,我全都知道。”叶诚真的手抚上了叶知云的阳具,按压揉搓了起来:“你没穿衣服,就像这样抓着那个老禽兽的玩意,后来你怎么样了?”他拿出手指在叶知云的gui头上打着圈,然后笑着说:“他那里你可用过不少次吧。”
“没有,真的没有!”叶知云不断摇头,面上是说不出的惊慌,用手撑起身体却被叶诚真一把推回床上。“他没进去过,”叶知云用手捂住脸:“只有开始那几次,他叫我摸他,后来他看我太小,就说等我长大。我懂事后,一直躲着他,我并不想这样。”
叶诚真听后,轻拍了下他的脸,就直接低头含住了叶知云的下体,大力吮吸起来。叶知云第一次被人口交,陌生的感觉让他惊叫不止,很快在叶诚真口中达到了高chao。叶诚真舔了一口叶知云的gui头,舌尖沿着冠状沟划了一圈,而后上前深深吻住叶知云的唇,腥涩的Jingye很快在两人口中散开。一吻完毕,叶诚真凝视着身下不断喘息的叶知云,刮了一下他的鼻头说:“傻孩子,我当然知道是叶强强迫你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送走。”他躺下来靠在叶知云身边,然后一把将他揽在怀里说:“当时我太小不能保护你,现在叶氏是我的了,跟我在一起吧,从你来叶家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们才应该在一起。”
叶知云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窝在叶诚真怀里,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动作。叶诚真看他没有拒绝,凑上前去亲吻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脖颈,叶知云奋力